招亲(一)(2 / 2)

<span>马嘉祺</span>(抬手替他顺气,指尖碰了碰他发红的耳根,像碰着烫手的红薯)“我没有,我是想跟他解释清楚我们真的是路过——再说了,你不就在这儿吗?我上哪儿去。”(笑着捏了捏丁程鑫的脸,软乎乎的)“怎么?吃醋了?承认吧,你就是吃醋了,醋坛子都打翻了。”</p>

<span>丁程鑫</span>(别过脸不看他,耳根红得滴血,像刚被太阳晒透的西红柿)“谁吃醋了?我是怕你被人骗了!那小姐说不定是个满脸麻子的胖丫头,故意用绣球套人——到时候拜了堂,揭开盖头能把你吓成石雕!到时候我可不管你!”</p>

马嘉祺低笑出声,笑声震得胸腔发颤,他凑近了些,声音压得很低,像羽毛搔着心尖:</p>

<span>马嘉祺</span>“就算她是天仙,我眼里也只有只炸毛的凤凰——还是只爱吃醋的凤凰,醋劲儿比贺儿藏的那坛陈醋还酸。不过,我就喜欢这酸劲儿。”</p>

<span>丁程鑫</span>(耳朵动了动,突然抬手捂住他的嘴,掌心都在发烫)“闭嘴!没个正经!再胡说我把你舌头烧了做下酒菜!”</p>

可嘴角却忍不住往上翘,像被风吹起的红绸,藏都藏不住。</p>

巷口,贺峻霖正扭着屁股扒着墙缝偷看,尾巴还在身后得意地晃,被严浩翔照着后脑勺敲了下。</p>

<span>严浩翔</span>“看什么看?像个癞蛤蟆一样趴在那儿,小心被发现,丁哥能把你尾巴烧了做围脖,冬天戴着正好。”</p>

<span>贺峻霖</span>(揉着脑袋嘟囔,声音委屈巴巴的)“我就是看看……丁哥明明就是吃醋了,还嘴硬——跟张哥上次偷吃我糖糕时一个样,嘴硬得能敲核桃。”(突然眼睛一亮,指着街角的糖画摊)“哎!刚才那卖糖画的还在!我要让他画只炸毛的凤凰!得把尾巴画得翘上天!比丁哥刚才炸得还高!”</p>

严浩翔被他拽着跑,竹杖敲在地上“哒哒”响,像在替巷子里的人敲着鼓点,节奏还挺欢快。</p>

宋亚轩带着小碗走进巷口时,正撞见马嘉祺替丁程鑫拂去肩上的灰尘,动作温柔得能滴出水,连指尖都带着小心翼翼的劲儿。丁程鑫的耳朵还红着,却乖乖站着不动,像只被顺了毛的猫,连尾巴尖都耷拉下来了。</p>

<span>小碗</span>(从宋亚轩肩上跳下来,小跑到丁程鑫面前,仰着小脸看他)“丁程鑫哥哥,你的脸好红,是不是发烧了?”(从兜里掏出片皱巴巴的凝露花,递到丁程鑫面前)“我这里有凝露花,吃了能退烧——虽然有点蔫了,但药效还在!上次贺儿哥哥被鸡啄了,吃了这个就好了!”</p>

<span>丁程鑫</span>(赶紧往后躲,差点撞到马嘉祺怀里,像被踩了尾巴似的)“没、没发烧!是太阳晒的!你看天上那太阳,跟贺儿的屁股一样红,能不热吗?”</p>

<span>贺峻霖</span>(不知从哪儿冒出来,打了个喷嚏)“阿切!谁在说我?是不是又在说我坏话?”</p>

<span>马嘉祺</span>(笑着替他解围,顺手把丁程鑫往自己身边拉了拉)“我们快走吧,再不走真要被当成抢婚的了——到时候刘耀文说不定会拿着玄武甲当聘礼,把你硬塞给人家,那可就麻烦了。”</p>

几人刚走出巷口,就见贺峻霖举着只糖画跑过来,糖画是只歪歪扭扭的凤凰,翅膀张得老大,尾巴翘得老高,喙还画歪了,像只愤怒的火鸡。</p>

<span>贺峻霖</span>“丁哥!你看我这糖画!像不像刚才的你?尤其是这尾巴,翘得能捅破天!是不是很传神?”</p>

话没说完,糖画就被丁程鑫一把抢了过去,塞进嘴里嚼得咯吱响,像在咬贺峻霖的尾巴。</p>

<span>丁程鑫</span>“像你个头!这画的是你吧?傻了吧唧的!跟你被鸡追时一个傻样!”</p>

看着丁程鑫气呼呼的样子,马嘉祺突然笑出声,笑声清朗得像风铃。阳光穿过红绸落在他脸上,麒麟火的暖意混着凤凰羽的炽热,在空气里缠成缕甜丝丝的风——原来有些醋意,酸里裹着的,全是藏不住的在意,像裹着糖衣的梅子,咬下去又酸又甜。</p>

张真源望着他们的背影,突然弯腰捡起块小石子,精准地砸中贺峻霖的后脑勺。</p>

<span>贺峻霖</span>“哎哟!谁打我?是不是刘耀文你又欠揍了?”</p>

<span>张真源</span>(一本正经地吹了吹手上的灰,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做)“风刮的。”(看了看身边举着糖葫芦的小碗,突然伸手揪了揪她鬓角的朱雀羽)“你看丁哥那怂样,吃醋都不敢承认,还不如刘耀文——上次刘耀文趁我不在偷吃了我半袋红果子,当场就抱着我的腿哭,好歹够坦诚。”</p>

<span>小碗</span>(被他逗得咯咯笑,糖葫芦上的糖衣都笑掉了一块)“张哥,你好像很懂哦?那你吃醋的时候会怎么样呀?是不是也会像丁哥这样炸毛?”</p>

张真源轻咳一声,赶紧转移话题拉起小碗的手,指着远处的糖画摊:</p>

<span>张真源</span>“走,我给你买个糖画——让老板画只宋亚轩,保证把他画成个红毛猴子,比贺峻霖这只还传神。”</p>

他悄悄握紧了袖中的红果子,果子的凉意透过布料渗进来,像句没说出口的叮嘱——可嘴角的笑却没停,毕竟这样吵吵闹闹的场景,比祭坛的月光要温暖得多,暖得让他想把这热闹,多留一会儿,再留一会儿。</p>

<span>刘耀文</span>(凑到张真源身边,嘿嘿一笑)“张哥,你刚才是不是也在偷看丁哥他们?我看见你笑了!”</p>

<span>张真源</span>(瞪了他一眼)“再多说一句,你今天的红果子就没了。”</p>

<span>刘耀文</span>(赶紧捂住嘴,使劲摇头)“我不说了!不说了!张哥我错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