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月镇的街道比昨天热闹了数倍，家家户户门口都挂着红绸，连石板缝里都钻出些粉色的花瓣——原来是镇上首富家的小姐抛绣球招亲，整条街都被看热闹的人堵得水泄不通，连墙角的狗都摇着尾巴凑趣，仿佛也想沾点喜气。</p>

小碗被人群挤得踮起脚，宋亚轩干脆把她架到肩上，她立刻兴奋地拍手。</p>

<span>小碗</span>“亚轩哥哥你看！那楼上好多红绸子！像过年挂的鞭炮！还有好多人挤来挤去，他们在抢什么呀？”</p>

<span>宋亚轩</span>（托着她的腿，免得她摔下来）“他们在等首富家的小姐抛绣球呢，谁接到了，就能娶那位小姐回家啦。”</p>

<span>丁程鑫</span>（抱着胳膊站在街角，看着楼上穿红衣的小姐，嗤了声）“抛绣球招亲？亏他们想得出来，跟扔菜篮子似的，砸到谁算谁倒霉。”</p>

<span>马嘉祺</span>（笑着碰了碰他的胳膊）“说不定是段好姻缘，你看楼下多少小伙子等着呢，眼睛都快瞪成铜铃了。”</p>

<span>丁程鑫</span>（翻了个大白眼）“怎么？马大麒麟也想去凑个热闹？要不我帮你往前挤挤？”</p>

话音刚落，楼上突然传来阵锣鼓声，首富家的小姐手捧绣球站在栏杆边，红盖头遮住半张脸，只露出双含笑的眼睛。周围的小伙子瞬间沸腾起来，往前挤得更凶，刘耀文被推得差点撞到贺峻霖，两人差点在人群里打起来，胳膊肘怼来怼去像在跳摔跤舞。</p>

<span>贺峻霖</span>“刘耀文你踩我尾巴了！再踩我把你玄武甲上的鳞片扒下来当弹珠！”</p>

<span>刘耀文</span>“谁让你把尾巴露出来当绊马索！我看你就是故意的，想趁机偷我兜里的糖！再说了，踩一下怎么了？又没踩掉毛！”</p>

<span>贺峻霖</span>“你还敢说！我这尾巴金贵着呢，刚才那一下，说不定就少了三根毛！”</p>

就在这时，小姐手腕一扬，绣球划出道红弧线，越过攒动的人头，竟直直朝着街角飞来——不偏不倚砸在马嘉祺怀里，力道还不小，差点把他砸得后退半步。</p>

人群瞬间安静了，下一秒爆发出更响的起哄声，口哨声能掀翻屋顶。</p>

<span>万能角色</span>（首富家的管家挤过来，对着马嘉祺拱手，脸上的褶子笑成了菊花）“恭喜仙长！贺喜仙长！这绣球砸中您，便是天意！请随小的上楼与小姐相见！保准您见了就挪不动腿！我家小姐那模样，闭月羞花沉鱼落雁！”</p>

马嘉祺还没反应过来，怀里的绣球就被人一把抢了过去。丁程鑫捏着绣球的红绸，指节捏得发白，脸上却挂着笑，只是那笑意没到眼底，像冻住的湖面。</p>

<span>丁程鑫</span>“天意？我看是眼花吧。”（把绣球往管家怀里一塞，力道大得差点砸到管家鼻子）“我们是外乡人，赶路的，不凑这热闹——再说我家这位脸盲，见了谁都一个样，别耽误了你家小姐的好姻缘。”</p>

<span>管家</span>“这可不行啊！绣球招亲规矩就是这样，砸中了哪能说走就走？”（搓着手笑得满脸褶子，唾沫星子差点溅到丁程鑫脸上）“我家小姐貌美如花，嫁妆丰厚，光银票就能铺满这整条街，仙长您不亏！就算您脸盲，看在银票的份上也值了呀！”</p>

丁程鑫的凤凰羽突然在袖中动了动，指尖窜起缕小火苗，差点烧到管家的衣襟，吓得老管家一蹦三尺高。</p>

<span>丁程鑫</span>“我说不行就不行。”（拽着马嘉祺的胳膊就往人群外走，力道大得像要把人胳膊拽下来）“再不走我把这破绣球烧了喂狗！到时候看你们还招什么亲！”</p>

马嘉祺被他拽得踉跄了几步，笑着劝：</p>

<span>马嘉祺</span>“阿程，别闹，跟人家好好说。你看你，把人家老管家吓着了。”</p>

<span>丁程鑫</span>（回头瞪他一眼，气鼓鼓的，脸颊都鼓成了包子）“说什么说？再不走人家就要拉你拜堂了！你想留这儿当上门女婿？那我可先走了——到时候别说我没提醒你，入赘了就得天天给丈母娘捶腿、给老丈人端茶，累不死你！”</p>

<span>小碗</span>（趴在宋亚轩肩上，看得眼睛发亮，小手指着巷口）“亚轩哥哥，丁程鑫哥哥好像被踩了尾巴的猫，毛都炸开了！比上次贺儿哥哥被鸡追时炸得还厉害！”</p>

<span>宋亚轩</span>（憋笑憋得肩膀抖，差点把小碗颠下去）“嗯，还是只炸毛的波斯猫，脾气大得很。咱们小声点，别让他听见，不然他该炸得更厉害了。”</p>

<span>刘耀文</span>（凑到张真源身边，踮着脚往巷口瞅，小声嘀咕）“张哥，丁哥这是吃醋了吧？我上次抢了他块桂花糕，他也就瞪了我两眼，没发这么大火啊。这火气，跟我上次把他的凤凰羽碰掉一根时差不多了。”</p>

张真源没说话，突然“噗嗤”笑出声，笑得刘耀文一脸懵。他指着墙上两人纠缠的影子，影子被阳光拉得老长，丁程鑫的影子正揪着马嘉祺的影子晃，像在摇拨浪鼓。</p>

<span>张真源</span>（憋笑憋得嗓子发痒）“你看他俩的影子，像不像你上次把贺峻霖的尾巴缠在柱子上？一个急得蹦，一个笑得贱——不对，马嘉祺这是笑得更贱点。”</p>

刘耀文凑近一看，还真像，顿时笑得直拍大腿，差点把扛着的玄武甲拍掉：</p>

<span>刘耀文</span>“还真是！丁哥这影子瞪人的样，跟贺儿被鸡追时一模一样！马哥那影子笑得，跟偷吃到糖的小屁孩似的！”</p>

巷子里，丁程鑫把马嘉祺按在墙上，胸口还在起伏，像刚跑完三里地的兔子。</p>

<span>丁程鑫</span>“你刚才居然想跟他解释？我看你就是被那老东西说的银票砸晕了头！是不是觉得当上门女婿挺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