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下忽然传来贺峻霖“这个蟹黄绝了”的欢呼,夹杂着刘耀文“张哥你看这个贝壳会发光”的惊叹。两人对视一眼,都忍不住笑起来,转身往楼下跑。</p>
饭桌上很快摆满了海味:通红的梭子蟹堆在白瓷盘里,蟹钳被绳子捆着还在微微动弹;海蛎子蒸得冒着白汽,撬开壳能看见嫩黄色的蛎肉;鲅鱼饺子在碟子里排得整整齐齐,边缘捏着漂亮的褶子。贺峻霖一手抓着蟹腿啃得正香,一手往严浩翔碗里塞剥好的蟹肉,蟹黄沾得指尖都是橙黄。</p>
<span>贺峻霖</span>“看在你今天找灵珠辛苦的份上,赏你的。这蟹黄,绝了!比上次在祭坛偷偷烤的兔子还香!”</p>
<span>严浩翔</span>(笑得无奈,拿帕子给他擦手指)“好好好,谢白虎大人赏赐。慢点吃,没人跟你抢,小心蟹壳扎嘴。”</p>
宋亚轩小口吃着饺子,时不时用筷子夹点鱼肉碎丢进水袋——小碗正欢快地啄着,尾巴拍得水袋沙沙响,溅出的水珠在桌面上晕开小小的湿痕。</p>
<span>刘耀文</span>(举着个莹蓝色的贝壳,贝壳内侧泛着珍珠似的光泽,兴奋地给张真源看)“张哥你看!这壳晚上会不会亮成灯笼?要是能发光,咱晚上赶路都不用带火把了!”</p>
<span>张真源</span>(刚剥好一只虾递到刘耀文嘴边,闻言笑着点头)“说不定会,留着晚上试试。不过可别抱太大希望,上次你捡的‘会唱歌的海螺’,最后发现是里面塞了只小螃蟹。”</p>
<span>宋亚轩</span>(用胳膊肘怼了怼贺峻霖)“你看张哥,对耀文这么好,剥虾都剥得这么仔细。”</p>
<span>贺峻霖</span>(嘴里塞得满满的,说话有点含糊)“肯定啊,耀文可是我们六个中,张哥从小带到大跟亲儿子一样疼的。上次耀文被海草缠住脚,张哥跳下去捞他,自己腿被礁石划了老大个口子都没哼声。”</p>
<span>刘耀文</span>(得意地扬起下巴,把虾尾咬下来,含糊不清地说)“那是!张哥最疼我了!”</p>
<span>张真源</span>(无奈地摇头)“我可没有啊,我都一视同仁的。上次亚轩发烧,我不也守了他半宿?”</p>
<span>贺峻霖</span>(切了一声,撇嘴)“切!我才不信呢,你看你给耀文剥虾,给我就扔了只整螃蟹,明显偏心!”</p>
夕阳把海面染成金红色时,几人坐在客栈门口的石阶上。</p>
<span>贺峻霖</span>(枕着严浩翔的腿数路过的海鸥)“1,2,3……67……哎呀!那只海鸥飞太快了!我数到哪儿了啊?严浩翔你刚才听见了吗?”</p>
<span>严浩翔</span>(笑着敲了敲他的头)“说你笨还不信,数到67被海鸥带跑了魂,白虎的记性就这么差?”</p>
<span>丁程鑫</span>(靠在马嘉祺肩头,拢了拢自己的衣服)“这海风傍晚还挺凉。”</p>
<span>马嘉祺</span>“冷吗?”</p>
<span>丁程鑫</span>(笑)“有点,比你麒麟火的温度差远了。”</p>
<span>马嘉祺</span>(把自己的披风披到了丁程鑫身上)“穿上吧,这样就不冷了。别冻着,不然明天没力气赶路,又得我背着你。”</p>
<span>丁程鑫</span>“真贴心啊,麒麟大人。那我要是故意冻着,是不是就能一直让你背了?”</p>
宋亚轩把水袋放在礁石上,让小碗也看看晚霞,水袋被夕阳照得透亮,像装了一袋子碎金。</p>
<span>宋亚轩</span>“小碗你看,今天的晚霞比昨天的红,像不像你尾巴上的颜色?我们也一起看晚霞吧,看完了明天就有精神赶路了。”</p>
<span>刘耀文</span>“怎么还不亮啊……”</p>
刘耀文还在摆弄他的贝壳,对着落日举了半天,试图让它亮起来,贝壳的影子在地上晃来晃去,像只展翅的小蝴蝶。</p>
张真源望着远处渐沉的落日,指尖轻轻敲着膝盖。灵珠的气息在严浩翔体内安稳地跳动,像一颗归位的星辰,与其他人的气息隐隐呼应。他知道这只是开始,西极的白虎灵珠、南溟的朱雀灵珠……还有更多挑战在等着他们。但此刻听着身边的笑闹声,闻着海风里混着的鱼鲜气和贺峻霖身上淡淡的白虎香,他忽然觉得,这样的旅程似乎也不错。</p>
<span>张真源</span>“明天出发去西极。”(忽然开口,引来几道齐刷刷的目光)“今晚好好歇着,养足精神。西极的风沙大,可没渔村这么舒服。”</p>
<span>贺峻霖</span>“保证没问题!”(举了举爪子——差点把严浩翔的裤腿抓破)“我的灵珠,肯定比严浩翔的好找!说不定就藏在哪个白虎洞里,一进去就发光,比他那破贝壳亮多了!”</p>
<span>严浩翔</span>(低头敲了敲他的脑袋)“拭目以待,笨老虎。别到时候被西极的风沙迷了眼,连洞口都找不到。”</p>
<span>宋亚轩</span>(手指摩挲着水袋子,轻声说)“小碗别害怕啊,到了西极我保护你,不会让风沙吹着你的。”</p>
<span>刘耀文</span>(揽着宋亚轩肩膀)“放心吧亚轩,还有我保护你们!我这玄武甲可挡风沙了,到时候给你和小碗搭个甲胄帐篷!”</p>
<span>马嘉祺</span>(拍了拍丁程鑫的手)“别担心,还有我护着你。”</p>
<span>丁程鑫</span>“我才不要呢,我自己可以保护好自己,凤凰火可比你的麒麟火厉害。”</p>
<span>马嘉祺</span>“那我要遇到危险怎么办啊?”</p>
<span>丁程鑫</span>(揽了揽马嘉祺的肩膀,笑得得意)“叫声丁哥我就救你啊,保证把你护得严严实实的。”</p>
<span>马嘉祺</span>(笑了笑)“到时候再看吧,阿程。”</p>
海浪温柔地拍着岸边,把白天的喧嚣都揉进了暮色里。小渔村的灯火渐次亮起,橘黄色的光晕透过窗纸映在地上,像撒在沙滩上的星子。这些带着秘密的旅人靠在一起,听着涛声渐浓,静静等待着下一个黎明。远处的渔火在浪尖闪烁,和天上的星星交相辉映,仿佛在为他们即将踏上的旅程,悄悄点亮了一盏盏引路的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