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还若</i>那你听过陈奕迅的富士山下吗？</p>

<span>孟宴臣</span>听过。</p>

<i>还若</i>那你最喜欢哪句？</p>

<span>孟宴臣</span>…“若早三五年相见，何来内心交战。”</p>

<i>还若</i>这是另一首歌。</p>

孟宴臣沉默了，不置可否，只是又喝了口酒。</p>

他当然知道这是陈奕迅的另一首歌《无人之境》，但他似乎也只有在这种情况下才能表露一点感性。</p>

<i>还若</i>…</p>

他是喝醉了？记错了？还是脑子出问题了？…好多可能性在还若的脑袋里闪来闪去，还若思索了好久，在良久的沉默后才终于想明白。</p>

她想，那或许可能不是孟宴臣记错了或者口误，而是想要趁着这个机会，把这句话告诉她，以此表白些什么。</p>

还若这么想着，孟宴臣也是这么想着。他确实知道，但他就是想告诉她。</p>

<span>孟宴臣</span>若早三五年相见，何来内心交战。</p>

酒意朦胧，她听着他认真地复述这句话，脑子有些混沌了。</p>

<span>孟宴臣</span>我确实知道这是另一首歌，但我就是想告诉你。</p>

他又继续喝了几口酒，借着酒意开口。</p>

<span>孟宴臣</span>三五年太久了，哪怕只是早一天遇见你，我都不会这样焦虑。</p>

<i>还若</i>焦虑？焦虑什么</p>

<span>孟宴臣</span>焦虑…</p>

孟宴臣抿唇，他的占有欲太强了，强到有时候连自己都害怕。他垂眸，叹了口气。</p>

<span>孟宴臣</span>自己的爱吧。</p>

<i>还若</i>这有什么好焦虑的？</p>

<span>孟宴臣</span>总觉得遇见你还是太晚。太晚太晚了。</p>

<span>孟宴臣</span>以至于错过好多本该能待在你身边的日子。</p>

他吸了吸鼻子，又接了一杯酒。仿佛不吐不快一样，今天就非要说个彻底。</p>

<span>孟宴臣</span>我太…太爱你了，还若。</p>

<span>孟宴臣</span>爱到有时候连自己都在犹豫。</p>

<i>还若</i>犹豫？犹豫什么</p>

<span>孟宴臣</span>犹豫…要不要把你留下。</p>

<i>还若</i>你不是已经把我留下了吗？</p>

还若歪歪脑袋，好像没听懂。孟宴臣也摇摇头，像是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他的占有欲有时候让自己都害怕，一旦放纵就是偏执的，覆水难收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