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马嘉祺</i>华尔街日报的分析呢？</p>
<span>丁程鑫</span>我...没找到相关报道...</p>
<i>马嘉祺</i>因为它不在常规财经版，在科技板块第三页。</p>
马嘉祺的声音冷得像冰</p>
<i>马嘉祺</i>重新做。半小时后我要和CTO开会，准备好所有技术资料</p>
丁程鑫赶紧退出办公室。他刚关上门，就听到里面传来杯子重重放在桌上的声音。</p>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像打仗一样。丁程鑫跑遍各个部门收集资料，重新整理新闻摘要，还要应付林妍不时丢来的额外任务。中午十二点半，当马嘉祺终于去午餐会时，丁程鑫瘫在椅子上，饿得胃疼。</p>
"第一天怎么样？"陈雨路过他的办公桌，小声问。</p>
<span>丁程鑫</span>感觉撑不到第二天</p>
陈雨同情地递给他一个三明治："马总对工作要求很高，但对事不对人。习惯就好。" 下午三点，丁程鑫被派去送文件给财务部。回来时，他听到林妍正在和马嘉祺说话。</p>
<span>林妍</span>..完全没有经验，连最基本的流程都不懂。我不明白为什么...</p>
<i>马嘉祺</i>我的决定不需要你理解，林秘书。</p>
马嘉祺的声音很平静，但带着不容置疑的力度</p>
<i>马嘉祺</i>做好你分内的事。</p>
丁程鑫赶紧后退几步，假装刚刚走过来。林妍推门而出，脸色阴沉地看了他一眼。</p>
下班时间到了，办公室的人陆续离开。丁程鑫看了看马嘉祺紧闭的办公室门，犹豫了一下，敲了敲门。</p>
<i>马嘉祺</i>进来</p>
马嘉祺还在电脑前工作，桌上堆满了文件。办公室里只开了一盏台灯，在他轮廓分明的侧脸上投下深浅不一的阴影。</p>
<span>丁程鑫</span>马总，还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吗？</p>
马嘉祺抬头，似乎有些意外他还在这里</p>
<i>马嘉祺</i>你可以下班了。</p>
<span>丁程鑫</span>你不回去吗？</p>
<i>马嘉祺</i>我还有工作</p>
马嘉祺的目光重新回到屏幕上。</p>
丁程鑫注意到桌上放着一杯已经冷掉的咖啡和几个空文件袋。他鼓起勇气</p>
<span>丁程鑫</span>我可以帮忙整理文件，或者...再去倒杯咖啡？</p>
马嘉祺停下打字，认真打量了他几秒</p>
<i>马嘉祺</i>你会用复印机吗？</p>
<span>丁程鑫</span>会！</p>
丁程鑫点头，虽然他只在学校用过老式复印机。</p>
<i>马嘉祺</i>这些需要复印三份，按页码顺序装订</p>
马嘉祺推过一叠文件</p>
<i>马嘉祺</i>别弄混了</p>
丁程鑫抱着文件来到文印室，小心翼翼地操作着那台看起来就价值不菲的复印机。半小时后，他带着整齐装订好的文件回到办公室，发现马嘉祺站在窗前，手里拿着他重新做的新闻摘要。</p>
<i>马嘉祺</i>这次对了</p>
马嘉祺说，语气缓和了些</p>
<i>马嘉祺</i>复印好了？</p>
丁程鑫递上文件。马嘉祺快速检查了一遍，点点头</p>
<i>马嘉祺</i>不错</p>
这简单的肯定让丁程鑫心头一暖。</p>
<i>马嘉祺</i>你住的地方离公司多远？</p>
<span>丁程鑫</span>呃，之前和室友合租，地铁要一个多小时</p>
<i>马嘉祺</i>所以经常迟到。</p>
丁程鑫不好意思地点头</p>
<span>丁程鑫</span>现在不会了，公寓步行只要十五分钟。</p>
马嘉祺"嗯"了一声，收拾起文件</p>
<i>马嘉祺</i>今天到此为止。明早七点半，我要看到晨报摘要和咖啡</p>
回公寓的路上，丁程鑫回想着这一天的跌宕起伏。马嘉祺确实严苛，但似乎并不像传言中那么不近人情。至少，他给了丁程鑫改正错误的机会。</p>
公寓里一片漆黑。丁程鑫打开灯，发现餐桌上放着一个保温盒，旁边贴着便签：「微波2分钟。——M」</p>
丁程鑫打开盒子，里面是还温热的牛肉饭。他愣了几秒，突然觉得鼻子有点酸。这是马嘉祺给他留的晚餐？那个在公司冷若冰霜的马总？</p>
微波炉"叮"的一声响起，香气弥漫开来。丁程鑫端着盘子坐到落地窗前，看着城市的夜景。第一天虽然糟糕，但也许，只是也许，事情会慢慢好起来。</p>
主卧室的门一直紧闭着，丁程鑫没见到马嘉祺回来。直到深夜，他半梦半醒间听到大门开关的声音，然后是主卧浴室的水声。</p>
第二天早上，丁程鑫被闹钟叫醒时，发现客厅茶几上又多了一张便签：「今天有客户来访，穿深色西装。——M」</p>
丁程鑫打开衣柜，惊讶地发现里面已经挂了几套合身的西装，标签都还没拆。尺码正是他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