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第 44 章(2 / 2)

皇叔每晚梦我 二恰 7538 字 4个月前

但她又有些不确信,那是梦还是现实。

只是有一点她是可以确定的,她真的中了迷香,若是周誉救了她,而她现在还好好的活着,岂不是说明她与周誉……

沈菱歌不敢再往下想,只能闭着眼发颤着往身下摸,她对此事全无了解,也不知道这能证明什么,或许只为了自欺欺人。

她知道就算周誉真的做了什么,她也没法怪他,甚至还得感激他,若不是他,她就要委身给那令人犯呕的阉人。

即便明白,还是有种无力地虚脱感,她不知道该怎么办。

她要如何面对周誉,如何面对赵琮,如何面对家中所有人,她很努力地改变着前世的命运,很努力的想把生活过好,让家人安稳,让自己如愿。

可到头来却发现,她连简单地活着,都是那么不易。

命运既给她重生的机会,又为何如此不公。

她没权利愤怒,没资格怪任何人,要怪只能怪自己不够小心。

这是重活一次后,她头一次想到了死,或许死了就能一了百了,再无痛苦……

大约她起身的动静过大,外头的婢女听见了声响,轻轻叩了叩房门,推了进来,“姑娘醒了,可有何处觉得不舒服的,大夫就在外头候着,随时可为您看诊。”

沈菱歌就这么一动不动地坐着,不说话也不动,低垂着眼眸,像是被抽离了所有气息,又像是画上人,毫无生气。

那婢女见此担心地快步进来,“那姑娘渴不渴饿不饿?膳房的饭菜都是替您一直温着的,奴婢让人给您端来。”

她还是没说话,就这么呆呆地坐着,不知过了多久,她才眨了眨酸涩的双眼。

即便是再不想面对,早晚也还是要面对的,她勉强地扯了扯嘴角,攥紧了被褥,尽量让自己没那么狼狈不堪。

“王爷在哪?我想见他。”她的声音也是又干又涩。

“回姑娘的话,王爷昨夜就进宫了,不再院内,若是姑娘有事想见,奴婢可差人去告知王爷,就是王爷公务繁忙,不知何时能回来。”

沈菱歌被她给说懵了,昨夜就进宫了?那昨夜她那些模糊的片段,全都是做梦不成?

顿时,她黯淡的眼里又重新有了些许光亮,声音更是带着急迫,“我是怎么来的这,是王爷救了我吗?”

“是,姑娘来时状态很不好,万幸的是,院中有大夫在,您的毒来自宫内,解药也有,您喝了药很快便睡着了。”

“那王爷呢,他是何时走的?”

“王爷把您送过来,还来不及喝口茶便被召进宫了,说是宫内出了大事。”

按理来说,内廷的事与她无关,但她这会正处于狂喜的状态,下意识地问了句:“什么大事?”

“陛下身边最为宠信的大太监,柳明高柳公公死了,听说是不慎跌落湖中,被人发现时已经没了气。如此大的人物,说没就没了,您说是不是大事。”

沈菱歌连鞋子都来不及穿,就腾地坐起,满脸狂喜地想往外跑。

柳明高死了!

她不过是睡了一觉,柳明高居然死了,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这样荒诞又惊喜的事,她连做梦都不敢做的,竟然就这么发生了。

那婢女见此,立即去拦她:“姑娘您大病初愈,可不敢这般乱跑,小心又着了寒。”

沈菱歌这才意识到,自己被喜悦冲昏了头脑,她浑身都软绵绵的,腿上还有伤,根本走不到哪里去。

她只能躺了回去,还觉得不真实,便悄悄地掐了自己一把,疼得泪花直冒,才相信这都是真的,她不是在做梦。

这可真是太好了,柳明高死了,没人知道昨日发生了什么,她被周誉所救,毒也解了,她也没失身,真没比这更好的事情了。

沈菱歌喜极而泣,原来上天还未放弃她,她依旧是幸运的。

很快就有大夫进屋为她把脉,查看伤势,等看到大腿上那些丑陋的伤口,她才瞬间清醒过来。

柳明高是死了,她是没失身,但这不代表事情没发生,恰恰相反,什么都发生了,她险些清白被毁,而这些伤口便是最好的证明。

她不可能自欺欺人,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而后去欺骗赵琮。

还好,两家的亲事还未彻底定下,这样他不必为难,也不必背上不该有的污言,就让这场婚事当做她的一场美梦吧。

“我既是没事了,就不便在此叨扰,该早些回去才好,这位姐姐可否帮忙备个车,我要回家了。”

她失踪了一天一夜,家里人不知要急成什么样了。

“姑娘别担心,这不是王府,是王爷的一处别院,今早已经派人去府上告知过了,您就安心地在这养病,不会有人来打搅的。”

沈菱歌下意识地皱了皱眉,周誉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觉得救了她,她就得跟着他了?

即便她没法再嫁给赵琮,也绝不可能如此不明不白地跟着他。

尤其是听到别院,让她想起了前世被季修远所骗的事,这叫她更加抵触。

“我要回去。”

“姑娘身上的伤还未痊愈,王爷也还没回来,奴婢怎么敢放您回去,求您可怜可怜奴婢。”

这些婢女确实是无辜的,沈菱歌也没办法,揪着衣襟把眉头拧成麻花,最后只得无奈地松了口,“那你们王爷何时回来?我可否送信回家,我怕家人会担心。”

“自然是可以的。”

她还以为周誉是想将她金屋藏娇,不许她与外界人接触,没想到对方很干脆的答应了,真的取来了笔墨,她说什么便写什么,这倒是和她想象中的不一样。

难道周誉真是好心,想让她在这养病?可这也说不通呀,她不过是伤了腿,在哪不能养病?

真是愈发搞不懂,他到底在想些什么,即便他救了她,有救命之恩,可恩情归恩情,她可以以命相还,而不是以身相许。她绝不能这么不明不白地呆在这,她得赶紧回家才行。

大夫看过之后,她喝了药汤又见到用了两口饭,因为走动不方便,只能靠在榻上哪儿也去不了。

细细回想着昨夜的事,总觉得还是有些奇怪,那些真实的触感难道真的只是梦吗?

她心中有疑虑,便拉着婢女问个中细节,直问得婢女浑身是汗,正当她觉得不对劲时,有一团小毛球,朝着她奔了进来。

沈菱歌思绪被它给打断了,好奇地低头一看,瞬间眼睛都亮了,惊喜地道:“獢獢!”

作者有话要说:誉哥能忍常人所不能忍之事,是个了不起的。

嘿,真正的追妻,现在才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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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是梦,所以可以放纵,因为是梦,不必去考虑现实,因为是梦,她才能这般无畏地正视他。

此刻坐在马车上,时间仿佛回到了几个月前,那会两人每日都在一辆狭小的马车内,他在看着邸报,她就趴着养伤,不必去考虑自己是谁,对方是谁。

若是那条路能一直走下去,那便好了。

她刚沐浴过,乌黑的秀发凌乱地散在身后,衬得她有种妖冶到极致的魅惑。

“周誉,周誉。”

她口中低低地念着他的名字,带了些含糊不清地呢喃,格外缠绵不休。

他是上战场的人,从小到大受过的伤不知凡几,有小伤也有险些丧命的,可每次疗伤,皆是眉头不眨。

唯有今日,看着她腿上的伤口,心都揪紧了,甚至上药的手也跟着有些轻颤。

可他所有的冷静所有的自律,在沈菱歌的面前都不堪一击,甚至她都不需要如何勾引,只是这么反复地喊他的名字,便叫他失控。

往日也不见她有如此黏人,这会却怎么都分不开。

周誉早已浑身是汗,将往他袖口钻的小手给抓住,这再往上钻可是不得了,但她实在是不老实。周誉眸色沉了沉,利落地取下腰带,小心地将她捣蛋的双手给缚住。

沈菱歌每喊一遍,他就不厌其烦地应一句,只是那双小手实在是太过缠人,所到之处,皆被她点起火来。

周誉自认是个冷静自持之人,唯有偶尔梦中宣泄情绪,现实中从来都不会失态。

“好好躺着,我先给你包扎伤口。”

周誉不舍得让任何人多看她一眼,即便绷地再难受,也没让人入内,他也不敢多看,扭头取来药给她包扎。

等掀开外袍,才看清她腿上的伤有多可怖,她控制不住力道,且扎得轻了也起不到作用,她能撑着将柳明高制服,可见这人对自己有多狠。

“我在,我在这,我知道你很难受,看你如此,我只会比你更难受,马上喝了药便好。”

周誉抓着她的作怪的手,一路忍着,等马车停下,立即将人抱起。快步穿过厅堂,进了卧房,才轻柔地把她放下,沈菱歌也不知是听懂了还是没听懂,身子还在难耐地扭动着,白皙的脸上满是潮红,像是红透了的果子,娇艳欲滴。

这是第二回了,上次她是为他而伤,这次也怪他掉以轻心,绝不会再有下次了。

他小心翼翼地将伤药涂上,也不知是因为玉肌膏太凉,还是因为药劲过猛,她扭动地幅度越来越大。

手脚更是不老实,甚至坐起,软绵无力地倚在他的背上,湿热的呼吸吹拂在他的后颈,泛起层层涟漪。

沈菱歌只当现在是做梦,既然是她的梦,自是要由着她来做主的。

她大胆地伸手抚摸着,性感又微微颤动的喉结,犀利又棱角分明的下颌,以及抿紧的薄唇,处处都透着诱惑。

她的意识虽然是模糊的,但本能还记得周誉身上的气息,是种让人安心的味道。

沈菱歌的手在不停地乱抓,毫无章法,她只知道这会让她舒服,便不停地往周誉身上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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