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了那样的一场磨难,方知眼前的人有多么柔弱,明渊看着她全心全意地将自己交给他,心里的柔软无法言喻。

大约是她浅浅的笑容迷惑了他,殿门口长久挂着的微弱烛光吸引了他,又或许是那只小小的素色锦囊感动了他。他只看到一个小妻子认认真真地爱着她的丈夫,没有卑微,没有刻意取悦,就是这样简单的站在某个地方凝望着他,毫不掩饰眼里的欣悦与留恋。

他温柔而不容抗拒地将她的双唇折磨得红润微肿,离开时,伸手轻轻抚上柔软的唇瓣,目光有些深沉。

“身子可是大好了?”他这样没头没尾地问了一句。

陆溪迷蒙地望着他,下意识地点点头。

这下子才知道他为什么来了这么一句,因为他暗着眼眸伸手将她抱入怀里,她一坐下,才发觉身下顶着他的某个部位,那种灼热程度和昂扬愈发明明白白告诉了她,皇上是想禽兽一番。

既然他想当禽兽了,她自然也没必要装小绵羊,三个月不碰你,作为帝王还对你有兴趣,这可是寻常人盼也盼不来的好事。

陆溪含笑抬起头,有些无辜地望着他,“皇上,这可是大白天啊。”

明渊挑眉,看着这个小女人兴致盎然想要欲拒还迎一番,十分配合,“朕就是想白日宣淫。”

陆溪眨眨眼,“可是嫔妾大病初愈,没有力气。”

明渊笑了,“这好办,爱妃不用动,让朕来就是了。”

话刚落口,他的手已然解开她的衣衫,薄薄的丝绸顺着光滑的肌肤滑落在地,露出优美的弧线来。

陆溪里面只穿了一件翠绿色的肚兜,衬得肌肤愈加细致光泽,白皙好看。

小产之后她被逼着大补了三个月,如今身子愈加丰盈,胸前的柔软在肚兜之后呼之欲出。

明渊微微一笑,看着乍泄的春光,兴致盎然,“惦记着你身体不好,朕可是忍了三个月了。”

陆溪顿了顿,半是幽怨半开玩笑地说,“皇上有那么多佳人相伴,没了嫔妾也有别人,何来忍字一说呢?”

明渊的眼神认真而温柔,毫不掩饰地对上她的目光,“繁花万千,最爱的始终只有那一朵。”

三月以来,他来后宫过夜的次数并不多,政事繁忙是一回事,没有兴致是一回事。

她病着,为失去孩子彻夜难眠着,他又如何能抛却烦忧纵情欢乐呢?

只是他没有说,她也没有问。

陆溪被这样坦白的回答震慑了,他是认真的?

那种目光热烈而充满毫不掩饰的欲望,她的心也在这样的眼神里停了下来。

她知道他喜欢她,偏袒她,可是无论如何也不敢往深的层次想,是不敢,也是不愿。

和帝王谈情说爱,除非她疯了。

明渊的唇印在了她雪白纤细的脖子上,一点一点如蜻蜓点水般沿着曲线向下,他抱着她,双手搂着她的腰肢,终于吻到了胸前的丰盈之上。

隔着丝绸,他的吻滚烫而热烈,带来一阵战栗,先是细细的触碰与亲吻,接着毫不迟疑地张口含住花蕊,沾湿了布料,也令她一阵轻喘。

他的唇舌十分灵活,绕着蕊珠旋转磨蹭,间或轻咬,终于感受到那柔软的花蕾在唇间绽放开来,隔着布料也挺立着,十分迷人。

明渊空出一只手来,从背后探入她的肚兜里,轻而易举握住一只雪.乳。随着他的揉弄,白嫩的丰盈被推挤出了翠绿的丝绸,他粗糙的指尖在乳.尖上缓缓转动,令面前的人轻轻一颤,身子都软了。

轻柔炙热的吻落在耳后、唇边,明渊一举拉下她的仅剩的肚兜,饱满美丽的丰盈立刻□在空气里,红艳的花蕾邀请他的品尝。

“看着朕如何爱你。”他这样恶劣地说着,俯□含吻住一边的红莓,饥渴地品尝与吸吮。

陆溪依言低下头来,便看见他是如何着迷地吮吸着自己,而自己是如何袒露着身体在衣衫完好无损的他面前展现出大胆的一面。

他的唇前一刻还在自己的唇上,此刻却含住她敏感脆弱的花蕾,留下湿漉漉的痕迹。

两边的红梅都不可以被冷落,他唇舌与指尖并用,带给她不同的刺激感受,低低的呻.吟溢出口中,她被情.欲的力量左右其中。

“这不公平……”她一边喘息一边抗议,“皇上尚且衣冠楚楚,嫔妾却被……”

“却被扒了个光。”他十分好心地补充。

陆溪为他的坦白和挑衅而想笑,不服输地开始动手解他的衣襟,“那嫔妾也扒光皇上就是了。”

明渊笑出了声,“好,朕等你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