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说话,只是蹲在水炮身边微笑。
妈的明天,我就出来举旗,回《和纹胜》我全力支持你们,你们,你们就可以是下一个大猛子水炮絮絮叨叨的,说着一系列宏图壮志。
我看了看表,按说他住的不远。
娘希匹。白大雪,老子非得水炮还在说。
但是一个摩托车的声音越来越近。而且目的明确,最终一辆摩托停在了我们面前,下来了一个戴头盔的人。
我一个人来了。那个人说道。干嘛?
我让开了身子,露出了背后的水炮。
你们要对付我?这个人后退了一步。
不会。大米说过,他想报仇。我说道。
这人放松了,摘下了头盔;脑袋后面的小辫子翘着,似乎很是得意。没错,是壁虎,是一直跟大米感情很好的壁虎。
卖给我这个人情,我还不了啊壁虎向着摩托走去,然后从工具箱里挑挑拣拣,最终拿出了一把木槌。他一步一步走过来,借着夜色,我们看到了壁虎脸上的兴奋。
你们知道大米和我之间的关系吗?壁虎絮絮叨叨的,似乎话多的说不完。大米救过我两次,以前一起混的时候为我挡够知道多少刀;每次我在堂会和人吵架,绝对没的说,大米向着我。我俩买的房子是门对门的,我俩还说以后一起娶媳妇一起生孩子,让孩子一起上学,妈的学校的小流氓敢惹我俩的儿子,就让他俩干到底!
壁虎说的越来越激动,最终脚步停在了抬着脑袋的水炮面前。然后我们都听到了壁虎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气动山河的吼出了一句怒喊:妈的!你敢动他!
木追横着过去凿在了水炮的太阳穴上。水炮飞起一小段距离,倒在地上流血。壁虎过去,一下一下的凿着水炮的左手。
谢了!壁虎砸一下,说道。
谢了!壁虎砸一下,说道。
谢了!壁虎砸一下,说道。
直到那只手不**形。
忘了,你小子惯用右手吧?壁虎假装刚刚想起一样,问道。
别。我说道。别。
那个晚上,陈默和壁虎坐在太平间池子边上,看着我将水炮拖进去,然后拿出了锯子。那是修理车前杆的电锯,自带电池。
水炮看着我们。
别他说道。
我看了看水炮的喉咙,然后看了看手里的电锯。
妈的,这个时候你还仁呢?壁虎对于我的半途而废似乎很生气。
不至于非得要他的命吧我的目光收了回来,离开了水炮的脖子。我们都是文明人,别这么丧心病狂的。
没错,我们还有别的解决方法。
那个晚上是我们叫来了医生和护士,抢救水炮。
第二天所有人都知道水炮在哪里了。这个秘密不再是秘密。
之后发生了两件事。
第一件事就是次日赶到的海蜇,拎着家伙,吓跑了所有护士,但是进了病房后海蜇看到水炮时,却没有了干掉他的欲望。他吐了一口痰,走了。
操丵你妈的姓右的。海蜇留下了这么一句话。
第二件事,是我们去找狂犬喝茶,同时送上了礼物:一箱康师傅方便面。
狂犬打开了箱子,里面有腥臭和腐臭,而且五根指头已经开始腐烂了。就像我说的,并不一定要杀了水炮;我们跟大米之间的约定,只不过是一只右手而已。
狂犬背后有人吐了。
长江后浪推前浪,有本事。狂犬点点头,看着里面的那节肢体愣了一会,然后盖上了盖子。拿下去吧,招苍蝇。狂犬说道。
小的们似乎很忌讳这个东西,用手尖将箱子草草抬走,然后迅速扔掉。
可以啊,陈默。狂犬亲自给陈默倒了一杯茶水。扬名立万。
陈默接过来,面无表情的喝掉。
我知道,这一批大米的妹子,是我们的了。
出来之后,陈默看着我,问道:你切人的时候,什么感觉?那种慢悠悠的用电锯割断他的手的时候,你在想什么?
那个时候,你在想什么?我问道。我想知道,狠是怎么想的。
我想吐。陈默说道。他们现在都以为是我做的这件事。连壁虎都这么觉得!
那不是刚好?你是狠,太正常了。我对陈默说道。我把壁虎支走时,明确告诉他,陈默会给所有人一个满意的答复。
我做到了。
只不过切掉了一个活人的一只手而已,现在旧城区提到陈默时,已经不敢大声的说出这两个字。
大猛子再次见到陈默时,眼光中有的是赞赏。
你需要一个诨号,妈的,你不能真用陈默这个**名字混。大猛子拍着陈默的肩膀。你**的要有一个自己的诨号。
大猛子的屋子里只有我这个旁人。
陈默并没有理会略显兴奋的大猛子。他只是看着我,直勾勾的看着我。
心狠手辣。陈默说道,目光没有离开过我的眼睛。
也行,就是长点。大猛子笑着,特别开心:心狠手辣不错,不错的诨号啊
下楼。
我伸出了我的手,握住了陈默的手。
恭喜你,离你的天下,又进了一大步。我说道。
陈默说:右子。
我说,嗯?
别害我。陈默看着我的眼神,第一次有了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