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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人啊?我扒黑看着,看得不是太清常
一辆轿车,最多四个人呗。陈默满不在乎,他死死的盯住了水炮的身影,生怕一瞬间跑了。现在对方有车,一旦我们这边有了动静,那么结果就是水炮再一次从我们眼皮底下消失掉。
要等,起码等到水炮离车足够远的时候我们再冲出去,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水炮现在身上估摸着肯定有家伙防身,所以我们也需要小心谨慎一点,避免打草惊蛇的同时也臆免被蛇反咬一口。水炮现在可是惊弓之鸟众矢之的,有点风吹草动都会草木皆兵。我毫不怀疑要是大马路上有个人朝着水炮跑几步,水炮就会掏枪伤人。
为了自己的性命,绝对是要宁可错杀一千不可放过一个。
小心谨慎,我对自己说。不仅仅是出于对我们安全的担忧,更多的是一定要万无一失,要拿下水炮。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上天赐给我们这么好的机会,我们怎么可能眼睁睁的看着它溜走?
妈的,冷静!
水炮始终没有离开汽车超过五米。这也就是说,他不像是要干什么,而是像在等人。等谁呢?我的目光自然而然落到了那个太平间上。这个停尸房,秦叁也对我说起过,我现在确信里面除了死人以外肯定别有洞天。
关键就是,水炮究竟在等什么人。
在这个风已经开始暖和的夜晚,我们都无法按耐住躁动的心,距离不到30米的两拨人,都在不安的躁动。
直到白大雪的奔驰悄无声息的驶来,我才算缓解了一下那种极其兴奋的情绪。白大雪么?我早就猜到了,只是没有证据而已。现在,所有的线索已经穿成了一条线,只要
门开了,下车的并不是喜欢穿白西服的白大雪,下车的人,是黑丵鬼。几乎只有一个影子而已,在夜晚里,黑丵鬼的肤色确实让他很难辨认。但是那个硕大的身影,除了黑丵鬼还有谁呢?
白大雪呢?水炮问道。
黑丵鬼活动了一下脖子,没有回答。但是,奔驰车里的灯光已经告诉了所有人:里面没有人了。
什么意思,我今天要弄清抄水炮喊叫了起来,似乎十分生气。
我以为,水炮的人要和黑丵鬼干起来了;但是很快,意外持续的开始冲击这个夜晚。
水炮身后的汽车里下来的人,齐心协力将水炮按倒在前车盖上不得动弹。难道这些人不是水炮的手下?原来,刚才不是水炮在等人,而是放风而已。我现在才看出了刚才水炮的不自由:那些围着他的人并没有警惕的看着四周,而是都盯紧了水炮。这明显不是保护,这是件监视。
妈的,黑丵鬼,你们到底什么意思?水炮不甘示弱的吼道。
安静。黑丵鬼说道,非常的淡定。
安静你**啊?水炮还在吼叫:前几天非说什么怕我出事,娘希匹把我骗过来,谁知道白大雪这孙子竟然软禁我!!你们**的就这点能耐了是吧?操!
货呢。黑丵鬼没有过多交涉,每句话都是直捣黄龙。
妈的!不是老子!水炮喊道。
这里的秘密,就你们几个知道。黑丵鬼说着,拉开了太平间的门。货不见了,你负责。
操!刘骨头和飘柔、铁头,谁不知道这里是货点?妈的,老子犯得着吗?水炮挣扎着,但是非常徒劳。
8千克。黑丵鬼还是不紧不慢的。够你玩多久?
几个人架着水炮进了太平间。
其实,里面非常简陋。池子,死人,仅此而已。腐臭的气息甚至无法盖过那种化学刺鼻的味道,在夜晚里似乎能够传播很远。
醒醒。黑丵鬼说着,一只手伸过去,从背后卡住了水炮的脖子,然后另一只手按住水炮的脑袋,水炮还想喊什么,但是下一个瞬间,脑袋已经进了泡死人的池子里。
我想吐。
水炮在里面挣扎,气泡翻腾的很厉害。
想到了吗?黑丵鬼把水炮拽了上来。
妈的,不是老子!水炮毫不含糊的说道:白大雪这个孙子!黑丵鬼没有留手,立刻又重演了一次刚才的动作。水炮又进去了。
出来一次,问一句,骂一句,再进去。反反复复。
大哥,客气的问了,他不说。黑丵鬼站出来打电话;里面是几个人在想办法弄醒晕过去的水炮。
嗯。黑丵鬼看了看里面,挂了电话,然后转身走了进去。
给你三天,把东西找出来,水炮。黑丵鬼说道。
操!那要看老子愿意不愿意水炮在喊,但是没喊完,被黑丵鬼旁边的人一脚丫子踹了进去,再次头朝下跌在福尔马林中。虚弱的水炮只能喘气,却没有力气再去对打。几个人脱下裤子,齐齐的朝着水炮撒尿。
奇耻大辱妈的,我都有点看不下去了。
人们走了出来。
那是一种就像是酒饱饭足一样的表情,满不在乎里面刚才发生的一切。
过了好一会,是水炮爬了出来。他坐在地上,发愣。
我知道一般人都会受不了这种侮辱。看来,水炮是摆了白大雪一道后被白大雪识破,反过来摆了他一道。
妈的妈的妈的!!!水炮吼叫着,似乎心有不甘。那是一个男人自尊被毁掉后的愤怒。
陈默站了起来,走了过去。我迟疑了一下,也跟了过去。
这一瞬间的迟疑,让陈默发觉了。任何人都有点背的时候;右子,别心软,这**的是机会。陈默对我说。他知道我在想什么。趁火打劫和落井下石,我不想做这种事。
黑道不该是这个样子的。
黑道应该是
陈默从背后一脚踹倒了已经没什么反抗能力的水炮。
躲得很严实。陈默笑着说道。
水炮看到我们之后,十分意外。
放心,不是白大雪派我们来的。陈默从背后拿出了手丵枪:我们是志愿者。
陈默,别我拦住了陈默。
陈默一愣,眼睛盯紧了水炮,然后被我拉着退了几步。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心软?想想水炮是怎么对待其他人的?陈默小声的对我说。拿了他,妈的,咱们才有混的资格!陈默的眼睛里闪动的不是愤怒,闪动的不是杀意,而是闪动着贪婪。
那不是为了兄弟出头的愤怒和仗义,也不是一时兴起而涌起的本能;那只是一种对于名声和地位的渴望。一条人命,换来荣华富贵谁都会心动吧。
陈默看我不说话,觉得我是默认了,于是向前一步
我走过去,按下了他的武器,拿出了自己的电话。
水炮在地上。我递过去一支烟。
仁呵呵,我服了,谢谢水炮看着我,十分虚弱的说道。陈默在我背后,不可置信的看着我的这个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