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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混子为了闯出一个名号,总是走一种非常极端的路线。就像国际上的恐怖袭击之后必然有一个组织站出来喊对其负责一样,我以前很不理解为什么要有人傻乎乎的说负责;后来才知道,妈的,这是经验值,这是名声,这是无形的财富和威望。
但是大猛子似乎不是这样的人。
他已经度过了那个渴望出名的时期。现在的大猛子,做狠事单纯就是为了做狠事而已,非常的直截了当。就像大猛子自己下午去五金商店时,还认真的询问店主,要是打算填三个人的话大概需要多少袋水泥。最终大猛子买了六袋子水泥,一点也没有浪费。
飘柔没有想到大猛子出来后第一个目标竟然不是现在摇旗呐喊的水炮而是找上了自己。现在飘柔才知道什么叫替罪羊。水炮不出来,很有可能这些事情都要算到飘柔的头上了。飘柔不傻,他可知道这件事是多么严重。轻则丧命重则死丵全家,飘柔已经嗅到味道,一股不安的味道。
妈,回老家住几天?飘柔问在这个城市唯一的亲人,他的母亲。飘柔来这个城市的时候才十七岁,到现在已经二十七了。老母亲是两年前从乡下接过来的,飘柔的意思是让老人家享享清福,尽尽孝心。但是现在的局势实在不是享清福尽孝心的时候。飘柔不打算拿自己的老妈开玩笑,万事买保险。
飘柔母亲其实一直不知道自己儿子究竟是做什么的。飘柔只说自己在外面上班,其他的什么也没说过。他知道自己不能让老母亲担心。大猛子什么都做得出来,在老妈还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把老人家送回去,可能是最好的也是唯一的选择。
今天晚上,我朋友送您回去。飘柔说道。
母亲没有拒绝。嘶会拒绝孝顺的儿子的。
飘柔安排了手下,天黑后再来,把老人家接走,一直送到老家的家门口为止。吩咐完这件事后,飘柔开始叫人,能叫多少叫多少。
他确实害怕大猛子,但是这不代表飘柔不会去报仇。三个从小玩到大的兄弟被人这么搞了,他要是再不放屁,别人怎么看?除了飘柔的面子以外,更多的也是愤怒。
不管,今晚谁都不要看场找到大猛子,先下手为强。飘柔一个一个小头目打着电话,末了,犹豫了一下,还是给水炮打了过去。
对,是的。尽量多。对哦,这样那行,再联系吧。飘柔说完,把电话挂断,然后扔在了地上。
水炮不借人。说是要看紧地盘要紧,而且要求飘柔也不许轻举妄动。
现在打起来,就是要命。水炮也清楚这一点,所以一直窝着不肯出面。
飘柔也知道,但是知道不代表回去遵从。大猛子刚刚回来,手下未必到齐,乘着人多势众打他个措手不及,才是现在最应该做的。
晚上七点,一百来人在一家大排档吃饭,等着飘柔的下一步安排。
有人扫听到了,大猛子住在阎王以前住的四合院里。一个手下悄悄对飘柔说。飘柔点点头,说,先吃饭,吃完饭了动手。
差不多人够了,这么多人,应该没有问题。飘柔在心里想。其实,飘柔也不仅仅是在等吃饭,更是再等着自己的母亲先离开这个城市,已断后顾之忧。
看看表已经要八点了,天也已经黑透。飘柔还是没有动作,专心的看着手机。忽然屏幕亮了起来,短信。
已上车。短信内容很简单,但是给了飘柔莫大的安慰。
走吧,小的们。飘柔说着,如释重负般举起了手里的砍刀:去做一回人肉馅包子!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陈默坐在驾驶座上,而我拿着刚才抢过来的,还带着血迹的手机,慢慢腾腾的发着信息。
妈的,你快点行不行?陈默不耐烦的说道。
我不会用这个山寨机,太威武了触摸屏的,我研究研究。我确实需要研究研究。
最终我发出去三个字后,已经过去了将近二十分钟。
咱们去哪里啊?坐在后面的老太太问道。
大妈甭急,我们和飘柔是朋友,好朋友,他让我们来接您的。我接口道。
老太太没有看到我们刚才的一幕,也不会知道我们是如何解决掉了车里本来的两个司机;当然,那两个本来应该过来的人现在估计还在我们捷达的后车厢里渡假呢。
吃点什么吗,老太太?我问道,这么带着一个老人,别人恐怕会起疑心。
儿子不是说让我回家吗?老太太奇怪的问道。
火车晚点,还早呢。陈默丵立刻轻车熟路的说道。吃点什么去吧,垫吧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