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an>小碗</span>（对着空气比划着，不服气地说）“才不是呢！我觉得挺好看的，等我长大了就能穿了！”</p>

<span>刘耀文</span>（在旁边帮腔）“就是！小碗穿什么都好看！”</p>

张真源刚从药铺出来，手里拿着包晒干的红果子，应该是之前小碗给他的那种，看见这场景突然开口：</p>

<span>张真源</span>“前面有家客栈，先去落脚吧。”（目光扫过贺峻霖还露在外面的尾巴，又迅速移开，像是多看一眼就会被烫到）“再闹下去，贺儿该被当成妖怪抓起来，关进笼子里供人参观了。”</p>

果然，布庄老板举着扫帚从店里冲出来，对着柜台底下吼：</p>

<span>万能角色</span>“哪来的野小子！把我柜台都撞裂了！赔我柜台！不赔别想走！”</p>

贺峻霖吓得赶紧从柜台底下钻出来，脑袋还磕了一下，被严浩翔拽着往客栈跑，跑过宋亚轩身边时，还不忘张开嘴叼走小碗手里剩下的半串糖葫芦，活像只抢食的小狐狸。</p>

<span>小碗</span>“啊！小贺哥哥抢我的糖葫芦！亚轩哥哥你看他！”</p>

<span>宋亚轩</span>（无奈地摇摇头，笑着喊道）“贺儿你都多大了还跟小朋友抢东西吃！回头我再给你买一串行不行？”</p>

<span>贺峻霖</span>（叼着糖葫芦，含混不清地应着）“行……”</p>

客栈的伙计正趴在柜台上打盹，口水都快流到算盘上了，被刘耀文“砰”地一声拍在柜台上，吓得差点把算盘打地上，其他人都捂着嘴偷笑，肩膀抖个不停。</p>

<span>张真源</span>（无奈地瞪了刘耀文一眼）“你轻点啊耀文，再这么拍，人家伙计该以为你是来砸店的了。”</p>

<span>刘耀文</span>（挠挠头，嘿嘿笑了两声）“我这不是想让他快点醒嘛。”</p>

伙计揉着眼睛抬头，迷迷糊糊地刚要说话，突然看见贺峻霖还没来得及收起来的白虎尾巴尖，雪白的毛在灯光下特别显眼，他突然“哎呀”一声跪了下去，磕头如捣蒜。</p>

<span>万能角色</span>“仙长饶命！小的上有老下有小，家里还有八十岁的老娘要养，求仙长别吃我啊！”</p>

<span>贺峻霖</span>（赶紧把尾巴收起来，尴尬地挠挠头，脸颊都红了）“起来起来，我不是来收保护费的，也不是来吃人的！我就是……就是路过打个尖儿。我们是来住店的，要三间房。”</p>

<span>严浩翔</span>（在旁边补充道）“最好是安静点的房间，别让人来打扰。”</p>

宋亚轩忍着笑开了三间房，刚要上楼，就见小碗盯着客栈墙上的画像出神。画像上是位穿红衣的女子，身姿窈窕，鬓角插着和她同款的朱雀羽，眉眼竟有几分相似，尤其是那双望着水面的眼睛，清澈又深邃。</p>

<span>小碗</span>“她是谁呀？长得好像我娘……”</p>

<span>万能角色</span><span>伙计</span>（这才从地上爬起来，拍着胸口顺气，凑过来看了一眼，一脸得意地说）“这是咱们南溟最有名的灵媒师，姓宋，据说能跟水里的灵物说话，连鲸鱼都能叫来听她讲故事！可惜三年前突然失踪了，有人说她被海怪抓走当压寨夫人了，有人说她化成了珍珠，沉在南溟海底呢……”</p>

<span>张真源</span>（突然咳嗽了一声，声音不大，却正好打断伙计的话）“带我们去房间。”</p>

他的脸色有些发白，手里的红果子包被攥得变了形，指节都泛了白。宋亚轩看着他的背影，又看了看画像上的女子，突然觉得那女子的眼神有点熟悉——像小碗每次玩水时，望着水底的样子，带着点好奇，又带着点说不清的眷恋。</p>

晚饭时，贺峻霖不知哪根筋搭错了，非要跟老板要只活鸡，说要露一手“白虎猎食”的本事给大家开开眼。结果鸡没抓住，反倒被鸡追得绕着桌子跑，鸡毛粘了一脑袋，活像个移动的鸡毛掸子，逗得小碗笑得直拍桌子。</p>

<span>贺峻霖</span>“救命啊！别啄我！这鸡成精了吧！怎么这么凶！”</p>

<span>刘耀文</span>（拍着桌子笑得前仰后合）“贺儿，你这是猎食还是送菜啊？我看你不是白虎，是‘白给’吧！”</p>

<span>严浩翔</span>（慢悠悠地喝着茶，嘴角却勾着笑）“他这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结果反被鸡收拾了。”</p>

<span>贺峻霖</span>（一边跑一边反驳）“我才不是黄鼠狼！严浩翔你别乱说！有本事你过来试试！”</p>

<span>严浩翔</span>“我可没那么闲，看你被鸡追挺有意思的。”</p>

<span>小碗</span>（看得直拍手，突然指着窗外喊）“你们看！外面好亮！”</p>

众人抬头望去，只见海面上升起一轮巨大的月亮，像块被打磨过的白玉盘，月光洒在水面上，像铺了条通往月亮的银路。更奇的是，水里竟浮起无数发光的鱼，巴掌大小，鳞片闪着蓝盈盈的光，围着月亮的倒影转圈，像天上的星星掉进了水里，美得让人说不出话。</p>

<span>宋亚轩</span>“是月见鱼，只有南溟的月夜才会出现，很稀罕的。”（转头对小碗笑，眼睛里映着月光）“听说对着月见鱼许愿很灵，你要不要许个愿？”</p>

小碗立刻双手合十，闭上眼睛念念有词，小眉头皱着，样子虔诚又认真。宋亚轩凑过去听，听见她小声说：</p>

<span>小碗</span>“希望亚轩哥哥永远有红光，暖暖的不消失；希望张哥的鞭子别总绷着脸，多笑笑；希望贺峻霖哥哥别再被鸡追了，太好笑了……还有还有，希望耀文哥哥别总那么冲动，希望浩翔哥哥对贺儿哥哥好点，希望马哥丁哥一直开开心心的……”</p>

他忍不住笑出声，刚要说话，就见张真源望着窗外的月亮，手里的茶杯捏得死紧，指节泛白——月光落在他脸上，竟像落了层薄霜，冷得让人心头发紧。</p>

南溟的月亮很圆，圆得像块无瑕的玉。可张真源知道，越圆的月亮，缺起来就越让人难过，就像烟花，越是绚烂，消散时就越落寞。</p>

<span>马嘉祺</span>（看着张真源的样子，轻声道）“在想什么呢？月见鱼难得一见，别浪费了这好景致。”</p>

<span>张真源</span>（回过神，勉强笑了笑）“没什么，就是觉得这月亮太圆了。”</p>

<span>丁程鑫</span>“圆不好吗？圆才吉利呢。”</p>

张真源没再说话，只是把目光重新投向窗外那片发光的海面，眼神复杂难辨。</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