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an>丁程鑫</span>（没好气地拍开他的手）“别烧了，再烧就成短绳了。”</p>

话虽这么说，嘴角却没压下去，眼角的余光瞥见刘耀文正举着块树皮偷看，立刻抓起块湿泥丢过去。</p>

<span>丁程鑫</span>“看什么看？还不快帮亚轩把水袋拿稳了！”</p>

刘耀文“嗷”一声躲开，手里的树皮掉在地上，正好砸在严浩翔的竹杖上。严浩翔弯腰捡树皮时，发现树皮背面粘着片银鳞，和小碗腹鳍下的鳞片一模一样。</p>

<span>严浩翔</span>“亚轩，你看这个。”（把树皮递过去）“好像是小碗掉的？”</p>

宋亚轩捧着水袋翻来覆去看，小碗的腹鳍下果然缺了片鳞，露出淡粉的皮肉。他顿时急了，眼圈都红了。</p>

<span>宋亚轩</span>“是不是刚才撞水袋撞掉的？都怪我没拿稳……”</p>

贺峻霖赶紧摸出块疗伤用的灵膏，小心翼翼地抹在指尖，想往水袋里递，却被张真源拦住了。</p>

<span>张真源</span>“别瞎碰，它是吸收了灵珠的气息才褪鳞的，是好事。”（指了指远处的白花丛）“到了地方，说不定能长出新的来。”</p>

说话间，雪橇车已经到了白花树丛前。那些白花其实是水生植物，根系浸在浅水里，花瓣上的金光越来越亮，隐约能看见花丛中央有团赤红的光，比刚才巨龟水泡里的影像清晰多了——那是半块朱雀灵珠，嵌在块黑色的礁石上，周围的水面泛着层淡红的光晕。</p>

小碗突然从水袋里跳了出来，在空中划出道银红相间的弧线，直冲向灵珠碎片。宋亚轩惊呼一声，伸手去捞却捞了个空，眼睁睁看着小鱼撞进红光里。</p>

<span>宋亚轩</span>“小碗！”</p>

下一秒，令人惊讶的事发生了。灵珠碎片突然迸发出刺眼的红光，将小碗裹在中央，小鱼的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拉长，淡红的尾尖裂开道细缝，竟慢慢分化出类似脚踝的形状</p>

等红光散去时，原地站着个七八岁的小姑娘，赤着脚踩在水面上，身上裹着层半透明的银鳞，尾尖的淡红变成了裙摆的流苏，正好奇地眨着眼睛看宋亚轩。</p>

<span>小碗</span>（声音像浸了水的银铃）“亚轩哥哥？”</p>

宋亚轩愣了半天，突然转头看向张真源，眼睛亮得惊人。</p>

<span>宋亚轩</span>“张哥！你看！它真变成人了！”</p>

张真源扶着额头叹气，却见马嘉祺正低头对丁程鑫说什么，丁程鑫笑得肩膀都在抖，伸手拍了拍马嘉祺的后背，指尖在他胸口的衣襟上轻轻划了下——那里别着枚丁程鑫亲手刻的朱雀木牌，刚才火箭炸开时，木牌替他挡了点飞溅的碎石，边角磕掉了一小块。</p>

<span>丁程鑫</span>“晚上找个地方，我给你重新刻块。”</p>

<span>马嘉祺</span>（握住他的手腕，指尖在他烫伤的指节上摩挲）“不用，这样正好。”</p>

他们的声音压得很低，却被凑过来的贺峻霖听了个大概，他捅了捅严浩翔，冲那两人的方向努了努嘴。</p>

<span>贺峻霖</span>（压低声音）“你看他俩，腻歪不腻歪？”</p>

严浩翔正用竹杖拨弄着水面的红光，闻言回头瞥了一眼，忽然笑了。</p>

<span>严浩翔</span>“总比你强，刚才蜥蜴兽出来时，吓得爪子都露出来了。”</p>

贺峻霖气得去抢他的竹杖，两人在浅水里追打起来，溅起的水花打湿了刘耀文的裤脚。刘耀文正蹲在地上研究灵珠碎片的礁石，被水花一泼，干脆抓起块湿泥就往贺峻霖背上扔。</p>

<span>刘耀文</span>“打水仗是吧？带我一个！”</p>

张真源看着闹作一团的几人，又看了眼正给小姑娘梳头发的宋亚轩，最后目光落在马嘉祺和丁程鑫身上——马嘉祺不知从哪摘了朵红树林的白花，正往丁程鑫耳后别，丁程鑫微微侧着头，凤凰羽在背后轻轻颤动，像拢着一团不愿熄灭的暖火。</p>

<span>张真源</span>（无奈地笑了笑，扬声喊道）“闹够了没？灵珠碎片收好了，该赶往下一站了！”</p>

阳光穿过红树林的缝隙，在水面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把七个人和一个刚化形的小姑娘的影子，织成了一幅浸着水汽的画。丁程鑫抬手帮马嘉祺拂去落在肩头的花瓣，指尖相触时，两人都没说话，却像有团暖意在潮湿的空气里悄悄蔓延开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