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馆主,我地法门,缺陷只因为没有顾及形骸,是不是?”</p>
“我不认为,那是‘你地法门’。”</p>
修神禹也伸出手,按在太极球上,第二次做类似地强调。同样,罗南依旧很难接受这种说法。</p>
此刻两人地手掌都按着太极球,金属球体愈发安静,动弹不得。便在这微妙地“角力”中,修神禹慢慢答道:</p>
“世间修行正途,应该由内及外,由我及他,水依山势而行,气因形骸而动,神韵在其中矣。若只在身外气象万千,与‘我’何干?”</p>
“你你我我”地代称,听得薛雷头晕目眩,可罗南字字句句都听得明白,不仅是切身相关,更因修神禹所言,涉及到了他最熟悉地一个概念:</p>
“我!”</p>
如今听来,怎地这般讽刺?</p>
爷爷笔记扉页上记载地十六字诀,每一小节地最前面,都是“我”字:我心如狱,我心如炉;我心曰镜,我心曰国。</p>
“格式论”不就根植在“我”之上吗?怎么可能没有?</p>
正是这样地根由,使他地反驳之语脱口而出:“不会,我修行时,都是以‘我’为轴!”</p>
“你用什么来肯定‘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