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京华看着二丫姐,好像意有所动。
俗话说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层纱。女的追男的,天生就有优势。
就在陈京华默不作声时,旁边的大禾轻声说:“师兄,还有很多事要办……”
陈京华回过神,歉意地说:“二丫是吧,你找我会后悔的。咱们毕竟没有在一起交流和沟通过,你不知道我是什么人,同样的,我对你也不了解。一面之缘,就留在当下一面吧。”
他轻声对大禾说了什么,两人径直离开,走远了。
二丫姐看着陈先生的背影,没有说话,就是盯着看。
我心里不落忍,二丫姐长这么大没谈过对象,没有恋爱过,也加着她自身条件差点,五大三粗,干活做派跟个男人差不多。
今天好不容易张了一回嘴,也没有取得好的结果,真是让人唏嘘。
“姐,咱们回去吧。”我轻声说。
二丫姐好半天没动地方,而后点点头,默不作声跟我回到奶奶家。
一进门她就把自己关进房里不出来。
爷爷奶奶很诧异,不明白发生了什么,我把事情简单说了一遍。
奶奶摇头:“这丫头真虎,就算求爱也不能这么求。这不是当着所有人的面给大夫塞红包嘛,人家就算想要,也不敢要了。真虎。”
我笑了:“老太太你行,还懂恋爱呢。”
爷爷在旁边卷着烟卷:“你是知不道啊,你奶奶年轻时候玩的花着呢……”
“去,闭上你的臭嘴,出去抽去!”奶奶大吼。
我看着紧闭的房门有些担心,二丫姐别想不开。
“放心吧,这丫头是我看着长大的,”奶奶说:“她虎到什么都敢干,只有一样不会干,那就是自杀。这丫头极重家人感情,只要咱们这些人在,她就算再难也不会抛下咱们家的。”
我听得更难受,敲敲门:“姐,你要想不开咱姐们唠唠嗑。”
“滚!”里面二丫姐中气十足喊出这句话。
我舒了口气,听着这个字,如听佛陀纶音,表明她不会做傻事。
接下来几天,村里陆陆续续真的有人离开,但走的毕竟是少数,大部分人都存着侥幸心理,不愿意背井离乡。
村里是该打麻将打麻将,该玩牌玩牌,赶黄杠说话了,人死鸟朝天,不死万万年,法治社会,怕个鸡毛的。
村里每天都组织特别小组,进山去收拾小音响,可也别说越来越少,也就是说这件事的始作俑者,可能就订购了这么一批货。
有的小音响里塞着符咒,有的没塞。
村里专门腾出个地儿,放这些小音响的残骸,我都去看过,估计几百个是有。
符咒都被陈京华做了处理,没有了法力,村里人都好奇,成群结队来村委会看那些符。
有的还拍成了视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