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抬起头时，我的眼神已经变得异常平静，平静之下，是淬了毒的冰。</p>

<i>沈思砚</i>“代价？”</p>

我轻轻拿起勺子，搅动着碗里的粥，语气平淡得像在谈论天气</p>

<i>沈思砚</i>“代价就是，从现在起，我们绑在一条船上了，张极。至于解释……”</p>

我抬起眼，目光穿透薄薄的烟雾，直直地望进他深邃的眼眸深处，一字一句，清晰而缓慢：</p>

<i>沈思砚</i>“给我点时间。我会给你一个……颠覆你所有认知的解释。关于你那位‘完美无缺’的大哥，关于那把刀，关于……”</p>

我微微停顿，舌尖尝到一丝血腥味</p>

<i>沈思砚</i>“关于他为什么要杀我，以及……为什么连你也不放过。”</p>

最后那句话，如同平地惊雷。</p>

张极夹着烟的手指，猛地一颤。一截长长的烟灰簌簌落下，掉在他脚边昂贵的地毯上。他整个人都僵住了，瞳孔骤然收缩，死死地盯着我，仿佛想从我脸上找出一丝一毫开玩笑的痕迹。</p>

杀我……以及……连你也不放过？！</p>

房间里的空气仿佛瞬间被抽干了。只剩下香烟燃烧的细微滋滋声，和我自己平静得近乎诡异的心跳声。一场无声的风暴，在他眼底疯狂凝聚。</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