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回廊的真相之门(2 / 2)

男人的脸色变了:“不可能……她怎么会触发净化程序?”</p>

狼小妹没时间思考他在说什么。她只知道自己必须救灰太狼。</p>

她猛地冲向男人,用尽全力撞过去。</p>

男人猝不及防,被她撞得后退几步。她趁机抢过注射器,反手扎进男人的脖子。</p>

男人瞪大眼睛,还没来得及反应,整个人就瘫倒在地。</p>

其他白大褂惊叫着后退。</p>

狼小妹跪在灰太狼身边,看着他苍白的脸。她握住他的手,感觉到他的脉搏微弱但还在跳动。</p>

“坚持住。”她轻声说,“我一定会救你。”</p>

混沌核心的震动还在继续,但她已经顾不上这些了。她只知道,如果失去他,她宁愿和他一起死。</p>

远处传来脚步声,越来越多。</p>

狼小妹抱起灰太狼,用尽最后一点力气往地铁隧道跑去。</p>

\[未完待续\] | \[本章完\]地铁隧道里湿气扑面,狼小妹抱着灰太狼踉跄前行。铁轨在脚下延伸,远处传来若有若无的电流声。</p>

她不敢停下,每一步都踩在碎石上发出细响。灰太狼的呼吸越来越弱,像是随时会断掉的一根线。</p>

“撑住……”她咬着牙说,声音沙哑,“再撑一会儿。”</p>

前方突然亮起一束光,接着是第二束、第三束。脚步声杂乱,有人在喊话,但她听不清内容。</p>

狼小妹拐进旁边一条废弃的通道,脚下一滑,差点摔倒。她用膝盖抵住地面,护住灰太狼。</p>

“别死……”她低声求,“你不能死。”</p>

灰太狼眼皮颤动了一下,手指微微蜷起。他的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p>

狼小妹把耳朵贴近他嘴边,听见几个模糊的字:“……去……档案室……”</p>

她愣了一下。三年前,灰太狼就是在那个地方变了一个人。他不再和她说话,不再靠近她,甚至开始躲避她的目光。</p>

“好。”她轻声答应,“我带你去。”</p>

外面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手电筒的光从缝隙里透进来。狼小妹屏住呼吸,直到那些人离开。</p>

她扶起灰太狼,靠着他瘦削的肩膀继续往前走。空气里有铁锈味,还有某种腐烂的气息。</p>

他们终于走到尽头,是一扇生锈的铁门。狼小妹用肩膀撞开,眼前是一个昏暗的房间。</p>

墙边堆着几个纸箱,角落里有一张旧桌子。她把灰太狼轻轻放下,发现他额头滚烫。</p>

她翻找他的口袋,找到一小瓶药。标签已经模糊,但她认得这个瓶子——每次他发烧,都会吃这种药。</p>

她倒出两片,喂他吞下。然后她蹲下来,把他的头靠在自己腿上。</p>

“你说过要保护我。”她看着他苍白的脸,“现在轮到我来救你。”</p>

灰太狼的手指动了动,抓住她的衣角。他的呼吸渐渐平稳,像是睡着了。</p>

狼小妹却没有放松。她盯着那扇铁门,听着外面的动静。她知道,那些人不会善罢甘休。</p>

她低头看自己胸口,混沌核心还在震动,频率比之前慢了一些。她不知道这是什么,也不想知道。</p>

她只知道,如果灰太狼死了,她也不会独活。</p>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门外渐渐安静下来。狼小妹松了一口气,正准备调整姿势,却听见身后传来纸张翻动的声音。</p>

她猛地回头,看见一个纸箱裂开了一条缝,几张泛黄的照片滑了出来。</p>

她捡起一张,照片上是两个孩子,躺在手术台上的模样和她刚才看到的画面一模一样。</p>

照片背面写着日期:三年前。</p>

她的心跳漏了一拍。她翻看其他照片,发现每一张都是同一天拍摄的。有些画面让她胃部抽痛——其中一个孩子正在抽搐,另一个则被绑在椅子上。</p>

她盯着照片上那个男孩的脸,熟悉得心痛。</p>

灰太狼。</p>

她终于明白他说的“你是我的容器,我是你的钥匙”是什么意思。</p>

他们不是被选中的人,而是被制造出来的。</p>

“我们到底……是谁?”她喃喃自语。</p>

身下的灰太狼忽然睁开眼,抓住她的手腕。他的眼神比刚才清醒了许多,声音却依旧虚弱:“别……碰那些东西。”</p>

“为什么?”她问,“告诉我真相。”</p>

灰太狼的手指收紧了一下,随即松开。他闭上眼,像是在积蓄力气:“他们……还没放弃。”</p>

话音未落,门外传来重物撞击的声音。紧接着是金属被撬开的尖锐声响。</p>

狼小妹猛地站起来,把照片塞进口袋。她抱起灰太狼,却发现他比刚才轻了许多。</p>

他像是察觉到她的动作,低声说:“放我下来。”</p>

“不行。”她咬牙,“我不会丢下你。”</p>

灰太狼苦笑了一下:“你以为……你能逃多久?”</p>

狼小妹没有回答。她只是紧紧抓着他的手臂,像是要把他融进血肉里。</p>

门外的声音越来越近,她知道,他们没时间了。</p>

就在这时,灰太狼忽然抓住她的衣领,将她拉近。</p>

他的气息拂过她的耳畔,带着灼热:“记住,无论发生什么……不要相信任何人。”</p>

说完,他猛地推开她。</p>

狼小妹踉跄后退,眼睁睁地看着他站起身,朝门口走去。</p>

“你做什么?”她低声吼。</p>

灰太狼没有回头,只是抬起手,做了个手势。</p>

那是他们小时候约定的暗号——危险,快跑。</p>

狼小妹站在原地,动弹不得。</p>

下一秒,门被踹开,刺目的光涌了进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