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后，沈翊很不解，美术老师和教具天天相对，真的可能什么也没有察觉吗？他于是追问道：</p>

<span>沈翊</span>“那你们没有注意到这个头骨没有捐赠编码吗？”</p>

对此，瞿蓝心还是摇头表示否认。</p>

<span>瞿蓝心</span>“我是四年前调过来的，之前的情况不太了解。之前看到躯干上有编码，我以为这个头骨跟它是一套的。”</p>

盯着这头骨看久了，术榕软绵绵的倚靠着瞿蓝心，以手扶额，似乎身体不适，脑海中还有一些零零碎碎的片段一闪而过。</p>

杜城注意到了术榕不寻常的表现，双眼眯了一下，试探道：</p>

<span>杜城</span>“怎么了？术老师是想到了什么吗？”</p>

术榕甩了几下的脑袋，想把那种涨涨的感觉甩出去，一边摆手一边向杜城解释。</p>

<i>术榕</i>“没有没有，我就是天生胆子小，每次一看到这个颅骨就会心慌意乱，头疼欲裂，所以之前我上课的时候并不会选择它当教具，更不必说去仔细观察它顶上有没有捐赠编码了。”</p>

<i>术榕</i>“而且……而且我觉得可能事情其实并没有你们想的那么复杂吧……”</p>

术榕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把自己那一些可能在警察眼中非常浅薄的想法说了出来。</p>

<i>术榕</i>“美术教学使用的头骨上虽然都有捐赠编码，使用的也是很特殊的油墨，一般人如果想要彻底去除，就必须得强行磨掉。但是我们也不能完全排除那些学生在教室里调皮捣蛋的可能啊，这头骨平时被他们磕磕碰碰的，有损坏也是在所难免的事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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