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术榕</i>“美术教学使用的头骨上虽然都有捐赠编码，使用的也是很特殊的油墨，一般人如果想要彻底去除，就必须得强行磨掉。但是我们也不能完全排除那些学生在教室里调皮捣蛋的可能啊，这头骨平时被他们磕磕碰碰的，有损坏也是在所难免的事嘛。”</p>

术榕的猜想在杜城、沈翊等人看来很单纯也很天真，把所有事情都想得太美好，不过身为警察，他们必须考虑到任何一种可能性，不会放过一个最坏的可能，也不能忽视一个最简单的答案。</p>

线索到这里就又断了，何溶月跟瞿蓝心、术榕商量取得同意过后，决定将这个颅骨带回去，希望能调查出死者的真正身份。</p>

何溶月将头骨仔细打包装好带走，跟杜城一起走在前面，而同为画家的沈翊则放慢自己的步伐，和瞿蓝心、术榕一起在后面悠悠地走着。</p>

期间，沈翊默默观察发现，这两个女孩子亲密无间，远超普通的社交距离，并且相当旁若无人，将其他人惊诧、探究、八卦等目光当空气。</p>

沈翊想跟瞿蓝心和术榕她们俩聊一聊绘画艺术，但是瞿蓝心好似对沈翊在警局的画像师工作更有探究的兴趣，时不时好奇地跟沈翊进行相关询问。</p>

<span>瞿蓝心</span>“只凭头骨真的可以画出生前的样子吗？”</p>

沈翊点点头，向瞿蓝心科普道：</p>

<span>沈翊</span>“肖像，在古代叫写真。我要做的，就是帮她最后一次告诉世界，她是谁。”</p>

闻言，瞿蓝心垂下眼帘微微笑了一下，说：</p>

<span>瞿蓝心</span>“画出来的样子，我想看看。”</p>

沈翊没怎么多想就答应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