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an>张桂源</span>是你。</p>

<span>张桂源</span>一直都是你。</p>

张函瑞的呼吸停滞了一秒。尽管他早已猜到答案，但亲耳听到的感觉还是像被电流击中，从指尖一直麻到心脏。</p>

<i>张函瑞</i>从什么时候开始？</p>

张桂源思考了一下。</p>

<span>张桂源</span>可能是你第一次用抱枕砸我的时候？或者是你在厨房里大喊'谁把盐当糖用了'的时候...具体记不清了，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已经很喜欢了。</p>

<i>张函瑞</i>你这是什么奇怪的萌点...</p>

<span>张桂源</span>那你呢？</p>

<span>张桂源</span>什么时候开始的？</p>

张函瑞低头看着两人交叠的手。</p>

<i>张函瑞</i>可能是你帮我修耳机的时候...或者是你在雨中把伞往我这边倾斜的时候...</p>

<i>张函瑞</i>也可能更早，只是我自己都没意识到。</p>

张桂源的手指轻轻收紧。</p>

<span>张桂源</span>那现在呢？你...怎么想？</p>

张函瑞抬起头，阳光正好照在他的眼睛里，像是融化的蜂蜜。</p>

<i>张函瑞</i>我想吻你。</p>

<span>张桂源</span>这里？</p>

<i>张函瑞</i>不。</p>

<i>张函瑞</i>等回去的路上。</p>

<span>张桂源</span>所以...</p>

<span>张桂源</span>我们现在是...？</p>

<i>张函瑞</i>你说呢？</p>

<span>张桂源</span>男朋友？</p>

<i>张函瑞</i>嗯...这个称呼还不错。</p>

张桂源的笑容瞬间点亮了整个脸庞。他看起来像是收到了全世界最好的礼物，那种纯粹的喜悦让张函瑞的心软成一团。</p>

<i>张函瑞</i>不过。</p>

<i>张函瑞</i>你得答应我一件事。</p>

<span>张桂源</span>什么？</p>

<i>张函瑞</i>以后不准再和童汐汐单独见面。</p>

<span>张桂源</span>好。</p>

<i>张函瑞</i>我是认真的！</p>

<i>张函瑞</i>我会吃醋的。</p>

<span>张桂源</span>我知道。</p>

<span>张桂源</span>我答应你。</p>

两人又聊了很久，咖啡早已喝完，冰块融化在杯底，但他们谁都不想离开这个小小的、阳光照耀的角落。</p>

直到服务员过来委婉地表示需要翻台，他们才依依不舍地起身。张桂源主动结了账，两人并肩走出咖啡厅。</p>

傍晚的风带着一丝凉意，张函瑞不自觉地往张桂源身边靠了靠。张桂源注意到他的动作，悄悄牵住了他的手。</p>

<span>张桂源</span>可以吗？</p>

张函瑞没有回答，只是将手指扣得更紧了一些。</p>

回公寓的路不长，但两人走得很慢。夕阳西下，天空染成了橘红色，云层像被点燃了一般绚烂。张函瑞时不时偷瞄张桂源的侧脸，发现他也在做同样的事，两人相视一笑，又迅速移开视线。</p>

<i>张函瑞</i>对了。</p>

张函瑞突然停住，他踮起脚尖吻上了张桂源的唇。</p>

这个吻带着咖啡的苦涩和未说完的话，唇齿间的温度灼烧着理智，让人忘记呼吸。</p>

张桂源手缠绕上张函瑞的头发，将这个吻的主导权夺回到自己手里。</p>

TBC</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