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消息告诉徐长老，让他立刻保护乔帮主！"</p>

"林公子！"</p>

杨过的声音从门外传来。</p>

他身上还沾着草屑，大雕的羽毛粘在肩头，显然是刚从城外赶回来。</p>

见她要走，他伸手拦住，玄铁重剑的剑穗扫过她手腕："城外接应的人全抓了，审出的东西和这差不多。"他的眉峰拧成个结，"这些人...不是普通江湖客。"</p>

"是跨界的。"柳清照摸出玉符，幽蓝的光在掌心流转，"我穿越那晚，这东西就这么亮过。"她抬头看他，晨光里杨过的睫毛投下阴影，把眼底的担忧遮了一半，"你是不是想问，我早知道会有今天？"</p>

杨过没说话，只是抿紧了唇。</p>

"我就是个写广告文案的。"柳清照突然笑了，那笑里带着点自嘲，"以前熬夜看小说，想着要是能进武侠世界多好。</p>

现在..."她握紧玉符，热度透过皮肤渗进血管，"现在得给这些主角当妈了。"</p>

"不止如此。"</p>

壁画守护者的声音从墙角传来。</p>

老人不知何时站在阴影里，灰袍上沾着墙皮碎屑，手里攥着块半朽的木牌。</p>

他盯着柳清照掌心的玉符，目光像锥子："若黑影使者能跨界，定是得了'龙脉令'。"他指节叩了叩墙上褪色的壁画，"这玉符是钥匙，能开裂隙，也能关裂隙——可要是被他们抢了..."</p>

"所以我得找其他世界的人？"柳清照皱眉，"就像...郭靖、杨过这样的？"</p>

"命运之子。"老人的声音突然哑了，像老树根刮过砂纸，"每个世界都有自己的主角，他们的命数是锁链，能捆住裂隙。"他转身要走，又回头看了她一眼，"姑娘，你手里的不是玉符，是整个世界的秤砣。"</p>

话音未落，玉符在柳清照掌心炸开一团蓝光。</p>

她猛地抬头，窗户外的天空不知何时暗了，裂隙像道撕开的布，幽蓝的光里浮着无数黑点。</p>

最中央那个黑点突然拉长，变成一只手——漆黑如墨，指甲尖锐如刀，正缓缓穿透裂隙，朝她抓来。</p>

空气骤然凝滞。</p>

柳清照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像擂在战鼓上。</p>

杨过的玄铁重剑已经出鞘，剑气掀起她额前的碎发；俘虏瘫在长凳上，连尖叫都忘了；壁画守护者的木牌"当啷"掉在地上，在寂静里响得刺耳。</p>

那只手还在往下伸，指尖几乎要碰到她的发顶。</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