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带滑落，盒盖弹开，没有音乐、没有灯光，只静静躺着两样东西：</p>
1. 一张 TF 家族 2016 年全员合照，边角卷翘，像是被人反复摩挲过。</p>
2. 一枚小小的银色 U 盘，挂着一个更小的金属牌，牌上刻着一个字母：S.</p>
<span>贺峻霖</span>我能……现在听吗？”贺峻霖声音发颤。</p>
<span>社长.林宴</span>理论上，这是你的礼物。”</p>
少年把 U 盘插进手机转接头，戴上耳机，点开唯一一个音频文件——只有四句——</p>
<i>宋星安.Mia</i>祝你生日快乐，祝你别流泪，祝你永远记得我，也祝你忘了我。”末尾，是一声极低的笑：“小霖铛，下次不许跑调。”</p>
<span>社长.林宴</span>“我走了。你一会儿要哭就哭，别被拍。”</p>
<span>贺峻霖</span>“林社长”</p>
舞台通道。林宴回到 Mia 身边，把空盒子递还给她：“任务完成。”</p>
<i>宋星安.Mia</i>“他哭了”</p>
<span>社长.林宴</span>“快了吧”</p>
舞台后场，应急灯把走廊刷成幽暗的蓝。</p>
贺峻霖拦住林宴，声音压到最低，却压不住颤抖——</p>
<span>贺峻霖</span>“林社长，我知道是她。那声笑、那句‘小霖铛｀全世界只有她会这么喊。”</p>
<span>社长.林宴</span>今天是你生日，她才出现的。不然你以为，她为什么要挑今天？”</p>
<span>社长.林宴</span>那她在哪？”少年几乎是咬着字，“后台？控台？还是——”</p>
林宴抬眼，目光第一次没有玩笑</p>
<span>社长.林宴</span>贺峻霖。她说，现在还不是时候。”</p>
<span>贺峻霖</span>我们几个……真的、真的很想她。每天想，想得睡不着。哥，你就让我看一眼，一眼就行——</p>
<span>社长.林宴</span>你们在舞台上的每一句话、每一首歌，她都听得见。”林宴声音低下去，“这就是她今天出现的方式。”</p>
他头也不回地补了一句</p>
<span>社长.林宴</span>霖。”她还说——” “说什么？” “别哭。你一哭，就写不出歌了。”</p>
贺峻霖刚把U盘别回后腰，转身就被严浩翔一把摁在墙边。</p>
<span>严浩翔</span>“贺儿，这礼物到底谁给的？”</p>
<span>贺峻霖</span>她说——生日快乐，小霖铛”</p>
王源第一个冲过来，手里还攥着刚摘下的耳返</p>
<span>王源</span>“你说什么，贺峻霖，，“谁叫你‘小霖铛”</p>
丁程鑫、马嘉祺、宋亚轩、刘耀文、张真源……十几个人瞬间围成一圈，把贺峻霖堵成小小圆心。</p>
<span>贺峻霖</span>她没露面，但我认得她的声音。还有这张照片——”</p>
旧合照被展开，几年前冬训营的集体照，右下角缺了一小块，是被人剪走的宋星安。</p>
<span>丁程鑫</span>那她人在哪？后台？控台？还是——”</p>
<span>贺峻霖</span>她不让我们见。”贺峻霖垂眼，“林社长转交的，说‘现在不是时候’。”</p>
林宴叹了口气，压低麦</p>
<span>社长.林宴</span>Mia，七个孩子分头找你，拦不拦？”</p>
<i>宋星安.Mia</i>让他们跑一跑吧。跑累了，就知道停下来听首歌。”</p>
<span>社长.林宴</span>“你还是这么狠心。”</p>
<i>宋星安.Mia</i>“不是狠心。”她顿了顿，“是给他们留一个——以后再想我时，能继续跑的理由。”</p>
李飞站在走廊正中央，身后跟着两名保安，身前是刚刚气喘吁吁赶回来的七个少年——时代少年团六人，外加贺峻霖。</p>
<span>李飞</span>“谁解释一下——宋星安‘出现’，是什么意思？”</p>
<span>贺峻霖</span>“李总，只是声音，不确定——”～</p>
<span>李飞</span>不确定你们就敢全员离岗？十分钟走位空档，六个出口监控同时出现你们的脸。你们当安保是摆设？”</p>
<span>李飞</span>U盘没收，今晚活动结束做技术鉴定。所有人——” 他环视一圈，“回到各自岗位，再有擅离职守，全部停通告。”</p>
易烊千玺忽然开口，声音不高，却足够清晰</p>
<span>易烊千玺</span>李总，一年前您说过，‘只要她不再出现，公司既往不咎’。可如果她主动出现，是不是也算……公司违约？”</p>
<span>李飞</span>“你想说什么？”</p>
<span>易烊千玺</span>我想说，师弟们只是想确认一个旧队友是否平安。您防的是旧事重提，可旧事本身，也是他们的青春。”</p>
<span>李飞</span>青春？青春值几个代言？”</p>
话一出口，他自己也顿住，像是意识到失言</p>
监控器里忽然传来一阵电流干扰，紧接着，所有走廊的扩音喇叭同时响起——</p>
<i>宋星安.Mia</i>李总。” 一个女声，经过变声器处理，听不出原声，却带着明显的笑意，“一年来了，您还是这么爱吓唬小孩。”</p>
<span>李飞</span>“谁在控台？</p>
<i>宋星安.Mia</i>我不出现，是怕您心脏受不了。可您非要没收小孩子的生日礼物，就太不近人情了</p>
顿了顿，她轻轻笑</p>
<i>宋星安.Mia</i>U盘里除了生日祝福，还有一份我新写的Demo。您要是喜欢，就拿去；要是不喜欢——”</p>
半晌，他抬手，把U盘扔回贺峻霖怀里：“拿着。”转身，对保安丢下一句，“取消技术鉴定。”又补一句，“今晚，当什么都没发生。”</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