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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回到刚才的咖啡厅。马嘉祺点了一杯黑咖啡，给丁程鑫点了他常喝的热巧克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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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你不喜欢肉桂粉。"马嘉祺说，将杯子推到丁程鑫面前。</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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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程鑫怔住。他确实不喜欢肉桂粉，但从未对马嘉祺提过。唯一一次是在员工餐厅和同事闲聊时随口说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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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监听我？"丁程鑫眯起眼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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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嘉祺摇头，"有一次路过餐厅，偶然听到。"他停顿了一下，"我...记得关于你的很多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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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巧克力的香气在两人之间缭绕。丁程鑫小心地抿了一口，温度刚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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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他直视马嘉祺的眼睛，"为什么记得这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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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嘉祺的手指轻轻敲击杯壁，这是他思考时的小动作。"我不知道。"他低声说，"就是...忘不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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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回答太过诚实，反而让丁程鑫不知如何接话。</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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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签约顺利吗？"他转移话题。</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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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马嘉祺点头，然后补充，"但如果你在会更顺利。客户一直问起你。"</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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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我生病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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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让他们知道你辞职了。"马嘉祺抬起眼，"我...不想让任何人取代你。"</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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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程鑫的心跳漏了一拍。他低头搅拌热巧克力，避开马嘉祺的视线。"我已经接受另一家公司的面试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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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家？"</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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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辰科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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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嘉祺皱眉，"他们给的薪资不会超过你现在的一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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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在乎钱。"</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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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在乎什么？"马嘉祺追问，"工作环境？发展空间？告诉我，我可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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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总。"丁程鑫打断他，"问题从来不是这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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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嘉祺沉默了。窗外的雨声填补了两人之间的空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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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最终马嘉祺低声说，"是我搞砸了一切。"</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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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程鑫没想到会听到马嘉祺认错。在他的印象里，这个男人从不会承认任何失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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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一个弥补的机会。"马嘉祺的声音几乎淹没在雨声中，"不是作为上司，而是...作为朋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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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丁程鑫几乎想笑。马嘉祺看他的眼神从来不像看朋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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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丁程鑫问，"为什么突然这么坚持？"</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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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嘉祺从西装内袋掏出钱包，取出一张折叠得很小的纸——正是丁程鑫在他办公室抽屉里看到的那张热巧克力配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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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这三个月，"马嘉祺慢慢展开那张纸，"是我五年来离你最近的时候。"</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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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程鑫屏住呼吸。纸的背面是那张大学照片的缩小版，已经有些褪色。</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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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每天见到你，却不知道如何靠近。"马嘉祺继续说，声音低沉，"所以我用最愚蠢的方式引起你的注意...结果把你推得更远。"</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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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滴在玻璃窗上蜿蜒而下。丁程鑫看着马嘉祺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抚平那张纸上的折痕，一种奇怪的感觉涌上心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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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需要时间考虑。"最终他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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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嘉祺的眼睛亮了起来，"当然。多久都可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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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保证结果。"</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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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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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程鑫站起身，"我该走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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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嘉祺立即跟着站起来，"我送你。"</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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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丁程鑫摇头，"我想一个人走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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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嘉祺没有坚持，只是点点头。当丁程鑫走到咖啡厅门口时，马嘉祺突然叫住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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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程鑫。"</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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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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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伞。"马嘉祺递过自己的黑伞，"你的伞太小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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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程鑫看着那把伞，又看看马嘉祺坚定的眼神，最终接了过来。"谢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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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咖啡厅，丁程鑫撑开马嘉祺的黑伞。伞柄上还残留着对方的体温，和淡淡的雪松香气。他回头透过玻璃窗望去，马嘉祺仍站在原地，目送他离开，肩膀的衣料被雨水浸湿成更深的颜色。</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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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刻，丁程鑫心里有什么东西，轻轻动了一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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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an>作者</span>忘更了嘻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