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浩翔的眼睛微微睁大,然后愤怒地转向马嘉祺:"你会为此付出代价的。我发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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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嘉祺不以为然地笑了笑:"林姨会送你出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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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浩翔离开后,画室陷入沉默。丁程鑫站在原地,等待着下一个指令。他的思维比往常清晰——今早他偷偷减少了药量,而陈叔的解药正在慢慢发挥作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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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现很好,宝贝。"马嘉祺走过来,抚摸他的脸颊,"想要奖励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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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程鑫微微抬头:"想要...什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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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选择。"马嘉祺的声音带着诱导,"新画具?花园野餐?或者..."他的手指滑过丁程鑫的锁骨,"我的拥抱?"</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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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程鑫的睫毛颤了颤。长期的训练让他知道正确答案:"你的拥抱。"</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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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嘉祺满意地笑了,将他拉入怀中。丁程鑫靠在这个熟悉的胸膛上,听着平稳的心跳声。这个拥抱曾经让他恐惧,现在却成了他计划的一部分——他必须让马嘉祺相信他已经完全被驯服。</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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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你创造了一个完美的世界,程程。"马嘉祺在他耳边低语,"没有伤害,没有背叛,只有永恒的安全和爱。"</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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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程鑫闭上眼睛。这些话曾经让他作呕,现在却只是他逃脱路上的背景噪音。</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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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他轻声说,声音里带着精心计算的驯服。</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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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马嘉祺接到一个电话,脸色变得阴沉。丁程鑫坐在窗边,安静地看着花园,没有询问。提问是不被鼓励的行为,他早已学会了保持沉默。</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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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父亲..."马嘉祺放下手机,声音里带着丁程鑫许久未听到的波动,"他申请减刑被驳回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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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程鑫缓慢地眨眼。马嘉祺很少提起他的父亲,那个因谋杀妻子而入狱的男人。但丁程鑫模糊记得,这个人曾经是他逃跑的希望之一——如果马父出狱,马嘉祺的注意力会被分散...</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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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程,"马嘉祺突然走过来,捧起他的脸,"你会永远留在我身边,对吗?不管发生什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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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程鑫点点头,这个动作如此自然,仿佛已经练习了一辈子:"是的,永远。"</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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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嘉祺的眼中闪烁着病态的光芒:"证明给我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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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程鑫茫然地看着他,等待下一步指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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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嘉祺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盒子,里面是一枚精致的银色戒指:"戴上它。这样全世界都会知道你是谁的所有物。"</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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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程鑫伸出左手,看着马嘉祺将戒指套在他的无名指上。尺寸完美,显然精心测量过。戒指内圈刻着「M?C」——马嘉祺爱程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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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吗?"马嘉祺问,声音里带着孩子般的期待。</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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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程鑫点点头:"漂亮。"</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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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我,程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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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程鑫顺从地仰起头,嘴唇轻轻贴上马嘉祺的。这个吻温柔而占有,像是一个无声的契约。当他退开时,马嘉祺的眼中盛满了扭曲的爱意。</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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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完美的程程。"他轻声说,手指描绘着丁程鑫的轮廓,"我的爱人,我的艺术品,我的杰作。"</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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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程鑫垂下眼睛,接受了这些称呼。它们曾经是枷锁,现在却成了他计划的掩护。没有马嘉祺的信任,他无法实施下一步行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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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了,丁程鑫蜷缩在床上,听着马嘉祺平稳的呼吸声。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来,为房间镀上一层银蓝色的光晕。</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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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轻转动手指上的戒指,金属在月光下闪烁微光。某个遥远的记忆碎片突然闪现——他曾经害怕黑暗,现在却渴望它。因为在黑暗中,他才能做回真实的自己。</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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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嘉祺在睡梦中收紧手臂,将他拉得更近。丁程鑫顺从地贴近那个温暖的躯体,闭上眼睛假寐。他的思绪却异常清晰,计划着明天的行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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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是陈叔约定的日子。月圆之夜,凌晨一点,薰衣草园。</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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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阳光再次唤醒他。马嘉祺已经起床,正在系衬衫袖扣。看到丁程鑫醒来,他露出微笑:"早安,我的爱。"</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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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程鑫缓缓坐起,项圈上的银牌在晨光中闪烁。他抬起手,看着戒指反射的光芒,然后看向马嘉祺——他的囚禁者,也是他即将战胜的对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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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安,嘉祺。"他轻声回应,声音里带着精心伪装的温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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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嘉祺走过来,俯身亲吻他的额头。丁程鑫仰起脸,主动吻了吻那只戴着婚戒的手——一个自发的臣服动作,没有经过任何提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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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嘉祺的眼中闪过一丝胜利的光芒。他以为自己的驯化终于完成,殊不知这正是丁程鑫计划的一部分——让他放松警惕。</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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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有个惊喜。"马嘉祺说,"我请了周医生来为你做全面检查。如果一切正常,也许我们可以考虑短途旅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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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程鑫的心跳加速,但他控制住了面部表情:"真的吗?那太好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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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周医生是谁——马嘉祺的心理医生朋友,也是药物配方的制定者。这个"检查"很可能是为了调整他的用药方案。但这也意味着,今天马嘉祺会给他服用更多药物,而他有机会收集更多样本。</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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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餐后,马嘉祺亲自为他准备了"维生素"——一片蓝色的小药丸,比平时的剂量更强。丁程鑫假装顺从地服下,实则将药片藏在舌下。等马嘉祺转身时,他迅速将药片吐出来,藏在指缝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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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书房处理些文件。"马嘉祺吻了吻他的脸颊,"周医生下午两点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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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程鑫点点头,目送马嘉祺离开。一旦书房门关上,他立刻行动起来。首先,他将藏起的蓝色药片小心地包在纸巾里,藏进画架下的秘密空间。然后,他取出之前收集的药片和陈叔给的解药,开始他的反击计划。</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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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嘉祺习惯在午饭后喝一杯特制花草茶,声称是为了"舒缓神经"。丁程鑫一直怀疑这里面加了某种镇定剂,现在他有机会验证这个猜想。</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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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林姨将茶盘放在客厅时,丁程鑫假装路过,趁没人注意,将碾碎的蓝色药片撒入茶壶。让马嘉祺也尝尝被药物控制的滋味。</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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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两点,周医生准时到达。他是个四十多岁、眼神锐利的男人,看丁程鑫的眼神像是在评估一件实验品。</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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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色不错。"周医生对马嘉祺说,"新配方看来很有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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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嘉祺微笑点头:"他最近非常顺从,几乎没有任何反抗行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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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功能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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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期记忆有些受损,但长期记忆完好。"马嘉祺的语气像是在讨论一辆车的性能,"情绪波动几乎为零。"</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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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医生拿出一个小型仪器,开始为丁程鑫做基础检查。丁程鑫像个乖巧的娃娃一样配合,眼神空洞,动作机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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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非常好。"周医生满意地记录数据,"我认为可以进入下一阶段了——减少监控,增加一些自由活动空间。毕竟,最终目标是让他自愿留在你身边,而不是靠外力控制。"</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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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嘉祺若有所思地点头:"有道理。程程已经证明了他的忠诚。"</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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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程鑫安静地听着,内心却掀起惊涛骇浪。他们谈论的不是治疗,而是如何完美地控制一个人,摧毁他的意志,重塑他的思想。这比单纯的囚禁更加邪恶。</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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检查结束后,周医生留下新的药物配方和一些"行为调整建议",然后离开了。马嘉祺看起来心情很好,给自己倒了杯花草茶,一饮而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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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医生的话了吗,程程?"他抚摸着丁程鑫的头发,"你表现得很好,所以我要给你更多自由。"</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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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程鑫微微抬头,眼中刻意流露出一丝期待:"真的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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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马嘉祺微笑,"从明天开始,你可以独自在花园活动,不需要人陪同。"他的声音突然变得危险,"只要记住,任何不当行为都会让这些特权消失。"</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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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程鑫点点头,同时在心里倒数。蓝色药片应该快起效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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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不到半小时,马嘉祺开始频繁眨眼,动作变得迟缓。"有点累..."他喃喃自语,"可能是最近工作太紧张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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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程鑫假装关切地扶住他:"要不要休息一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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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嘉祺罕见地没有拒绝这个建议,任由丁程鑫引导他走向卧室。药物作用下,他的思维变得迟钝,甚至没注意到丁程鑫眼中一闪而过的精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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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一会吧。"丁程鑫轻声说,为他盖上被子。</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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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嘉祺的眼皮越来越沉,在即将闭上的最后一刻,他突然挣扎着抓住丁程鑫的手:"你...茶..."</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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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程鑫俯身在他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晚安,嘉祺。做个好梦。"</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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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嘉祺的眼中闪过一丝震惊,但药物已经接管了他的身体。他的手指无力地松开,陷入深沉的睡眠。</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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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程鑫站在床边,静静观察了几分钟,确认马嘉祺真的睡熟后,立刻行动起来。首先,他取下脖子上的项圈,随手扔在床上。然后,他轻手轻脚地走向书房——那个他一直被禁止进入的圣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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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门锁着,但马嘉祺的手指就在不远处。丁程鑫小心翼翼地抬起那只无力的手,将拇指按在指纹识别器上。门锁发出轻微的"咔嗒"声,开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