供奉殿的灯火依旧明亮</p>

<i>千刃雪</i>千仞雪站在殿外，仰望着星空："曦月，你觉得……他们真的会遵守约定吗？"</p>

<i>曦月</i>曦月微微一笑："或许不会立刻改变，但至少……我们迈出了第一步。"</p>

<i>曦月</i>"还有姐姐，该去了。"曦月紫眸中映着坚定的光，"有些话，再不说就永远没机会了。"</p>

<i>千刃雪</i>千仞雪的手指不自觉地攥紧裙摆，鎏金的神装泛起细微的涟漪："她不会想见我的。"</p>

<i>曦月</i>"不试试怎么知道？"曦月指尖凝聚出一缕银白流光，在空气中勾勒出比比东独坐在后花园的身影，"东姨这些年，过得并不好。"</p>

穿过长廊时，千仞雪的步伐越来越慢。二十年的隔阂像堵无形的墙，越是靠近就越是沉重。花园里的蓝银草在夜风中摇曳，比比东的背影单薄得仿佛随时会消散在月色里。</p>

<i>曦月</i>"东姨。"曦月轻声唤道。</p>

<span>比比东</span>权杖落地的声音格外清脆。比比东没有回头，只是淡淡道："婚礼结束了还不去休息？"</p>

<i>曦月</i>"我带姐姐来看您。"曦月将千仞雪往前轻轻一推。</p>

空气瞬间凝固。千仞雪看着母亲鬓角的白发，喉咙发紧。当年那个高高在上的教皇，如今竟显出几分老态。</p>

<span>比比东</span>"有什么好看的。"比比东终于转身，紫眸中的冷漠出现一丝裂缝，"天使神大人纡尊降贵..."</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