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庄脸一红“你别瞎扯！那是强子让我拿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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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也被炊事班班长追着跑，哈哈哈哈。”伞兵的话逗笑了所有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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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闹着，远处忽然响起了集合哨，是新兵们要换科目了。乔歆欣看见耿继辉下意识地挺直了背，像听到哨声的兵似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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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用过去吗？”她仰头问。</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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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他摇头，目光落在她发尾的五角星发绳上“今天是开放日，我陪着你。”</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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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一吹，发绳轻轻晃，乔歆欣心里忽然软得厉害。她低头拧开汽水瓶，喝了一口，甜丝丝的橘子味漫开来，比她在家自己泡的蜂蜜水还好喝。</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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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处的训练场，新兵们正喊着口号练正步，脚步声踏得整齐。乔歆欣靠在看台的栏杆上，手里捏着冰凉的汽水瓶，身后是他站着的影子，身边是笑着的姐妹，忽然觉得，这营区的开放日，比她以前跳完舞站在舞台上还让人舒坦。</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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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悄悄往后瞟了一眼，耿继辉还站在那儿，目光落在她身上，见她看过来，赶紧别开眼，却没移开脚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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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歆欣低下头，偷偷笑了。汽水的甜味漫在舌尖，她想，以后要是能常来就好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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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放日的活动安排得扎实，上午看了队列演示，又去食堂帮着摘了会儿菜——何思柔手巧，教大家用胡萝卜雕小花，乔歆欣跟着学，雕得歪歪扭扭，被小影打趣“像个小土豆”，惹得几人笑了半天。</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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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食堂吃完午饭到了下午，重头戏来了——打靶体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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靶场在营区最北边，老远就听见“砰砰”的枪声，乔歆欣跟着往那边走，心里有点发紧，又忍不住好奇，脚步迈得轻快。</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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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继辉走在她身侧，瞧出她紧张，低声笑“别怕，有我在呢，只是体验，子弹都是空包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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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怕。”乔歆欣嘴硬，指尖却悄悄攥紧了他的袖子“就是……有点新鲜。”</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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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靶场边，伞兵正端着枪站在射击位上，“砰砰”两枪，报靶员举旗“十环！九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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伞兵立刻回头冲何思柔扬下巴，得意得像只开屏的孔雀“看见没？你男朋友厉害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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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思柔笑着翻了个白眼，却还是朝他竖了竖大拇指。</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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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庄打了几枪，小影在旁边使劲鼓掌，比自己中了靶还高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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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到耿继辉时，他接过枪，动作干脆利落。先检查弹匣，再上膛，然后抵肩、瞄准——整个过程一气呵成，没有半点多余的动作。他屏息时侧脸绷着，下颌线清晰，平日里温和的眼神沉了下来，只剩专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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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砰！砰！”三枪连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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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靶员的声音传来“十环！十环！十环！三个十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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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歆欣看得眼睛都直了，下意识地拍了拍手，等反应过来，脸微微发红，却还是忍不住盯着他看，他放下枪时，额角沁出点汗，阳光照在上面，亮得晃眼，刚才那股子沉稳又锐利的劲儿，和平时跟她说话时的温柔判若两人，却同样让人心跳漏拍。</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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