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镜头再次拉到全身。

忽然有风吹过舞台,掀起她额前的碎发。露出的眉眼不再下压,眼窝依旧深邃,却盛着追光灯的暖光,像草原夜晚的篝火,褪去了燎原的野X,只剩跳动的温柔。鼻梁高挺如旧,却在灯光下泛着细腻的光泽,山根处的弧度柔和得恰到好处,既有外国人雕塑般的立T感,又藏着东方水墨的留白。耐人寻味。

《晚风》的旋律响起时,全场自发打开手机闪光灯,八万个光点在黑暗里摇晃,像落了一地的星星。

她抬眼时,目光恰好扫过镜头。那双曾像猎豹般锐利的眼,此刻半眯着,睫毛在眼下投出扇形的Y影,唇峰的锋利被松弛的唇角冲淡——原来这张极具攻击X的脸柔和下来是这样的:西方皮相的浓颜成了画布,东方骨相的清隽成了笔触,一半是旷野的风,一半是月下的河,矛盾却和谐得让人失语。

迟叛的声音低了下来,是和刚才截然不同的温柔,每个字都含在嘴里,轻轻吐出来,带着西北口音特有的尾调。

“她站着是篝火,走着是流霞,”

“有人守着毡房,等她解下红绸,”

……

“晚风卷着沙粒过戈壁的时候,”

“替我碰一碰那朵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塞北的风里,她总穿着最烈的红装。”

唱到最后一句时,她的声音颤了颤,尾音破了个小口。台下的陈礼突然想起,上次收拾行李时,迟叛在包里塞了包长福孤儿院的N片。

那是院长阿嫲亲手做的。

歌曲结束时,迟叛没抬头,只是安静地拨着琴弦,木吉他的和弦轻轻响起,她低头哼唱的瞬间,长发滑落到唇边,遮住了大半张脸,仅一盏追光灯打在她的身上,只有高挺的鼻梁和绷紧的下颌线在光里清晰可见,像被匠人JiNg心雕琢过的玉,带着玉一般的温润,方才舞台上那个野X张扬的猎豹,此刻像收起利爪的猫,安静地蜷在月光里,连呼x1都放轻了。

直到掌声雷动,她才抬起头,对着台下笑了笑,眼里的红血丝清晰可见:“矫情完了,继续燥。”

中场休息的时候,迟叛换了衣服。

红sE皮衣的拉链随意敞着,金属齿在追光灯下泛着冷光,恰好卡在第三根肋骨的位置——敞口处露出黑sE抹x的边缘,绷着流畅的肩背线条,像蓄势的猎豹,慵懒地塌着腰,却随时能弹起扑向猎物。

长发微卷,碎发贴在汗Sh的颈侧,反而衬得脖颈愈发修长。浓颜在此时彻底化作凌厉:眉峰挑得极高,眼尾的红妆被补得更YAn,眼线尾端锋利地扫向鬓角,像把没入鞘的刀。高挺的鼻梁在侧光里投下Y影,唇峰被新涂的口红g得锋利,下唇却故意抿出点漫不经心的弧度——张扬撞上留白,r0u成了独一份的“YAn杀”。

她站在延伸台最前端,敞着的皮衣被风掀起,露出腰侧若隐若现的马甲线。一米七的身形在台上像株带刺的红玫瑰,根系扎在西北的戈壁里,花瓣却开得嚣张,每片都淬着锋芒。前排粉丝递来信时,她垂眸的瞬间,睫毛在眼下扫出浅影,刚柔相济的漂亮里,藏着“你敢碰我就敢扎你”的危险。

“接下来这首,送给所有骂过我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耳光》的前奏响起时,台下的尖叫几乎变成了咆哮。这首歌写的是她被全网黑时的反击,也是她生涯中第一首rap,歌词狠戾,旋律尖锐,腔调和flow丝滑得不可思议。

“全网黑我时你们跳得最高,转头偷偷循环我淘汰的demo脸疼不疼我免费送你们药膏”

“你追的顶流靠人设吃饭,他爆火的旋律是我r0u烂的纸团”

“有这功夫敲键盘,不如看看你主子还在我弃曲里讨饭”

Verse1结束的break,迟叛突然俯身,接过前排一个nV生递来的口红,拧开盖子的瞬间,金属外壳在灯光下闪得刺眼,她对着镜头,用口红在唇上胡乱抹开——红sE漫过唇线,蹭到下巴,在她苍白的唇上晕开,像溅了血,她却笑得张扬,对着台下的镜头挑眉。

“好看吗?”

全场的尖叫差点把音响震坏。

直播弹幕在这一刻彻底疯了——

“啊啊啊啊啊她疯了!我也疯了!”

“这颜值!这才华!内娱还有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刚骂完她私生活混乱,现在只想说老婆我可以!”

“路人表示被吓到了,这热度太离谱了……”

“刚才那首慢歌骗了我眼泪,现在这首又让我想砸平板!”

表演到最后,迟叛把电吉他往地上一砸——不是真砸,是用琴箱磕了下舞台,发出巨响。她扔掉麦克风,对着台下张开双臂,皮衣在风里鼓起来,像振翅的鹰。

“记住了,”她的声音透过音响传遍全场,带着喘,却依旧嚣张,“我是迟叛。”

“下次再骂我,记得带上耳朵——”

“先听我的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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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宣布小迟是我最狂的nV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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