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大家早就坦诚相见了,担心那个做什么?”梧桐靠在床头,“你还记得你喝完酒在舞台上做了什么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喝完酒?墨白努力回忆,喝酒前的记忆她还记得,熟悉的逛一圈,熟悉的广播声,熟悉的主持人少年,还有熟悉的小蛋糕。
唯一不熟悉的是她早早从餐桌上拿了蛋糕抓了一把巧克力,吃完蛋糕后咬开巧克力,居然是酒心。
甜丝丝的果酒几乎没有度数,和微苦的巧克力相得益彰。墨白很快吃完了一大把,锡纸皮堆满桌子。
“你吃那么多酒心巧克力真的没问题吗,某人可是一瓶啤酒就会倒下哦?”以蓝打趣道。
“上次只是发挥失常!”墨白辩解,她还不至于因为一瓶啤酒喝醉,那次的修罗场纯属意外。
“哦?真的吗?”一旁本来在仔细观赏表演的梧桐出声,“这里的红酒是y国进口,经过专业的醒酒后口感丝滑香甜,尝过的人都是赞不绝口。”
“那倒也是不必——”墨白连忙拒绝,可惜拒绝太迟,梧桐已经一个手势叫来侍者下了订单,很快两瓶红酒摆上小桌,玻璃醒酒器皿造型独特,内外两层玻璃造型各不相同。
梧桐抓过酒瓶熟练旋出木塞,将暗红色的红酒倒入醒酒器,随着水位的升高墨白才看出那是一个交合姿势,制造者巧妙的设计让红酒在不同厚度下呈现不同颜色,注入一定量后形成了一个色情的图案。
醒酒是个消耗时间的事情,墨白将注意力投向舞台,第一阶段的群交还未结束,这个环节的长短由嘉宾决定,一般在半小时左右。
群交的开场结束后就是节目表演,身材火辣的男男女女上台热舞,穿着节省布料的衣服尽情释放天性,看的台下观众热血沸腾。墨白在扫视了几轮大胸美女后下意识看了看身边的二人,梧桐虽然一直认真看节目却依旧冷静。而以蓝,墨白刚一转头就和他对上目光。
“好看吗?”墨白问,她真的很好奇以蓝会有什么想法,第一次看的时候她还不至于把持不住但也多少有些兴奋,毕竟气氛恰到好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呃、还可以。”以蓝虽然也不曾见过这么淫靡的场景,但多年的拍片经验也让他很有自制力。
跳舞还没结束,梧桐就倒好了酒,看起来他懒得醒个一小时,也没想遵守红酒礼仪,三只高脚杯里的酒几乎是与杯口齐平。
“尝尝吧。”梧桐稳稳的拿起酒杯品味着,墨白看着危险的水位线没想拿起来,而是低头吸溜了一口。红酒确实如同梧桐说的一般香甜,但也明显的能感觉到没有完全醒酒的涩口。
以蓝看着桌上的酒杯没有动手,梧桐喝了一会似乎觉得没什么意思,又提出玩游戏。
“石头剪刀布,输的人喝一口。”他看向二人,以蓝没有表示,墨白倒有点兴趣。
“一小口也算口吧?”
“至少得肉眼能看到减少啊。”梧桐看向以蓝,“一起吧。”
看起来又是拒绝不了。以蓝被迫加入游戏,随着一局又一局的石头剪刀布,红酒逐渐在空气的作用下更加美味。
三人输的次数几乎是一样的,但架不住每人酒量不同。以蓝酒量不算小,梧桐则更是千杯不倒,只有墨白最吃亏。她每口喝的不多,却也感觉脑子慢慢变得混酱酱,身旁的声音忽大忽小,她强打起精神出着石头剪刀布,很快一整瓶空空如也。
梧桐旋开第二瓶,自己倒完后递给墨白,墨白哆哆嗖嗖的手都拿不稳,以蓝心说这游戏玩的有点太大,他出声示意墨白别继续喝了,墨白却像没听到声音般的直接对瓶吹了起来。
说对瓶吹有些夸张,因为很快她就皱着眉头放下酒瓶,身体摇摇晃晃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台上的主持人介绍着新的环节,接下来聚光灯将随机选取一位观众上台,给可爱的小兔子喂食物。头戴兔子玩偶的奴隶被送上台,四肢被皮带捆缚着只能轻微活动,主持人说这可是一只可爱的小野兔呢,至今还没有被调教服气,如今已经一天没吃东西,不知道大家为他准备了什么呢?
聚光灯在主持人说话期间照在客人们身上,从慢慢的移动变成快速的闪动,随着主持人的最后一个字落下稳稳的停留在一位客人身上。
而那位客人像摊烂泥一样瘫在椅子上,在周围人的起哄声中拎着酒瓶摇摇摆摆的爬上舞台,让那只兔子撅起屁股。
“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再说了!”墨白听到梧桐慢条斯理的描述着她是如何霸道的将瓶口插入小兔子的后穴内,又是如何毫无意识的讲起dirtytalk,说着什么“就这么渴吗?”“不许浪费红酒。”并在那可怜小兔的颤抖下用力的抵住酒瓶,红酒最粗的瓶身都几乎要进入一些。
“那个兔子绝对爽爆了。”梧桐语气中似乎还有些羡慕,毕竟他一直很抖m。
“为什么不拦住我啊!”墨白欲哭无泪。
与吵闹的二人不同,以蓝一直沉默不语,因为他确实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来到墨白床上的,他最后的记忆就是昨晚那该死的粉红小屋。
绝对是屋内温度升高了。被困住的以蓝内心烦躁,他脱下外套和衬衫,草草的擦了擦身上的汗水,周围的墙到底哪面才是门他已经记不得了,总之都长一个样。
他也试图用手,用牙撕开粉色的弹性布匹,但那玩意质量好的惊人,急切的动作只会让他感觉更热,四周的墙面贴在身上,就像被玩偶吞进体内。
再这样下去就算热不死也会脱水而死。以蓝用手将两侧的墙按回去,那墙又裹住他的手臂,怎么行动都是徒劳,随着汗水黏住皮肤和布料,他干脆把裤子一并脱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妈的该死的梧桐!以蓝想连内裤一并脱下,却又担心死后不美观。他已经毫不怀疑梧桐是想做掉他,而且是以如此折磨人的方式。
他实在太热了,不只是皮肤和墙接触的地方,就连内脏也都感觉奇热无比,每一口呼出的空气都是那么灼热,他一次次移动着身体,汗水顺着身体流下,将内裤塌湿,紧紧的贴合着身体曲线。湿淋淋的感觉让他格外难受,也不在乎自己的死相如何,他褪下内裤。
小屋里什么也没有,以蓝根本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也许已经是睡眠时间,大脑逐渐昏昏沉沉,但不用想也知道睡着就会陷进棉花里,他还是时不时就转转身子,裸体和墙壁贴合的触感逐渐变得奇怪,柔软的棉花包裹着他的身体,蹭起来愈发舒服。
“我真是疯了。”以蓝低声呢喃,随着磨蹭他能感觉到下体的性器逐渐硬挺,龟头摩擦着棉花墙,流下的不知是汗水还是前液。
他无力思考这些,腰已经下意识的活动起来,肉棒在来回的动作下愈发兴奋,明明是如此折磨的地方却爽的让人发抖。
不需要用手触碰,只依靠着棉花墙就足以让以蓝爽的去了一次,粘泞的液体在活动中起到了轻微的润滑作用,在腰部一次次的挺进下仿佛真的在和玩偶做爱,他张开腿让墙体包裹住每一寸肉体,在满足的同时又感觉空落落的。
“哈……哈啊……去、去了嗯!”嗓子发出撒娇般的声音,以蓝彻底放弃了理智,前面的肉棒自然是不用他照料,但双手空着也是可惜,想到这他一手学着墨白抚摸着身体,一手探向股间,汗水和精水不是良好的润滑,但也足够了。以蓝学着墨白将手指探入体内,在肉壁上一点点探索,直至大脑猛地一颤,他找到位置了。
“嗯、啊……”他还是第一次用后面自慰,带来的快感却一点也不亚于前端。手指不同力度的挤压带来的是不同程度的酥麻感,前后都被照料,他早已不知道自己去了几次,只感觉肉棒都要被精液粘在墙上。
无所谓了,已经全都无所谓了。以蓝咬住棉花墙继续探索着能带来快感的姿势,下半身已经变得不像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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