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玩偶吞下吧~(1 / 2)

彩色的霓虹灯闪耀着炫目的颜色,场内的音乐演奏着迷幻的色彩,墨白感觉头晕目眩,一是因为她刚刚喝了不少红酒,二就是因为她还是第一次站在这么多人面前。

台下的观众起哄的高喊,台上的舞者奴隶窃笑起来,墨白看向手中空掉的红酒瓶,目光蔓延至脚边躺着的一个不知道干什么的家伙,那家伙侧躺在地上,脑袋上套着兔子玩偶头,看身上的束缚似乎是某个奴隶。

墨白抬腿欲走,刚想迈出半步就差点滑倒,她这才注意到舞台上撒了不少红酒,莫非是自己刚刚上台表演了一波泼水技巧?

可台下发情的观众实在太过反常,就算是晕乎乎的墨白也感觉有些汗毛倒竖。

“原来墨白喝醉后……是那个样子。”以蓝想起之前和墨白一起吃饭,那时候墨白有些微醺,但意识还很正常。

“酒精还真是个好东西。”梧桐看起来一点也不担心,甚至在心中盘算起以后也要灌醉墨白一次。

台上的墨白小碎步挪动着下了台,她路过的观众们纷纷拍手赞扬,和那古怪的欣赏目光对上一次眼后,墨白走的更快了。

所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啊!

墨白跌跌撞撞的走向冲他挥手的梧桐,刚想问问就感觉头如注铅一般。

“清醒只是偶尔吗?”梧桐及时接住烂醉如泥的小女孩,用力的掐了掐她的脸——毫无反应。

“真是可惜了,刚刚表现不错的。”梧桐看向以蓝,“走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以蓝自然求之不得,他点点头。

“狄奥尼索斯的狂欢,你在地图软件是查不到这个名字的,虽然没有多么悠久的历史,但也是一个聚集社会名流的地方,相传酒神狄奥尼索斯布施欢乐与慈爱,感受到了吗?”

我只感受到一群神经病们在医院聚会。以蓝很想这么说,考虑到双方地位悬殊,他沉吟了一会。“感受到了有钱真好。”

“钱也是主要原因啦,但更重要的还是欲望,人是因为欲望才堆砌大厦,因为欲望才修建城池。”梧桐扶着墨白慢慢走着,“探知的欲望,渴求的欲望,了解的欲望,占有的欲望。”

“你很像什么邪神的信徒,正在给别人传教,很可惜我是无神论者。”以蓝斩钉截铁,“如果你是想和我谈事,大可以绕开墨白,找个咖啡店或者快餐店说事。”

“我也是无神论者,但我家里不得不拜一个东西……我刚刚只是在普通的与你探讨人性,比如你就不好奇那个房间是做什么的吗?”

梧桐停下脚步,看向展厅两侧整齐排列的长条小箱子。

“不好奇,你是常客肯定知道吧。”

“狄奥尼索斯的狂欢主题从未重复过,展台上的东西也都只使用一次,所以我很好奇。”梧桐缓缓走到旁边拉开门,以蓝定住脚步没有动,梧桐看了看门内故作神秘的笑了笑。示意以蓝也来看看。

以蓝犹豫了一会,上前几步看向内部。小房间里是粉红色的墙壁和地板,里面应该塞了不少棉花,像云朵一样膨胀着。看起来面积只够人站着。

这有什么好看的?以蓝回头看向梧桐,还没看清就被一只手推了一把,他踩进那团棉花里一下崴了脚,只得下意识去扶墙,可墙面也软绵绵的扶不稳,他一声“草”还没说出口,就听到了上锁的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外界的嘈杂声瞬间被隔绝,房内安静的只有他的呼吸声。

不是吧?这是在搞什么?以蓝好不容易适应了脚下不稳定的感觉转过头,门已经被关上,小屋上方亮着一盏淡粉色的小灯,不至于让人觉得黑暗可怕,但也可以说是毫无用处。

因为就连门也是那种粉红色的棉花触感,只要一分神就不知道哪是哪了,他尝试性的大喊了几声,棉花吸收了所有的分贝,他的声音听起来闷闷的。

“妈的……”许久不爆粗口的以蓝忍不住维持着平衡将手伸向口袋,身上的蓝色西装提醒他这不是他自己的衣服。

他的手机也自然不在这个兜里。

一瞬间以蓝觉得心脏都要停止跳动,他不由得想到这一切的始作俑者,那个始终脸上笑吟吟的梧桐。他的地址是梧桐提供,他的回归是梧桐安排,就连今天的行程也是梧桐的想法。

莫非梧桐想要做掉他?不是没有那种可能,但为什么偏偏是在这里?

以蓝大脑飞速运转着,狭窄密闭的小屋似乎变得氧气稀薄起来,每一次喘息都变得沉重燥热,汗水逐渐从额头滑下,他艰难的靠着墙解开衣服,皮肤早就覆盖上一层水汽。

是屋里的温度变高了吗?以蓝用衬衫擦着汗水,他想着偶尔刷到的营销号里面会将自救方法,但这棉花墙连个借力的地方都没有。

清晨的阳光透过床帘缝隙洒向被子,随着时间的流逝逐渐照向眼皮,随着上下眼皮的打开,墨白还以为自己要瞎了。

爬起身赶紧揉了揉眼睛,还带着宿醉的墨白确认了一下周围的环境,很好,这是她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后是自己身旁的两个男人,很好,她也都认识。

也许继续睡回笼觉就可以了。墨白向后靠下重重的摔在床上,转头分别又看了几遍两侧的男人,随后才意识到哪里不对。

“卧槽梧桐你还是对3p下手了吗!”不经大脑的声音从嘴里冒出,墨白赶紧起身晃了晃左侧男人的肩膀。

男人慢慢睁开眼睛,看着墨白的脸露出灿烂的笑容,他刚想说早上好,就被墨白捂住嘴。

“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墨白压低声音问,她直视着梧桐的眼睛,企图得到一个最合理的解释,一个为什么她会赤身裸体的躺在床上,旁边也同样是赤身裸体的梧桐和以蓝的合理解释。

梧桐被她捂住嘴也没挣扎,只是眼神看向一旁,墨白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另一侧的以蓝也因为这小小的动静醒了。正有些目光呆滞的看着二人。

“你喝醉了,上台大闹一场,然后我和以蓝就把你送回家了,至于钥匙是从你口袋里找到的,就这样。”梧桐给出答复,墨白完全不信。

“喝酒那段我还记得点,关键是为什么咱们三个会睡在一起?虽然这次的双人床确实睡三个人绰绰有余,但以蓝家就在对面,你家也不远!而且为什么都没穿衣服啊!”

“是啊,为什么呢?”梧桐歪头看向墨白背后的以蓝,以蓝张了张嘴,同样回了一句:“是啊,为什么呢?”

“我是在问问题!”墨白反反复复的将头转来转去看着二人,一边是神秘微笑,一边是眼神涣散。要不是确定一定以及肯定人在断片的情况下硬不起来,她就真的要脑补个三万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