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许是父亲觉得这样哄下去没效果,就抬手扶正我的脸,让我与他面对面直视。然后一脸深情慈祥的父亲贴近过来,用鼻子亲昵地轻轻刮着我的额头。
这样刮了好一会儿,父亲才作罢。接着他整张脸往下滑,直到干燥的嘴唇停留在我的嘴巴上。我一动不动,因为心里带着气,也没有刻意迎上去。
父亲搂紧了我,他身上那股浓郁的雄性气息不管何时都充沛旺盛,夹杂着燥烘烘的一股汗味,从鼻腔渗进我的五脏六腑。
然后父亲张开嘴巴伸出他粗长的大舌头,有些小心翼翼,又带着安抚的意味,投石问路般地在我唇边来回摆动。
无论何种境况之下,父亲的性吸引力从来都是只增不减,更别提现在他这般未曾有过的主动,毕竟以往的过分亲密父亲都会先习惯性地佯装拒绝,所以这一刻我轻易败下阵来。
我情不自禁闭上眼睛,身体前倾,双手也环住父亲的脖子。与此同时,父亲的舌头探进了我的嘴里,我接收到信号,索要安慰似的,迫不及待迎了上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唇舌相抵那一刻,就好像生怕我会逃走一般,亲嘴经验为数不多的父亲立马拼尽全力紧紧缠绕住。双手也从我腋下穿过按在了我的后脑勺,使父子俩的嘴唇犹如长在一起般难舍难分。而口腔内部,我被父亲带动着,舌头相互搅拌吸裹,紧凑的空间里充斥着密集的口水吞咽声。
我陶醉在和父亲的唇舌交融之中,不知他变换了姿势——我被放到了床上,父亲壮硕厚重的雄躯顺势压到我的身上,熟悉的安全感也随之而来。
整个过程,父子俩的舌头从未分开一秒。以往我对父亲做的小心思他全看在眼里放在心里,这次换他主动也没落下——父亲已经火热的老鸡巴刻意隔着西裤分毫不差地抵在我的裤裆上面紧紧压住,一如他在生活中为我遮风挡雨般踏实。
我贪婪地吞咽下父亲的口水,滋滋有味地品尝着带有父爱的甘甜雨露,双手在他宽厚的脊背上游走,最后越过腰间的皮带,放到了他壮硕紧凑的大屁股抓着捏着,然后用力按住,好让我和父亲抵在一起的鸡巴加重摩擦的快感。
和父亲的每一次亲嘴都是如此天昏地暗,这也是我在父亲身上渴望的而他最不反感排斥,甚至是乐意见到的行为。我常常在想,也特别自信,就算父子间没有突破禁忌,只要撒娇到位,父亲肯定也不会拒绝与我亲嘴。
随着我和父亲舌头之间相互不停地搅拌吸裹,吞咽声之外,宿舍里也洋溢着此起彼伏的喘气声。
到了这个地步,我已经无法忽略父亲西裤裤裆处正熊熊燃烧的火热,刚好打架这么久的舌头也累了,我就示意父亲停下,让他别再压着我。
父亲欣然翻身,移到一边同时朝天躺下。
父亲实在太重了,他身子刚挪开,我就像封印解除一样,身轻如燕地站起来,然后眼神朝我最关心的地方——父亲的裤裆看过去。
父亲穿的西裤合身得无可挑剔,材质柔软顺滑,此刻藏在里面的大鸡巴早已坚硬如铁,撑着西裤仿佛顶起一片浩瀚苍穹。
我站在床沿,挨着父亲的大腿,火急火燎地弯下腰,将手放在了父亲的裤裆上,摊开掌心隔着西裤握住了他的龟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宿舍门早已反锁,走廊过道有匆匆掠过的声响。大白天置身还算陌生的环境里,外面还有其他人的动静,无异于灯下黑。但一想到没法在今夜与父亲相拥交融,至少也不能结束在这一刻,我打定主意道:“爸爸,我想吃你鸡巴!”
父亲早已做好思想准备,满含笑意地看着我:“只要崽崽开心就好。”
我开始着手解开父亲的裤裆拉链,因为皮带牢牢系着,加上父亲硬如磐石的鸡巴顶起来卡住,并不轻松,好在父亲的西裤足够柔软,虽说过程艰难但还是顺利解开了拉链。
拉链松开后,我就伸手进去,熟练地从父亲的内裤边缘掏出他那根黝黑粗长的大鸡巴。
父亲的鸡巴已达到临界点,状态就像淬火的黑铁,经过千锤百炼,黑里透着红,马眼处已经有一些晶莹的白色液体渗出,漫过红润的龟头,不多时就会流到盘根错节、青筋凸起的鸡巴根子。
我深呼吸一口气,饿虎扑食状埋下头咬住了父亲的鸡巴。
父亲的鸡巴刚入嘴,一想到今晚的计划泡汤,我就又到了气头上,牙齿还真微微用力去咬了一下。
“啧……”父亲拍了我一下,说话的声音有些大,“小混蛋,干嘛呢?好好的,别乱咬!”
“嘘……爸爸,小点声,外面有人呢!”我从嘴里吐出父亲的鸡巴,抬起头,眨眨人畜无害的大眼睛,提醒道。
“小鬼头再使坏就揍你!”
父亲闻言一脸拿我没办法的表情,但声音还是小了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没搭话,继续俯下脑袋抓紧做正事,不过我也没再继续捉弄父亲,而是转咬为舔,舌头在父亲鸡巴根子缠绕,嘴唇也紧紧去吸裹住,上下来回做吞咽的动作。
宿舍的空调还不能用,大夏天里紧窄的空间像烧得正旺的火炉一样,父子俩此刻大汗淋漓、热汗直流。
但父亲照常从容不迫,在我拼命吮吸的同时,他粗气直喘的情况下,还能分心出来不紧不慢地轻拍着我的背,给足我最大的宽慰。
我头上的汗珠已经密密麻麻,不停滴到父亲茂盛卷曲的阴毛丛里,还有耸拉着的阴囊上。我余光瞟到那处,心里想着,如果不是父亲的鸡巴粗大,已经占据了我的整个口腔,甚至顶到了喉咙深处,我还真想把他的阴囊也一并吞入口中。
同时我的双手也没有闲着,左手抓着父亲腰间皮带,又伸出右手覆盖住父亲的下半张脸摸了起来,他细碎的胡茬子好像全都立了起来,扎得我掌心发痒。
“嗯……儿子!”
父亲含糊地说了一句,在我卖力地舔吸下渐生快感,鸡巴更是在我嘴里愈发磅礴坚硬,原本红润的龟头转眼发紫。但父亲为了不扫我的兴致,强忍着不射精。
而我机械式地吞吐,仿佛不知昼夜,好像只有这样,才能抹去与父亲即将到来的分别之苦。
但无论再有多不舍,还是该去面对现实。那天,父亲走得很匆忙,而留下来陪伴我的,只有他射出来被吃进肚子里的浓稠精液以及一叠根本没有心情数的现金。
可能是我恋父太深,也可能是单纯矫情,直到几天后,内心的失落才逐渐褪去。后来转念一想才勉强释怀,我离家苦读,是人生里一段避不开的成长旅程,但父亲回的是家,是我这段旅程的坚强后盾,是我旅程结束后可以停靠的温暖港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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