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如清的脑子被酒精麻痹了,好大会儿之后才问:“什么日子?你的生日?还是我的生日?”
晏鸣把他拉到卧室,指着墙上那硕大的结婚照给他看:“结婚半年纪念日,这你都能忘?”
安如清盯着墙上的双人照,看了好久也没辨认出时间,他不是忘了,是压根没记得过。索性,现在也不是纠缠这个的时候,他讨好地把自己挂在晏鸣的身上,跟他撒娇:“背背。”
晏鸣背着他在屋子里转了两圈,问他:“还要什么?”
“还要过生日。”
大晚上的,过的哪门子的生日?醉鬼的话总是没有逻辑。但是晏鸣叫人出去买了,不一会儿,一个奶油蛋糕送了过来。安如清看到蛋糕就扑了过去,差点把自己埋在蛋糕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鸣把他拦腰抱住:“我喂你吃?”
安如清喝了那么多酒,哪里还吃得下?他看着晏鸣那关切的脸,突然抄起一块奶油,抹到了晏鸣的鼻尖,笑得傻呼呼地说:“真好看。”
晏鸣无奈地叹了口气,低头把奶油蹭到安如清的鼻尖,诱哄道:“去床上睡觉好不好?”
“不好。”
安如清借着酒发疯,他压抑了太久,一下子释放出来,情绪高涨,不那么容易收得回去。
晏鸣抱着他坐到沙发上:“那你要干嘛?”
安如清歪歪斜斜地站起来,也不说话,只是看着晏鸣笑,笑得晏鸣发懵问他:“怎么了这是?”
“开心。”
“嗯。”
“看你好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
两个人就这么重复着无意义的话,直到安如清解开衣服,把奶油涂在自己胸口,跟晏鸣点了点下巴,示意:“舔我。”
晏鸣只好站起来,搂住他的腰,低头将他身上的奶油舔干净了:“还有呢?”
“还要。”
晏鸣听话地又舔了他一下:“还要吗?”
“要。”
于是晏鸣拉着他回了卧室,三两下把他扒光,按住双手,低头,用舌尖扫过他胸膛敏感的肌肤。
酒精刺激了安如清的身体,加热了他的血液,让他比平时更加敏感,晏鸣轻轻的亲吻都让他禁不住呻吟出声。
安如清忍不住按住晏鸣的头,小声地说:“咬我。”
细细密密的啮咬似千百只蚂蚁爬过全身,带起安如清身上的痒,痒得他下身抬了头。晏鸣揉揉他下半身,问他:“还要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醉鬼的脑子时灵时不灵:“你不能咬它。”
晏鸣被他逗笑了,轻柔地点点它,答应道:“好,我不咬。”
亲亲舔舔还是可以的,晏鸣把他伺候得极好,安如清挺着腰射了出来,软软绵绵地躺在床上,无意识地哼:“舒服.....”
晏鸣抚摸过他的脸颊,看他被酒精熏红的脸,不知不觉软了心窝。
两个人睡到半夜,安如清醒了,闹腾着要做爱,一副不做不行的架势。他酒醒了大半,意识却还不清醒:“哪有喝完酒不做爱的?”
晏鸣被他闹醒,迷迷糊糊地把他抱在怀里,制住他的折腾,哄他:“睡觉,明天做。”
安如清的手已经向他身下摸去了:“不要,明天就不是结婚纪念日了。”
这事儿他倒是记得清楚。
晏鸣经不住他撩拨,把硬起的性器夹在他腿缝间,隔靴搔痒,浅浅戳刺他:“嗯,你说得对。”
安如清仍是不满足,哼唧着:“我能操你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为什么想操我?”
“就是想。”
“那你上来,你不坐上来,怎么操?”
“那他妈是骑乘,傻逼。”
比安如清更难缠的,是喝多了的安如清。
......
第二天,单凛联系安如清,通讯仪通了,却是晏鸣接的:“他还在睡,有什么要紧事儿吗?”
单凛从他慵懒的声音里察觉到了一丝不大合适的气息,飞快地说:“没什么事儿,没什么事儿。”
挂了通讯仪,单凛恍然初醒:原来,晏先生说他打赢了长官,不是吹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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