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滚——”
晏鸣分开他的腿,一手按着他肩膀,一手搂着他的腰,胯下巨物沿着他臀缝蹭顶:“不滚。”
他这么直接进来,肯定要流血,安如清发狠:“我生不了,你死心吧。”
晏鸣当即反剪了他的胳膊,也不管他喜不喜欢,翘着的龟头就要往他屁股中间戳。
按着他的腰,扶着自己的龟头挤进去一点。
“唔~”
晏鸣狠狠向上顶了一下,顶得安如清趴在了墙上,按着他削薄的肩膀,让他撅臀。安如清不配合,晏鸣又狠狠顶了他一下,这次顶得深,巨物进去了大半。
安如清不想理他,连叫床都不想,任他发泄:“你结束了就下去。”
什么结束?
晏鸣抱着他的腰,身下一下一下地撞着他的屁股,又软又热,又润又紧,真想这样跟他过一辈子,怎么会想跟他结束?
“嗯~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鸣顶到深处,安如清叫了一声,穴口跟着收紧,敏感到了。晏鸣被他叫得心神一荡,越发卖力地往他里面操,执着地要他叫出声。
“嗯嗯~”
他越操越快,安如清抑制不住地轻哼了两声,比猫爪挠心还让人心痒。
“呵——”安如清后穴那张小嘴挤得晏鸣龟头舒爽,让他忍不住跟着闷哼一声,照着安如清的敏感带舔。
“别——别动我——”
晏鸣听不得这个,他越说不让动,晏鸣动得越快,动得越多,不光在他耳边呵气,还模拟着身下动作,越来越快地舔他耳后敏感带。
上下进攻,安如清被他干得腰软,有点撑不住,不受控地塌了腰,脊背流畅的线条凸显,在腰部窄窄收住,衬得圆鼓鼓的翘臀越发圆润,白嫩臀瓣中间,一根粗大的深紫色巨物正在嫣红后穴飞快进出。
“唔啊~”
晏鸣最后那一下顶地极深,又深又重,安如清气闷,想着这次怎么还没结束,话就说出来了:“还没完?”
他不说还好,晏鸣听他这么说,双手按住他的双手,十指相扣,自下而上顶他,这次不再急操猛干,缓缓戳刺几下后,又以极快的速度顶到最深处的敏感点上。
“唔~嗯——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安如清果然吃这套,晏鸣给他来了几次深浅后,趁他不注意,把他翻过来,跟他面对面:“不离婚。”
安如清打了他一巴掌,把晏鸣打得偏头,晏鸣冷着脸,不说话。安如清体内冲撞的巨物滑了出来,他想起身,就被晏鸣按了回去。
暴怒阴沉的男人恶狠狠把他压在一旁的办公桌上,抬起他一条腿,重重地插了回去,按着他的腰,不让他动。
疾风骤雨般的抽送很快占据了安如清的全部心神。晏鸣越干越快,安如清不受控地轻声呜咽起来,深得不能再深了,晏鸣还是往里顶,安如清受不住地挣扎,但被压回了胯下。
“不离婚。”
晏鸣执着于这个问题,安如清被他压着,腿疼,胃也有点痉挛,后穴里麻痹胀痛,怎么也不想理晏鸣。
晏鸣得不到回应,更是折腾个没够,一边操他,一边在他后背咬下无数个牙印子,青青红红,好一会儿才结束这场单方面的发泄。
结束后,晏鸣静静地看着安如清:“为什么非要离婚?”
安如清叹了口气,说道:“晏鸣,我是一个军人,始终要在前线。我们聚少离多......”
“我不怕,想你的时候,我就去看你,像之前那样。”
安如清不顾他的阻拦,自顾自地往下说:“如果有一天我死在战场上呢?这次我幸运,没有死在敌人的枪下,那我还有下一个以后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着,安如清挣开他的手,劝慰道:“趁现在我们都还没有陷进去,分开也不会太痛苦。”
晏鸣再次把他抓住,反驳道:“你怎么知道我没有陷进去?你没回来的每一天,我都害怕上次见面是最后一面,我现在就很痛苦,你让我怎么跟你分开呢?”
“所以,我们在一起的每一天,你都要担惊受怕,睡梦里都要想我是不是死在某个不知名的弹片下,这就是你想要的婚姻吗?我不认为......”
晏鸣打断他:“你一个人怎么做两个人的决定呢?我看到你就很快乐,想你也快乐,你怎么知道这不是我想要的婚姻呢?如果真的有一天,你倒在战场上,有那么多快乐,我才不会无法度过余生。”
说着,晏鸣把安如清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哀伤地说:“只有死亡,能分开你我。”
安如清偏了偏头,最终忍不住笑了:“看不出来,你还是个情种。”
晏鸣看他放下了离婚的念头,才松了口气,开了个玩笑:“遇到你之前,我也不知道我是个情种。”
两个人又都忍不住笑了,为这矫情的话,也为自己先前的犯傻。
军部给安如清举行的庆功会到很晚才结束,他到家的时候,晏鸣等他等得快睡着了。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安如清喝了不少,这次虽没人敢给他加料的酒,但也有更多的人来敬酒,他疲于应付,跟晏鸣摆摆手:“别提了,这还是我回来的早,单凛还在顶着,我先溜回来了。”
晏鸣上前抱住他,看他酡红的脸,忍不住亲了一口:“喝这么多?”
安如清任他抱着,拉他跳着不成样子的舞步,笑着说:“开心。”
安其时死后,他身上的担子重,鲜少有这么放松的时候。晏鸣看他笑得可爱,悄声问他:“还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