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安如清盯着屏幕,没抬头,冷冷地说:“不止,就他先前陷害我父亲,导致联邦四十多万士兵惨死特斯沃夫,就足够让他上绞刑架。”
晏鸣点了点沙发的扶手,若有所思,冷静地分析:“难,蒋家肯定要保他。最起码要留他一条命,如果想要他的命,蒋家旁支有个跨国的贸易,可以从这方面入手,先断他们一条腿......”
安如清揉了揉眉心,疲惫地说:“不想听这些,在军部忙,回家还要听这种事儿,烦。”
这种盘根错节的利益关系,安如清不擅长处理,他情愿看作战图。
晏鸣走到他身后,替他揉捏肩膀:“那就不想了,你只需要做你的,反正多的是想要瓜分蒋家的人,不愁。”
安如清拍拍他落在肩膀上的手,温声说:“等我休假结束,你陪我去一趟军部。”
“干嘛?你的工作还需要我插手?”晏鸣装傻。
安如清点破他:“办离婚手续,我提交了申请,半年内有效。”
晏鸣放开他,语气不好:“离什么婚?”
安如清像是已经预料到了的反应,语气平平地说:“我们最初结婚,本也就是想请你帮忙,给安家一个喘息之机,现在我父亲沉冤得雪有望,没有必要还以这种形式捆绑。”
晏鸣不死心地开口:“还有比婚姻更稳定合适的合作方式吗?合作得如此愉快,我想没有必要再分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安如清好笑地看着他,仿佛要把晏鸣看透:“婚姻是最不稳固的方式,唯有利益才是永恒。只要安家和晏家还绑在一条船上,我们的合作就不会变。两个Alpha在一起,到底是不行的,还是Omega是最实际的,这样早日生下孩子......”
“我就是不想生!”晏鸣暴躁,俊秀白净的脸上满是阴郁,“我不会再让我的血脉留下来。”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我不想要......”在安如清冷淡的眼神下,晏鸣叹气,“我的母亲,我是说我生理学上的母亲死于难产,我出生就带有罪恶的,没有必要。”
安如清默然不语。
晏鸣烦躁:“那何必多此一举再去离婚呢?我们就这样不好吗?”
“不好,我想要孩子。”
晏鸣阴沉着脸,质问他:“你上次走之前,说自愿把名下的财产赠与我,是不是存的留遗产的心?”
“我这不是回来了吗?”
晏鸣揪着他不放:“那你为什么要把财产留给我?可怜我?”
“夫妻财产共享,给不给也都是你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鸣恨不得撬开他的嘴,急切地问道:“承认你就是爱我,很难吗?”
安如清推开他,往外走:“还是回归正常吧,你看哪天有时间?”
“没时间,哪天我都没时间。”
晏鸣发狠:“你不是要孩子吗?生,没关系,我让你生。”
“滚开。”安如清想饶过他。
“不!”晏鸣猛地说了声,眼眶有些红,身体不受控地颤。
他挡在安如清身前,胸膛起伏,闭了闭眼,重复了一遍:“不行。”
晏鸣拽着安如清不放,也不顾他挣扎,柔软湿热的舌头贴在他唇上,直直往里顶。
安如清不张嘴,不张嘴,晏鸣就咬他,把他咬得皱眉闷哼,舔他嘴唇,硬堵着他的嘴要他,比任何一次接吻都激烈暴躁得多。
亲得狠了,两个人的嘴唇都咬出了血。安如清往外顶他,想让他出去,但是晏鸣热血冲头,想不了那么多,就着靠沙发的姿势,把安如清翻了个面,就想强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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