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以宁趴在他身上,岔了岔腿,方便他手指进得更容易,轻声道:“原本打算把霍桐生直接带走,到时候,警方抓不到人,自然就没办法了。”
刑昭轻笑:“胆子还挺大。”
厉以宁咒骂了声:“韩彦波那条老狗,肯定跟霍桐生说了什么。”
刑昭提醒他:“买凶杀人的是李高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厉以宁皱着眉,提了另一件事:“之前,我打算找人在狱中做掉李高峰,但是暗中被人拦下了。按理说,这会儿,他应该是墙倒众人推了,还有谁会帮他?”
刑昭抱着他的腰,把他往上提了提,轻声道:“韩彦波。”
厉以宁眉皱得更紧:“为什么?”
刑昭没回答他,直接把他推倒在床上,扶着自己硬起的性器,蹭了他穴口两下,就插了进去。
“嗯~”厉以宁呻吟了一声,还不忘问刑昭,“你说谁?”
刑昭不回他,厉以宁又推他一下:“你说......嗯——”
好久不亲热,刑昭鼓噪的心跳一下又一下,那个人柔软湿润的内壁一下一下吸吮着他粗大的性器,刑昭好像找到了第一次做爱时的激动,粗大的阴茎勃起,兴奋地直勃动,浅浅地抽插了两下,便狠狠插到了最深处。
很快,刑昭就控制不住本能,极深极快地操干起来,每一下,胯骨都撞到了厉以宁的臀上,“啪啪啪”声响成一片。
疾风暴雨的抽插中,厉以宁口干舌燥地抱住了刑昭,两个人,你搂着我,我抱着你,在床上滚来滚去。滚了一会儿,两个人都出了一身汗,厉以宁难耐地呻吟:“啊啊——”
怀里的,不是鬼,不是汽车残骸里那具焦黑的尸体,而是活生生的人,热腾腾地贴着他的皮肉,喘息着,愉块着,他活泼灵巧,聪明又狡黠,甚至因为他要结婚才回来,这怎么能不让刑昭激动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松......松开我......”厉以宁喘息都有些困难了。
不知不觉间,刑昭抱得太紧,身下也插得极其深,好像要把这个人揉进自己的身体里才罢休。
刑昭松了松他,平复了下跳得过快的心跳,看小通缉犯红着脸,满身的汗,一双眼睛圆溜溜的,忍不住就把人吻住了,吻得缠绵,热烈,深入,仍是让人喘不上气的吻法。
待到这一吻罢休,厉以宁的脸更红了些,像新娘一样娇羞。刑昭冷不丁来了句:“《贺新郎》怎么唱?”
做爱到一半,突然问这个,厉以宁忍不住一僵,身体里也跟着收紧,刑昭被他吸得爽利到极致,重重顶弄了他两下:“我今天做新郎,不给我唱吗?”
他这话一说,身下的人体内绞得更紧了,敏感得直缩脚丫,脚腕都禁不住颤。厉以宁的反应引得刑昭乐,刑昭挠他脚心:“唱不唱?”
他越挠,厉以宁越痒,痒得不行就扭着腰,缩着屁股要躲,刑昭哪里放开他,湿热的舌头在他脚指缝中间穿梭,像游鱼一样搔动身下人的每一处痒,混迹警局的刑Sir见识到的荤事不比小通缉犯少,只是鲜少对他用。
厉以宁果然受用,大张着嘴,发出“嗯啊”的气声,忽然高叫着射了出来......这还是第一次又不是靠后面的敏感点,也不是被人撸到高潮,单纯是被人玩弄了两下脚,就高潮......
刑昭都没想到他这么敏感,笑着掐厉以宁下巴,掐着他下巴亲他,待逗弄他舌尖,玩够了才笑他:“头一次啊。”
厉以宁尴尬地往回撤自己的脚,嘴还硬:“谁像你?我一夜睡十个,夜夜做新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刑昭抓着厉以宁的两只脚腕:“哦?是吗?”
“当然啊啊啊啊啊——嗯啊~啊啊啊——”
刑昭狠狠冲撞了几十下,不管不顾,每一次都撞到厉以宁后穴最敏感那处。他撞一下,厉以宁就哼一下,他再撞一下,厉以宁就再哼一下,比猫叫春还要命,刑昭的心跳得恨不得跳出腔子,爽得难以自已,干脆射在他身体里面。
厉以宁早已在高强度的冲击中爽翻了,大脑还陷在高潮的余韵中,躺在床上粗喘气:“爽,刑Sir,真想你。”
刑昭掐他脸颊肉:“想我,还是想跟我做爱?”
厉以宁乖巧地搂他脖颈,像猫一样窝在他怀里:“想你。”
因着他高,并不是很容易能窝在刑昭怀里,刑昭不得不摊开手脚,把这么个大号宝宝抱在怀里,低头亲亲他发旋:“想我还跑?”
厉以宁嘟囔:“那我也不能看霍桐生死。”
说完,他又抬头:“你先前说,韩彦波在暗中护着李高峰?”他脸上还有因过于情热没消退的红晕,眼睛亮晶晶,整个人都软又热,像个大号的高热兔子,刑昭实在忍不住,又亲了他一口,亲得气血翻腾才艰难克制住:“嗯,我猜应该是他。”
“为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刑昭笑笑:“因为李高峰今年快六十了。”
厉以宁品味了会儿,然后明白了:“你是说,他儿子?”
刑昭又亲了他一口,怎么亲都亲不够一样:“嗯,他还能有几年活?他不怕死,没有什么比让他活着看他儿子死更痛苦的事了,也没什么比让他从高处掉下来但死不掉更痛苦。韩彦波不让他死,应该是存心要折磨他。”
厉以宁皱眉思索了一会儿:“你说,韩彦波和霍桐生,到底是什么关系?”
为什么霍桐生会把韩彦波多年前的眼镜存放在只放贵重物品的保险柜里?为什么霍桐生会提前知道陆双林让女儿跟刑昭相亲这么极为私密的事儿?最关键是,李高峰父子的审判流程快得不可思议,这背后,韩彦波又出了多少力?
一个不可思议但又无比合理的猜测渐渐浮现在厉以宁的心头,让他的眉头皱得死紧。回想霍桐生死前对他的劝告,跟他说“玩玩得了,毕竟不是一路人。”
厉以宁深吸了口气,心思凝重:所以,霍桐生,你又跟谁不是一路人才会说出这样的话呢?
刑昭不知道他想哪去了,只见他脸色越发沉重,伸手给他揉揉眉心:“你怎么逃出去的?”
厉以宁叹了口气:“还是多亏了霍桐生,事故发生的时候,他想要控制方向盘,整个人趴在了我身上,相当于护住了我,后来我朋友提前找到了我。当时,我还有呼吸,桐生,已经死了。”
刑昭光是想象当时的危险就心有余悸,将厉以宁更轻柔地抱在怀里:“嗯,严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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