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多利亚女王号邮轮,是由东南亚船王家族重金打造的超级豪华邮轮,传说永不靠岸,有着“永远点亮的海明珠”的美誉,只是从不对外开放,只接待特殊渠道的VIP客户。
不巧,厉以宁就是这样一位VIP客户。
“厉先生,请问,您携带一位男伴上船,对吗?”
厉以宁扶了扶自己的墨镜,笑笑:“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先生,祝您玩得愉快。”
厉以宁放浪形骸地搂着刑昭的腰,凑近他的脖颈亲了一口,像个不正经的老流氓:“宝贝儿,他祝我们玩得愉快。”
刑昭看似贴着他,实则不动声色地观察这座巨型邮轮,还能分出余裕回他:“嗯,玩得愉快。”
厉以宁听他这么说,快活极了,整个身子贴到他身上,跟他咬耳朵:“什么感觉?”
刑昭疑惑地看着他:什么?
厉以宁紧了紧搂着他的手,提醒他:“重操旧业,有什么感想?”
时隔两年,刑Sir又成了厉大公子的情人。刑Sir自我适应良好,甚至比第一次业务熟练了点,贴心地给厉以宁理了理敞开的衣襟:“小心别着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厉以宁被他称职的行为逗得哈哈笑,心情大好:“走吧,会会咱们的鱼。”
偌大的声色场上,各色各样的美女站成一排,看姿色、身材、气质,远超后六街上的小姐。
大抵黄这档子事,总是离不开赌。身材曼妙的各色美女穿着款式一致的亮色包身裙,露出柳条一样柔软的大腿和细腰,修长白嫩的长腿林立,像排绮艳旖旎的屏风,围住了中间的长桌。
厉以宁靠在刑昭的怀里,跟他小声道:“都是从各大场里挑来的尖货。”说着,他不经意地指指:“那几个是选美比赛送过来的。”
刑昭微微皱眉,但很快平复情绪:“你认识?”
厉以宁否认:“不认识,就是见过。”
刑昭没忍住,刺了句:“哦,我还以为你都了解过一遍了。”
他语气平平,话也说得正经,饶是厉以宁脑子转得快,也咂摸了会儿才明白:刑Sir这是吃醋了?
厉以宁忍不住笑,贴在刑昭怀里,跟他小声说:“别看这么多人,其实都差不多,床上那档子事儿,做多了,也就那样。”
刑昭压低了身子,凑近他敏感的耳后,小声道:“是吗?”
厉以宁被他呵得痒痒,敏感的耳朵动了动:“嗯,是,你信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我信。”
一个敢说,一个敢应,倒也是和谐默契。
说着话,两个人已经穿过了那道“屏风”,来到了中间的长桌前。三米宽、十几米长的红木长桌上,横刑着几个浑身赤裸的女人。
女人们躺在巨大的青花瓷盘上,秀丽的长发散落颈肩,曼妙的胴体在暖黄的灯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白嫩的乳上点缀着落樱一样的乳珠,微微充血的乳尖随着呼吸起伏,绞紧的双腿根处藏着诱人深入的密所。她们的双乳和身下那处都贴着醒目的数字,
长长的桌前围坐着十几个男人,一个个伸长了脖子,盯着桌上的女人,跃跃欲试。
刑昭一眼就看到了李啸天,肥胖臃肿的男人正贪婪地看着桌上的女人,激动得满面红光,肥硕的脸在灯光下,像块煮得半熟的猪肝,凝着未化的油花。
他看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此刻,厉以宁白净的侧脸正贴在他耳畔,修长脖颈上的青色血管都清晰可见。
“你说什么?”刑昭又凑得他近了点,英俊的侧脸蹭在他光滑的脸上,耳鬓厮磨,很是暧昧。
“我说不该带你来。”
“嗯?”
他俩的脸贴得太近,近到刑昭听得到厉以宁的呼吸。那人温热的吐息呵在他耳后:“他们玩的是砸花,带你来,不合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厉以宁带他看了一眼,就退了出来。刑昭还惦记着他说的“不合适”,问道:“怎么了?”
厉以宁走到个安静的角落:勾着刑昭的脖子,轻笑道:“人家玩女人,我带你个男人过来,可不就不合适?”
他选的地方很好,不容易引人注目,又可以远远地监视着李啸天。刑昭确定这里能看到李啸天之后,提醒他:“我负责这起案件。”
厉以宁跟他开玩笑:“我知道,但是刑Sir,你们队里总有女警员吧?”
他攀着刑昭的脖子,吊儿郎当地打听人家队里的事儿。刑昭一边观察李啸天,一边正经道:“危险行动,女警员不安全。”
厉以宁笑笑,语气暧昧:“真会怜香惜玉。”
正说着,刑昭碰碰他肩膀:“那是做什么?”
围在长桌前的男人手中各拿了支细软的羽毛,往桌上的女人身上砸去。厉以宁跟他解释:“看到她们身上的数字了吗?羽毛碰到数字,算作分数,得分最高的人带走那个女人。”
“嗯。”忽然,刑昭问道,“你常玩这种吗?”
厉以宁笑笑,笑得有些轻蔑:“要钱的。砸一支羽毛十万,亏本买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个人说着话,长桌那边的竞争已经到了白热化的阶段,李啸天猪肝样的脸上满是激动和兴奋,看样子是胜券在握。
厉以宁和刑昭也打起了精神,静等他这局结束。结果......李啸天以一分之差输给了别人。他有些气急败坏地捶了下椅子,又聚精会神地开始了下一场围猎。
厉以宁不想等了:“我去陪他玩玩。”
刑昭跟在他身后:“我跟你一起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