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泡的是白花花大腿(1 / 2)

猎犬 两块猫饼 5224 字 2个月前

凌晨四点半,厉以宁的酒劲儿退了,人也醒了。他躺在陌生的床上,人被人搂着,腰上还横着一条结实的手臂,搂着他的男人下颌分明,睡觉时也抿着唇,看起来有些难以接近。

厉以宁靠在男人怀里,这姿势睡得不是很舒服,他想活动一下手脚,刚一动被子,一个熟稔且清晰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还想跑?”

厉以宁不由自主地动动唇:......该死的警觉。他乖顺地靠了回去,轻声道:“没,哪也不去。”声音里有说不好的讨好,软得像一把沁了酒的糖。

刑昭没完全醒,昏沉中把厉以宁的腰搂得更紧,让他贴在自己怀里,气息沉沉道:“再睡会儿。”

厉以宁被他搂着,柔软的脸贴在人家的锁骨,贴着颈侧呼出暖热的气流,嘴唇似有若无地滑过他脖颈处的肌肤。他蹭蹭脸,喉咙里发出一声餍足而惬意的长吟,气息绵长,尾音带着钩子,像猫儿撒娇。

刑昭胸膛起伏,一个翻身,把厉以宁压在身下,气息沉沉地摸他,一路从腰摸到胯骨,骨节分明的手在他柔韧的后腰流连不去。

厉以宁配合地扭腰,惬意地“唔~”了一声,脚不老实地勾刑昭的小腿。

刑昭在他身上压了一会儿,就躺了回去,气息沉沉地警告他:“睡吧。”

厉以宁笑意深深:“嗯,这就睡了?”冷不丁,厉以宁在黑暗里偷亲了刑昭一口,亲在刑昭的下巴上,像偷腥的猫一样,不轻不重地在人心上挠了一爪子。

刑昭本都要睡了,被他柔软的唇撞上,呼吸陡然急促。他猛地翻身低头,狠狠咬住了身下人的唇,舔开他的唇缝,长驱直入,探到他的口腔,又凶又狠地索取。炙热的鼻息烧得人心慌,男人猛烈的进攻像是随时能要了人的命。

身下人的口腔里还残存着酒精的苦涩,刑昭吮着他的唇舌抵死缠绵,一下一下,吻得极深。皮肉相贴,唇舌鼓噪,温热暧昧的气息笼着被窝里的热乎气,蒸得人不由地面红耳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厉以宁还没散尽的酒劲儿又借着这点暧昧卷土重来,他被吻出“唔唔——”闷哼,软软的身子已是情动,难耐地挺着腰迎合,就连身下那活儿也一颤一颤地起立。他伸手去摸刑昭的身下,作势要给他撸,却被刑昭制住了手。

凶狠的男人粗喘着气,把他的双手举高,以一种绝对掌控的姿态,霸道强势地把他圈在怀里,吻得他粗喘闷哼,受不住地呜咽,最后,重重地顶了他两下才松开。

厉以宁贴着他的身子,自然是能感受到他身下微微隆起的硬物。他从口齿交缠中,气喘吁吁地哼出声:“唔~嗯——我......给你口?”

黑暗里,刑昭伸出手摸他的脸,大拇指按住身下人水润的薄唇,轻柔缓慢地揉他被吻疼的唇角,温声道:“不用。”

厉以宁没听他的,顺着他的身子往下滑,意图很明显,但很快就被刑昭按住了腰。刑Sir的胸膛剧烈起伏着,紧紧地搂着厉以宁的腰,不许他动,另一只手在厉以宁凸起的蝴蝶骨上不停地抚摸,像盘玉石那样,呼吸越来越粗重,好大会儿,待到呼吸渐渐趋于平缓,才开口道:“再睡一会儿,听话。”

厉以宁这下不动了,刑Sir让人听话的时候,有种温柔的笃定,让人不自觉就听了他的。熟悉的胸膛又宽又暖,热气腾腾地暖着厉以宁的身子,他靠在这人的怀里,停了闹腾劲儿,静静地闭了眼。

往日里,两个人,一个整日枪林弹雨,一个四处浪荡,像这样贴在一处,在暖热的被窝里彼此依偎的光景还是破天荒。此时片刻温热,宛如吉光片羽。

怦怦——怦怦——模糊不清的微茫晨光里,厉以宁听到了自己比晨光更模糊的心跳。

他没睡着,刑昭也没有,酒精,被窝,昏沉半醒的凌晨,成就了两个人最好的保护色。此时此刻,他不再是警察,他也不是罪犯,两个人像寻常夫妻喁喁私语几句,在平常的早晨过早醒来,又在含混迷蒙中相依相偎睡去。

两个人谁也没打破此刻安宁,心照不宣地推拒着黑暗过后要面临的昭昭白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也许是刑Sir的被窝太舒适,模模糊糊中,厉以宁当真睡着了,他再醒的时候,已是天光大亮,刑昭早已不在床上。他搂着被子,嗅着熟悉的刑Sir的味道,在床上翻了个身,赖了会儿床才起来。

走出卧室,厉以宁看到了刑昭。高大的男人站在厨房的灶火旁,穿了一条居家的灰色卫裤的一件贴身的黑色T恤,显出优越的身材。他侧脸英俊,气质温柔,眼下正专注地守着燃气灶,不同于往日的冷肃,流露出几分不符合气质的柔情。脱下惯常的警服,换下寻常的黑衣,此刻的刑Sir更像个沉浸在新婚喜悦中的年轻丈夫。

厉以宁出神地看着他,面无表情,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刑昭见他醒了,主动跟他打招呼:“粥一会儿就好。”

厨房开着窗子,窗外绿树成荫,鸟鸣啁啾,屋子不大,但收拾得很整洁,此刻散发着阵阵米香,那人站在清晨的光里,笼着一层朦胧的光晕,温柔多情,像蛊惑人心的幻境。

厉以宁靠在沙发上看了他一会儿,忽然犯了烟瘾。他的烟瘾并不重,但此刻,他迫切想要抽一支烟,缓解些许突如其来的焦躁。

他掏掏兜,没摸到,问厨房里的男人:“有烟吗?”

刑昭没吭声。

厉以宁自行走到电视柜前,从抽屉里翻出一条烟,也没跟刑昭打招呼,随手就拆了,又径自走到刑昭身边,借着煤气灶的火,点燃了手中的烟。

刑昭也不拦他,只是提醒道:“该吃饭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厉以宁没理会他的提醒,他点着了烟,任它燃着,没吸。瘦长的身子直直地立在窗前,看窗外的树,默立了好大会儿。

一直等到那支烟烧完,厉以宁才扔掉烟头,走进屋里,看着桌上盛好的粥,明知故问:“给我的?”

刑昭把碗推给他,还多好心摸了摸碗壁,给他试了下温度:“不烫了,喝一点。”

厉以宁不喝,只是看着他,目光闪烁不定。刑昭看他这样,难得弯弯唇角,跟他开了个玩笑:“没下毒,放心。”

他人生得好,平时不常笑,这一笑,柔和了眉目,恰如冰雪消融,春水起微澜,耀眼夺目,好看得让人诺不开眼。

最终,厉以宁叹了口气,也笑了:“还不如给我下毒。”

温柔的刑Sir又是牺牲色相,又是做饭,美男计都用上了,图谋之大,可不还不如下毒来得痛快。

厉以宁接了他手里那碗粥,半真半假问道:“有事儿求我?”

要不说刑Sir就是刑Sir,相当沉得住气:“先吃饭。”

他买了好几样早点:包子、烧卖、虾饺、凤爪,满满当当摆了一桌,倒叫桌上的白粥显得有些配不上这般丰盛光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厉以宁挑眉,看着他一样一样打开盒子,笑道:“刑Sir这么有钱?我记得你给我当情人那会儿,工资也不高啊。”

刑昭面色如常,把手头的早点往他那边推:“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各样买了点。”

他买的这些,足够四五个人吃,厉以宁打眼一看,就知道是从东兴楼专门叫的,哪里随便?东兴楼是粤菜名楼,早些年,青龙帮还没倒的时候,厉以宁是这家的常客。许是刑昭给他当情人那会儿,记住了他的喜好,买来的早点无一不是他爱吃的。

但厉以宁没胃口,吃了两口就放了碗。刑昭跟着停了碗筷,问道:“怎么了?还难受?”

厉以宁心想:你这一大早的上赶着讨好我,我有什么难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