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他的靠山要倒了,他之前帮着做的那些龌龊事也要藏不住了,多的是不想让他活着的人,他不可能进监狱,进了就是个死。
他不说话,厉以宁沉着声音说道:“从你给李高峰提供未成年那一刻,你就和李高峰绑死在一条船上了,现在他快沉了,你怎么可能脱得了身?”
霍桐生沉静地看了会儿屋外,破罐破摔:“我有李啸天杀人的证据。”
“你说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霍桐生亮出了自己最后的底牌:“我有证据,能指控李啸天杀人。现在,我不介意做个顺水人情,把证据交给刑昭,但是我有个要求,必须保我安全。”
厉以宁忍不住皱眉:“怎么保你安全?”
霍桐生说得很轻松:“很简单,一切推到李高峰身上,就像他当初帮你处理张启明洗钱那件事一样。”
厉以宁冷冷地看着他,跟他对峙良久:“我凭什么帮你?”
“半个霍家的资产,尽数归你。”
“少扯淡,就你犯的事儿,到时候能不能在国内还两说。”
霍桐生听他这么说,就知道他同意接了,真心实意地笑了:“谢谢哥。”临走前,霍桐生给厉以宁透了个信儿:“刑Sir最近没少参加相亲局。”
厉以宁呷了口茶,觉得涩口,又放下了:是时候跟刑Sir见一面了。
“刑Sir,这就是407房,出事后一直没有再用过。”负责的经理把门打开,包厢里收拾的倒是很干净,就和普通的包厢无异,看不出曾经发生过命案。
刑昭俯下身,摸了下大理石茶几的边缘,问道:“你们这里的茶几换过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经理摇摇头:“没有,总经理只是说清扫干净,并没有更换。”
刑昭沉吟了一会儿,问道:“你们总经理在吗?”
“在的,请您稍等一下,我去叫。”
正说着话,霍桐生从外面走了进来,跟刑昭握手:“您好,刑警官,我是霍桐生。”
刑昭看他第一眼,就觉得他眼熟,这个身穿定制西装的年轻人长得很周正,五官是超出寻常人的漂亮,甚至有几分女相,只是神色淡漠,看起来有些倨傲。
“你好,我是刑昭,来查看一下当初发生命案的现场。”
“请问您有什么发现吗?”
刑昭没回答他的问题,问了他个看似不相干的问题:“你还记得有个员工叫崔珍吗?她有个曾用名,叫燕燕。”
霍桐生回想了一下:“有点印象,但不是很深了,我并不特别记得员工名字。”
“她对你倒是念念不忘,说你会给我个惊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霍桐生惊讶了一下,旋即笑笑:“怎么会?我都不认识她。”
刑昭也笑笑,往外走,状似不经意地提到:“霍先生,有没有人说过您很像一个人?”
霍桐生跟在他身后:“哦?是吗?倒是有人说过我长得很像我母亲。也许您见过她?”
“不,没有,再会。”
刑昭走以后,霍桐生给厉以宁发了个消息:“刑Sir来过我这边了,以刑Sir的手段,应该很快就能找到你。”
厉以宁看到这条消息的时候,正在梁鸿那里喝酒。梁鸿牙碜地看着他:“你来我这干嘛?”
“怎么?赌场开门见客,我不能来?”
说着话,厉以宁拿出手机,给他看:“我刚给你转了钱,我这是付费来玩的。“
梁鸿晃晃桌上的酒瓶:“你喝的酒,比你转的钱贵多了。”
厉以宁老实不客气地给自己灌了一大口威士忌:“你上次卖我的事儿,我还没跟你算账呢。这酒就算是你赔给我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起上次,梁鸿忍不住说了句:“没想到诶,刑昭当真保你了。”
说曹操,曹操到。正说着,刑昭的电话就打了过来。梁鸿一脸莫名地看着手机,指着手机让厉以宁看:“他给我打电话干什么?”
厉以宁拿着酒杯,又给自己倒了杯酒:“接,接了不就知道了?”
梁鸿接了起来:“诶,您好,我是梁鸿。”
刑昭没给他来那么多虚的,张口就是:“厉以宁在你那吗?”
梁鸿疯狂给厉以宁使眼色,厉以宁喝得醉眼朦胧,接过手机,张嘴就是:“喂——宝贝,你想我了?”
“在哪?梁鸿的赌场?”
厉以宁没说话,刑昭又说了句:“待着别动,等我过去。”
挂了电话,梁鸿莫名其妙地看着厉以宁:“你什么时候跟条子走这么近了?诶,不对啊,不近,他上次也不可能保你。”
厉以宁不理他的话,一心一意哼着自己的歌,一口一口给自己灌酒。梁鸿看得心疼,按下他的手腕:“别喝了,糟践我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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