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喊了一嗓子。
“柱子,是我,秦淮茹。”
门外,是秦淮茹那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的声音。
何雨柱和于莉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出了点儿惊讶。
何雨柱过去开了门。
秦淮茹就站在门口,手里头,递过来一卷钱。
“柱子。”
她微微低着头,那态度,不卑不亢。
“这是那五十块钱,您点点。”
“昨天的事儿,是我们家不对,棒梗不懂事,我跟东旭,也没管教好。”
“给你们添大麻烦了。”
她这几句话,说得是滴水不漏。
既认了错,又把责任,揽在了自个儿和贾东旭身上,顺便,还把棒梗给摘了出去。
何雨柱拿着那卷钱,只觉得烫手。
他一个大老爷们,最见不得这个。
“秦淮茹,你这是干嘛,都是一个院儿住着……”
“使不得,使不得,这钱我不能都要。”
他想抽几张出来,还给秦淮茹。
“柱子。”
秦淮茹却往后退了一步,避开了他的手。
“这是陆风联络员定的。”
“一分都不能少。”
“您要是不要,那就是瞧不起我,也是不给陆风面子。”
她把陆风给搬了出来。
何雨柱那手,一下子就僵在了半空。
他还能说啥?
说不要,那就是跟陆风对着干。
他可没那胆子。
“那……那行吧。”
他只能尴尬地,把钱收下了。
“以后……以后别再让孩子干那事儿了。”
“您放心。”
秦淮茹点了点头,那语气,像是保证,又像是警告。
“以后,我们贾家的门,会关得很严实。”
说完,她冲着屋里的于莉,又点了点头。
然后,转身就走。
那背影,挺得笔直。
何雨柱拿着那五十块钱,站在门口,半天没回过神儿来。
“嘿,这秦淮茹,怎么跟变了个人似的?”
他挠了挠头,一脸的纳闷。
屋里头,于莉看着秦淮茹的背影,那眼神,却复杂得很。
她是个聪明的女人。
她看得出来。
昨晚那一场闹剧,死的,不光是贾张氏的心。
也死了一个,叫秦淮茹的,爱哭的,柔弱的女人。
现在活着的这个,怕是比贾张氏,还难对付。
【叮!来自何雨柱的困惑与咂舌+20000!】
【叮!来自于莉的警惕与深思+25000!】
秦淮茹这一手,不光是震住了何雨柱。
更是把全院的人,都给震傻了。
她哪儿来的钱?
这成了四合院,开年以来的,第一大悬案。
刘海中家。
张艳玲扒着窗户缝儿,看得是目瞪口呆。
“当家的,你瞧见没?五十块钱,真让她给拿出来了!”
刘海中坐在桌子后头,脸色阴沉。
他没说话,只是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凉茶。
那手,有点儿抖。
他怕的,不是秦淮茹。
他怕的,是那个站在秦淮茹背后,从头到尾,都没怎么出手的陆风。
杀人不见血。
这才是最可怕的。
不声不响地,就把一个院里头最难缠的老虔婆,给收拾得服服帖帖。
还顺手,扶植起了一个,更狠的。
这手段,他刘海中,拍马都赶不上。
“以后,院里的事儿,少掺和。”
他放下茶杯,闷声闷气地说道。
“尤其是,跟陆风有关的事儿。”
“见着他,就当没看见。”
“听见了吗?”
“哎,哎,我知道了。”
张艳玲连声应着。
【叮!来自刘海中的恐惧与忌惮+40000!】
前院,阎家。
气氛,也是一样的压抑。
阎埠贵拿着个算盘,来来回回地拨弄着那几个珠子,嘴里头,念念有词。
“不对啊,这账,怎么算都不对啊。”
杨瑞华在旁边,急得直转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