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来自何雨柱的无能狂怒+3800!】
“那动静大的,我们好几个人冲进去,才把他给按住。”
年轻同志咂了咂嘴,一脸的心有余悸。
“等他冷静下来,他那个妹妹,何雨水,才开了口。”
“她说,让他好好配合调查,把知道的全说出来,争取宽大处理。”
“然后,那丫头扭头就出来了。”
“直接找到了我们所长,写了份状纸,把易中海给告了!”
“要求从重!从严!绝不姑息!”
“因为这事儿牵扯到了邮局的汇款,性质立马就不一样了。”
“再加上还有你那部分的汇款事件。”
“现在,这案子,已经跟市局那边报备了。”
“易中海,这回是彻底栽了,谁也救不了他。”
陆风听完,心里头,那叫一个舒坦。
何雨水这丫头,没让他失望。
有仇必报,有怨必还,半点儿不含糊。
是个好苗子。
他心里头这块石头,算是彻底落了地。
于是,他又状似无意地,问了一句。
“对了,同志。”
“我昨天回院儿里头,听说……后院儿那位聋老太太,也让你们给请来了?”
“这又是怎么一回事儿啊?”
这话一问出来。
那年轻同志脸上的表情,就更精彩了。
那是一种混杂了震惊,不解,还有那么点儿哭笑不得的神情。
“这事儿……说来可就话长了。”
他挠了挠头,像是在组织语言。
“前天何雨水跟何雨柱聊完,让何雨柱缓了缓,昨天不是又去提审了何雨柱嘛。”
“那小子,情绪激动完了,就跟竹筒倒豆子似的,什么都往外说。”
“说到最后,他忽然就提到了那个聋老太太。”
年轻同志说到这儿,压低了声音,跟说悄悄话似的。
“他说,易中海之所以对贾家那么上心,根子,就在这老太太身上!”
“他说,当初就是这老太太,天天在他耳边念叨,说什么远亲不如近邻,要他帮衬着点儿,多听易中海的话。”
“还说,易中海跟那老太太,关系不一般,经常背着人,在后院儿那小屋里头,一待就是半天,也不知道嘀咕些什么。”
“他说那老太太,才是院里头真正的老佛爷,易中海,就是给她提线儿的那个木偶!”
陆风听到这儿,整个人,都愣住了。
他设想过无数种可能。
想过是杨厂长。
想过是易中海自个儿良心发现。
甚至想过是秦淮茹那个女人,为了自保,在背后捅的刀子。
可他做梦都没想到。
这最后一击,这最致命的一刀。
竟然是傻柱,何雨柱,这个院里头头号的憨憨,亲手递出去的!
这……这可真是……太他娘的具有戏剧性了!
陆风好半天,才从那股子荒谬的震惊里头,回过神来。
他强忍着笑意,脸上还得装出一副一本正经的样子。
“那……后来呢?”
“后来?”
年轻同志一拍大腿。
“这可是重要线索啊!”
“我们所长一听,立马就派人,去你们院里头,把那老太太给带回来了。”
“一开始,那老太太还嘴硬呢。”
“跟我们这儿倚老卖老,说我们冤枉好人。”
“结果,我们把何雨柱的口供,往她面前一放。”
“她那张老脸,当场就没色儿了。”
“我们再一诈唬,问她跟易中海合谋,侵吞烈士抚恤金的事儿,她知不知情。”
“那老太太,当时就瘫了。”
“当场就尿了一裤子。”
“现在,人还关在里头呢,跟易中海,成了邻居了。”
【叮!来自聋老太太的万念俱灰+5000!】
【叮!来自易中海的难以置信+4500!】
陆风听完,再也忍不住了。
他转过身,肩膀一耸一耸的,差点儿没当场笑出声来。
真是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
这老虔婆算计了一辈子,把所有人都当成棋子。
到头来,却让自个儿最看不起,也最放心的一颗傻棋子,给将死了。
这出戏,落幕得,可真是太完美了。
紧接着陆风又询问了一下什么时候会彻底结案。
实际上就是想知道易中海什么时候会吃花生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