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抓起希儿的手，按在自己的尾巴上，又把她的手引向她自己的尾椎：“你不是没有尾巴，是爹当年没护好你。出生时天道雷劫太烈，你的尾巴刚冒头就被劈断了……是爹没用，没能护住它。”</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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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儿愣住了，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真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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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爹的破天剑还真。”叶昊天抬手，用袖子擦去她的泪，指尖带着尾巴上的绒毛感，“等爹把天道收拾了，就寻遍三界的灵药，给你把尾巴接回来。到时候让你长出条最漂亮的金尾巴，比爹的还蓬松，比齐天大圣的还威风。”</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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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儿看着他眼底的红血丝，看着他嘴角未干的血迹，忽然扑过去，紧紧抱住了那条垂着的尾巴。毛茸茸的触感裹住她的小脸，带着爹爹身上熟悉的暖意，比任何灵药都管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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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接了。”她闷闷地说，“没有尾巴也没关系，我有爹爹就够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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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昊天的尾巴猛地绷紧，又缓缓放松，轻轻圈住了她的后背。那圈毛茸茸的暖意裹着她，像个温柔的茧，把所有的不安和委屈都裹了进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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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屋外传来鸟鸣，晨光越发明亮。希儿靠在爹爹的尾巴上，听着他沉稳的心跳，忽然觉得有没有尾巴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个有尾巴的爹爹，会为她挡天雷，会为她吐鲜血，会把她护在怀里，说她比任何法宝都金贵。</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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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她抬头，鼻尖蹭着毛茸茸的尾巴，“你的尾巴好暖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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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昊天低头，看着女儿沾着绒毛的小脸，忽然笑了。他想，就算真的斗不过天，就算真的要断尾碎骨，只要能让怀里的小棉袄一直这么暖着，他这条老命，赔上也值。</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