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昊天靠在破屋的土墙上，指尖还在隐隐发颤。他刚用最后一丝灵力稳住伤势，脸色依旧苍白，却固执地坐直了身子，看着蹲在地上玩石子的希儿，清了清嗓子。</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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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儿，过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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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儿立刻蹦起来，小跑到他面前，仰着小脸看他，眼睛里还沾着点灰尘，像只刚从土里打了滚的小奶猫。</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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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昊天握住她的小手，掌心的温度烫得她轻轻缩了缩。他深吸一口气，声音比平时沉了几分：“爹要跟你说几件事，你得记牢了，一个字都不能忘，知道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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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儿重重点头，小手指抠着他袖口的破洞。</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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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叶昊天的目光变得锐利，“不管是谁，只要看着奇怪的人，或者来路不明的妖，跟你搭话、给你东西，都不能理，更不能跟他们走。记住，除了爹，谁的话都不能全信。”</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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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起天道那张模糊的脸，想起天蓬的黑袍，心脏就像被攥紧了。他不知道自己还能护她多久，只能把能想到的危险，都提前给她划上红线。</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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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儿似懂非懂，但看爹爹说得严肃，还是用力点头：“嗯！不跟奇怪的人走，妖也不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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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叶昊天的语气放缓了些，指腹摩挲着她的手背，“少吃点甜的。像糖葫芦、糖糕那些，偶尔吃一次可以，不能天天吃，吃多了牙齿会坏，以后想咬硬东西都咬不动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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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起她上次吃糖葫芦时，小腮帮子鼓鼓的样子，又忍不住补了句：“爹以后会给你做不那么甜的果子酱，一样好吃。”</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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