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城×沈翊</p>
私设暧昧期?捅窗户纸文学?ooc致歉</p>
短篇一发完?建设一篇城队做噩梦</p>
"梦的尽头是爱人的脸。"</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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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城在警局沙发上翻了个身，差点摔到地上。他猛地睁开眼睛，额头上一层细密的冷汗。窗外已是华灯初上，警局里大部分同事都下班了，只剩下几盏孤零零的灯还亮着。</p>
"怎么了？做噩梦了？"</p>
一个熟悉的声音从旁边传来，杜城转头，看见沈翊坐在旁边的办公椅上，手里捧着一杯冒着热气的咖啡。他今天穿了件深蓝色的毛衣，衬得肤色越发白皙，在警局惨白的灯光下像一幅静谧的画。</p>
"几点了？"杜城揉了揉太阳穴，感觉脑袋里像是灌了铅。</p>
"晚上九点二十。"沈翊放下咖啡杯，从桌上拿起一个保温盒，"给你带了晚饭，应该还热着。"</p>
杜城这才想起来，自己中午就没怎么吃东西，连续处理三个案子后，终于在下午累得在沙发上睡着了。他接过保温盒，掀开盖子，里面整齐地码着他最爱吃的红烧排骨和宫保鸡丁。</p>
"食堂阿姨特意给你留的。"沈翊嘴角微微上扬，"她说再忙也得吃饭，不然破案没力气。"</p>
杜城狼吞虎咽地吃起来，确实饿坏了。吃到一半，他突然想起什么，抬头看向沈翊："你怎么还没走？"</p>
"画像还有些细节要完善。"沈翊指了指406里自己办公桌上散落的素描纸，"明天专案组会议要用。"</p>
杜城点点头，继续埋头吃饭。吃到第三块排骨时，他忽然停下筷子："我刚才...在梦里没说什么奇怪的话吧？"</p>
沈翊正在整理素描纸的手指微微一顿，随即若无其事地继续动作："没有。就是皱眉皱得厉害，看起来不太舒服。"</p>
杜城松了口气，却又莫名感到一丝失落。他放下已经空了的保温盒，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我最近总是梦到那些案子...梦到受害者和凶手。和你之前..."</p>
沈翊终于转过身来，认真地看着他："连续工作太久了，你需要休息。"</p>
"不光是工作的问题。"杜城抓了抓头发，眼神飘向远处，"我梦到上个礼拜那个杀害妻子的丈夫，梦到上个月绑架小学生的疯子，甚至梦到一年前那个银行劫匪...但就是..."</p>
他的声音低了下去，沈翊安静地等待他继续。</p>
"就是从来没梦到过你。"杜城终于抬起头，直视沈翊的眼睛，"你说奇怪不奇怪？每天见面时间最长的人是你，破案配合最默契的人是你，但我的梦里从来没有你。"</p>
沈翊的眼睛在灯光下显得格外深邃，他轻轻歪了歪头："你想梦见我？"</p>
杜城感到耳根一热，急忙解释："不是...我就是觉得奇怪。按理说，你出现在我梦里的概率应该很高才对。"</p>
"概率。"沈翊轻声重复这个词，嘴角勾起一个若有若无的微笑，"梦不讲概率，城队。"</p>
办公室陷入短暂的沉默，只有墙上时钟的滴答声。杜城突然觉得口渴，拿起桌上已经凉了的咖啡一饮而尽。</p>
"凉了就别喝了，我去换杯热的。"沈翊站起身，拿起两人的杯子向茶水间走去。</p>
杜城看着他的背影，心里泛起一阵莫名的情绪。他最近确实太累了，但更让他困扰的不是身体的疲惫，而是每次从梦中惊醒时那种空落落的感觉。梦里全是案件中的面孔，好的坏的，活着的死去的，唯独没有那个每天和他并肩作战的人。</p>
沈翊很快回来，递给他一杯新泡的咖啡。杜城接过时，指尖不小心碰到了沈翊的手，一股微弱的电流似乎从接触点蔓延开来，让他差点拿不稳杯子。</p>
"小心烫。"沈翊轻声提醒，然后回到自己的办公室继续完善画像。</p>
杜城捧着热咖啡，不自觉跟了上去，看着沈翊专注工作的侧脸。灯光下，沈翊的睫毛在脸颊上投下细小的阴影，修长的手指握着铅笔在纸上流畅地移动，偶尔停下来思考时会轻轻咬住下唇。这个画面莫名让杜城感到心安。</p>
"你今晚还要加班？"杜城问。</p>
"嗯，这幅画像很重要。"沈翊头也不抬地回答，"你先回去吧，好好休息。"</p>
杜城想说些什么，但最终只是点点头："别熬太晚。"</p>
离开警局时，杜城回头看了一眼。透过办公室的玻璃，他能看到沈翊低头工作的身影，孤独而坚定。不知为何，他突然希望沈翊能出现在自己今晚的梦里。</p>
然而事与愿违，那晚杜城又梦见了上个月破获的那起连环杀人案。梦中他追逐着凶手穿过一条又一条黑暗的巷子，就在快要抓住对方时，凶手突然转身——变成了沈翊的脸。</p>
杜城猛地惊醒，冷汗浸透了背心。窗外天刚蒙蒙亮，他看了眼手机，才凌晨五点。再睡是不可能了，他干脆起床冲了个冷水澡，试图冲走那个令人不安的梦。</p>
上午的案情分析会上，杜城精神不济，连续喝了两杯黑咖啡才勉强保持清醒。沈翊则一如既往地专业冷静，详细讲解了根据目击者描述重建的嫌疑人画像。</p>
"根据监控录像和目击者描述，嫌疑人年龄在35到40岁之间，身高约175cm，右眉上方有一道疤痕..."沈翊指着投影上的画像分析道。</p>
杜城盯着沈翊的侧脸，想起昨晚那个噩梦，心里一阵烦躁。会议结束后，他故意放慢脚步，等其他人离开会议室才走到沈翊身边。</p>
"昨晚熬到几点？"杜城低声问。</p>
沈翊正在整理资料，听到问话抬起头："三点多吧。怎么了？"</p>
"没什么，就是...你看起来很累。"杜城注意到沈翊眼下淡淡的青色。</p>
沈翊微微一笑："彼此彼此。你看起来也没睡好。"</p>
杜城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提那个噩梦。他帮沈翊拿起一叠文件，两人并肩走出会议室。</p>
接下来的几天，案件有了突破性进展，嫌疑人被锁定并最终抓获。结案的那天晚上，队里聚餐庆祝，大家都喝了不少酒。杜城酒量不错，但也微醺，沈翊则因为酒精过敏只喝了果汁。</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