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绿禾身上的鞭痕还在作痛时,滚烫的蜡油从高处滴下来,滴到她鞭痕交错的PGU上,渐起一朵朵红花。蜡油灼热,将伤痕的疼痛加深,她从冒冷汗到冒热汗,被捆绑起来的双手,手心尽是Sh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双手将她那gaN门里的长塞拔出,拉扯感和突然的空洞,让她使劲收缩PGU,心里一阵发寒。菊花还微微绽放着,松弛又紧绷,留一个粉sE的小口。蜡油JiNg准地流进她的T缝,又流到那个被蹂躏过的绽放的菊花。
她开始哭。刺痛,屈辱。她微微挣扎。直到蜡油将她的下T覆盖,这帮人才罢休。
她身上的绳子被解开了,手臂麻痹,像电流穿过细胞。和服也被悉数扒光。陈敬将她抱到一个十字架前面。她被绑在这架子上,双腿岔开,双手平举,像受刑的罪犯。
一对夹子夹住她的rT0u,又拉扯了几下。下T的蜡油g了,他们将其撕下来,露出发红的下T。还有一些没有掉落的,交给了鞭子。鞭子cH0U了十来下,每一下都命中她Y部,她呜咽地喊,毫无办法。眼罩几乎遮住她半张脸,她只能听见鞭子的破空声。嗖地一声,她的y就剧烈地发颤一次。鞭子停下后,下面已经肿了。
玩到这里,大家开始休息。绿禾还被绑在那里。男人们在一边喝酒谈笑。
那位周先生,有一癖好,就是玩nV人的x部。林绿禾的x没有那么大,但好在圆润。他上手揪了几下r夹,又掐了几下。最后将酒杯里的酒倾倒在她rUfanG上,他开始T1aN舐。有人笑。笑得她一阵犯恶心。然而疼痛的Y部禾PGU,却使她rT0u坚挺起来,yda0也Sh润起来。
过了半响,陈敬将她解下来,套上项圈锁链。她跪下,任由他牵着走。看不见前方,她只是塌腰撅PGU地爬行,爬了有半个厅,最后停在另外三个男人面前。
她想,这三个男人,大概都可以做自己叔叔的年纪了吧。就像陈敬一样。他们长得如何?会是卑劣的吗?相由心生有时候也会出错。被折磨了几个小时,她此刻真有些麻木了。
她跪趴在他们面前,双腿岔开着,门户大开。陈敬说,自己扒开,让大家看看。
于是她伸出手到身后,扒开自己的PGU,露出红肿的sIChu来。就这样晾了十来分钟。维持着这个姿势。她不知道究竟有没有人在看她。她手臂酸痛。浑身都在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双手伸过来,握着一个酒瓶子。他说,再扒开。于是yHu扒得外露,酒瓶子一下子就cHa了进去。只是不深。转了又转,最后才拔出来。
她听到陈敬说,喝口水。一根x1管伸到嘴边,她可劲地喝。又听见他说,等下要挨C了。
他牵着她,一路爬到院子里的温泉边。那里有一个雕塑,白玉所雕刻的犀牛。那犀牛角被磨得圆润,挺立在离地半米高。
“起来。”陈敬将她挪到犀牛角前,又说,“蹲下去。把角cHa进去。”
她只能慢慢地蹲下,PGU碰到那个犀牛角,她挪准了坐下去,犀牛角cHa进她yda0里。
“再下去。”她只好继续往下坐。
“很好。自己动吧。脚岔开到最大。”
她上上下下地撅着PGU往犀牛角ch0UcHaa,直到陈敬喊停。她被拉到一个长凳上,嘴巴被塞进了一根,身后也被cHa进了一根。有一双手使劲掰开了她的gaN门,塞进了一个木塞。来来回回,她被他们轮流地cHa,整整cHa了快有一个小时。
结束后,他们将她扔进温泉池子里,任由她自己清洗。
林绿禾忍着疼,呆呆地在里面泡着。没有人再在一边看她。水雾蒸腾,眼罩也Sh了。她扯下来。双目通红。表情木然。不知道泡了多久,怕头晕,她起身要走。池子边上留了一套毛巾。她擦g,裹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走到大厅的时候,腿还没跨进去。听到陈敬说,爬进来。她深呼x1了一大口,低头爬了过去。
爬到他脚边的时候,她想抬头,陈敬却说,转过去,PGU对着我。
他m0着她下面,那里还是肿胀的。有一个声音说,还是很乖的。
她累了,犯困了。什么情绪都没了。这时候她听到陈敬说,爬到前面去。
“好。停。”
“去吧,雪儿。”
雪儿,她疑惑。
“躺下,让雪儿姐姐看看你的贱样。”她躺下之后,才发现,有一位面容姣好YAn丽的nV生,站在她旁边俯视她。那羞耻感铺天盖地地来。
雪儿抬起脚,踩在绿禾的xia0x上,慢慢地r0u踩她的Y蒂。
“腿张开点。”有人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点SaO话。刚刚教过你的。”
她涨红了脸,说:“求雪儿姐姐调教。”
雪儿笑笑,说:“贱母狗,把你的jianB掰开。”
绿禾照做。
雪儿的脚趾T0Ng进她的xia0x里,又踩又cHa的,将她弄得难受,只觉得要尿出来。
最后还是cH0U搐着ga0cHa0了。绿禾缓过劲来,睁开眼,眼神还是迷离的。陈敬过来了,其他人也过来,她躺在那里,先看到雪儿,然后是陈敬,最后走过来的是周先生。她的眼神对上了周先生的眼神。
到这一刻,周先生才知道这个从头到尾被喊小狗的nV孩是谁。
而林绿禾这辈子也不能够接受,眼前的周先生,就是她的亲叔叔,周狄。
这一天对他们来说,是毁灭X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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