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向白棠馆驶去。她在眼罩下拼命眨眼,最后发现没有用处,于是作罢,安安静静地发呆。
白棠馆是一个私人公寓。陈敬和几个朋友的娱乐之所。他们在白棠馆偶尔聚餐聊天,清谈。更多时候,来这个地方,另有取悦。这里掰手指算算,被共同“享用”的nV人,已有七八个。有的是图钱的网红,有的是yu求不满的人妻。
也有带来自己一手调教出来的nV孩。但是像林绿禾这种,没有。无他,因为陈敬从不在这方面对她进行引导。这是一次新鲜的尝试。
事实上,他根本没有承认过,自己在做重大事项决定前,有真正尊重过绿禾。他没有这个习惯,也没有这个意识。
白棠馆一共来了三个男人,加上陈敬,是四个男人。也就是说,在这里,林绿禾的眼罩如果摘下来,下一秒,她看到的是四个血盆大口的侵略者。
到达后,陈敬依然将她一路抱紧屋内。白棠馆内偏向拜占庭式风格,大理石镶嵌画、壁画和其他艺术品,僵直又庄重。这白棠馆的一概出资,都是出自现场那位穿苏作面料的双衬衫兼青sE深领针织衫的周先生。按陈敬的评价,这人是求全不求JiNg,向恶不向善的一人。
绿禾被放置在一个软绵的沙发长凳上,在她头顶有两个金属钩子,那钩子安装在一盏吊灯中间,而往上中央的圆顶是层层套嵌的花瓣形状。绿禾被吊起来,惊慌之中,她咬紧牙根寻找平衡。
从她进来后,酒JiNg的味道,男人的寒暄声,脚步声,嬉笑声。她将自己的所有情绪感知关闭,一味做一个傀儡。
一双手将她的衣服撩起来,里面一丝不挂,连一件内K都没有。PGU露在外边,她浑身筋r0U都在紧绷。这样紧张的状态下,她不知道愉悦为何物。
一双手,几乎覆盖了她半个PGU,掌心温热。一双手,手指m0索到她的Y蒂。她又一次咬牙。
“你没调过?”一个声音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不一样。”
她哪里不一样?她想起很多年前,他对她说过一句话:“你是我一件东西。”
她曾经幻想过被多人调教,但是为什么真的到了这一天,却和幻想的完全不一样,感受也不一样。她直到今日,居然还会有一种抗拒的心理。这正常吗?
她听到嗡嗡嗡的声音,那是震动bAng。涂上一层油,一双手扒开她的PGU,震动bAng慢慢cHa进去她yda0里,震动着,强烈的异物感。
除了脸蛋,身上每个部位,他们都要动动手r0Un1E一遍。有一个声音从她头顶飘来,他说,陈敬是你的谁?
这是一个问句。
震动bAng嗡嗡嗡折磨她的下T,一双手来回得将它ch0UcHaa,cHa得很深的时候,她使劲地拢紧膝盖。
“怎么不说话?”
“哈哈,你调教了一个哑巴。”
她还没从这屈辱里缓过来,身子又被放置下来,不再悬挂着,撅着PGU趴在那长凳上。她听到鞭子的破空声。
长鞭轮流过每个人的手,有轻有重,鞭打她的后背和PGU,所cH0U打之处,是一道道红肿的鞭痕。她无法动弹,脸部贴着沙发,沙发上有一GU淡淡的香水味,然而没多久,她只感到窒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愣是一声不吭,鞭子cH0U得越急。那位周先生,转转手腕,狠狠cH0U了几鞭子,鞭子cH0U到大腿内侧,鞭尾甩到她Y部,疼得她啊地一声叫喊出来,疼出丝丝冷汗。
为什么她会信任他?她突然不懂得,陈敬是一个什么样子的人。借由疼痛,她开始掉眼泪。
是陈敬的声音。
“回答刚刚的问题。”
她哽咽,要开口说话,又被呛到。此时一GU凉凉的YeT流进她的gaN门处,陈敬将一个棍子形状的金属gaN塞T0Ng进她的gaN门里,她扬起头咬着牙忍住不适。她要回答吗?她不应该在这个时候跟他们犟。可是她实在一句话都不想说。
她竟然出神了,在短短的一分钟内。她回到童年时代,那时候她躺在地板上,是闷热的夏天,她趴着看《红楼梦》,看得直掉眼泪。
回过神来,她嗓子可以说话了。
他说:“陈敬是我的Ai人。”
然而下一秒,一个巴掌重重地甩在她脸上,将她所有自尊甩碎。
陈敬冷如冰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收起你那不值钱的骨气。我们是在风花雪月吗?”
她不出声,眼泪一直掉。Sh了那厚厚的眼罩。
“我是你的一件东西。”她说。
“这还好听点。”
他是JiNg神分裂吗?陈敬的态度让林绿禾陷入彻底迷茫。她不明白一个想要和她生儿育nV的人,此时却是这样一副面孔。为什么?她根本想不懂。她只能够告诉自己,这一切都是一场梦。她做了一场异常YinGHui的春梦,在这场梦里,她是受辱的小狗。
然而在陈敬眼里,他可不是JiNg神分裂。对他来说,一,让林绿禾为他生孩子和林绿禾是自己的所有物这两者根本不冲突,甚至是必然可行的。如果他说,他现在对她做的这一切,和之前对她开始有新的认识新的Ai意是一回事,那么林绿禾能弄懂吗?不管她同不同意为他生一个孩子,他最后还是会让她做这件事。可是,因他对她有新的认识,她在成长变化,他看出来了,她还是不满足在自己身边的生活,她还有相对高尚的追求和不值钱的自尊,这些一定会成为他们厮守终生的阻碍的。
他的调教,是为了她好。只剩一条路走,就不会左顾右盼。
他看着林绿禾无助的样子,伸手m0了m0她的耳垂。忽然在她耳边说上这么一句话。
他说:“忘记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