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A易感期(安X你)(1 / 2)

指尖掐进掌心时,我才后知后觉意识到指甲缝里渗了血。</p>

窗外的雨下得很凶,玻璃上爬满蜿蜒的水痕,像某种生物在黑暗里张开的脉络。</p>

空气里漂浮着两种互相龇牙咧嘴的信息素——我自己的冷杉木混着硝烟味,还有安迷修身上那股被雨水泡得发沉的檀香,两种本该针锋相对的Alpha气息正以一种诡异的姿态在客厅里角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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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在抓沙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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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迷修的声音从玄关传来时,我正把自己蜷在沙发角落,试图用抱枕压住后颈突突直跳的腺体。</p>

他今天穿的风衣还带着湿冷的雨气,脱外套的动作顿了顿,喉结滚动着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我能清晰地闻到他信息素里突然炸开的雪松调,像被点燃的引线,瞬间刺得我太阳穴发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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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我远点。”我把脸埋进抱枕里,声音闷得发哑。易感期的Alpha腺体像颗被反复揉搓的浆果,又胀又痛。</p>

而另一个同样处于易感期的Alpha此刻正在三米外释放着极具侵略性的气息,这简直是在逼我当场失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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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步声停在茶几边。安迷修似乎在弯腰,我能感觉到他视线落在我裸露的后颈上,那里的皮肤因为腺体的躁动而泛着薄红。</p>

下一秒,带着他体温的毛毯突然盖了过来,混着檀香的气息像张网,刚要收紧又猛地松开——他在克制。</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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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凉。”他的声音比平时低哑,尾音带着点不易察觉的颤抖。</p>

我知道他此刻也不好受,Alpha的易感期本就是场与本能的搏斗,更何况要在另一个Alpha的领地(哪怕这里是我们共同的家)里保持理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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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抬头,指尖却无意识地蜷缩起来。毛毯上有他惯用的洗衣液味道,混合着被雨水冲淡的檀香,本该让我警惕的气息此刻却像层薄茧,裹住了我四肢百骸叫嚣的躁动感。</p>

这种矛盾的感觉快要把我撕裂——身体里的Alpha本能在疯狂预警,警告我离同类远一点,尤其是这个信息素与我同样强势的家伙;可后颈的腺体却在发出另一种信号,渴望着被熟悉的气息安抚,哪怕那气息里藏着随时会反噬的锋芒。</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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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碰我。”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在发抖,分不清是因为抗拒还是别的什么。</p>

安迷修的呼吸顿了顿,然后是布料摩擦的窸窣声,他似乎在沙发另一端坐下了,刻意保持着安全距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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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里陷入诡异的沉默,只有窗外的雨声和两人略显粗重的呼吸声。</p>

我的信息素不受控制地往外溢,冷杉木的凛冽里翻涌着焦躁,像要在空气里划出一道道冰痕。</p>

而安迷修的檀香始终维持在一个克制的浓度,像隔着层磨砂玻璃,看得见轮廓却摸不真切,可越是这样,我反而越想撕破那层伪装,看看他是不是也和我一样在硬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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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后颈的疼痛突然加剧,像有根烧红的针狠狠扎了进去。</p>

我痛得闷哼一声,身体不受控制地往前倾,手肘撞到茶几边缘,玻璃杯摔在地上的脆响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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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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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迷修几乎是立刻冲了过来,我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他按在了沙发上。</p>

他的手掌隔着毛毯按在我后颈的腺体上,温度烫得惊人,檀香信息素瞬间爆发开来,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包裹住我——不是侵略,是压制,用Alpha对同类的绝对掌控力强制安抚我的躁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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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我猛地挣扎,冷杉木的气息瞬间变得凌厉,硝烟味炸开在鼻尖,几乎要把他的檀香撕碎。</p>

两个Alpha的信息素在狭小的空间里激烈碰撞,空气里弥漫着剑拔弩张的火药味,我能感觉到安迷修的手臂在发抖,他的信息素里渗进了一丝不易察觉的血腥味,那是他在强行压制本能的证明。</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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