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燕子倚在客栈二楼的窗边，手指无意识地卷着一缕发丝。窗下街道上，卖糖炒栗子的老汉正收拾着摊子，几个孩童追逐着跑过青石板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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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嗒"，一颗小石子精准地打在她窗户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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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燕子心头一跳，急忙俯身往下看——街角转出个熟悉的身影，永琪手里捧着个食盒，正仰头往她窗口张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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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的目光在半空中相撞，永琪的眼睛立刻亮了起来。他举起食盒晃了晃，做了个口型："馄饨，热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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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燕子急得直摆手，用夸张的嘴型无声地说："不是让你别来吗！阿娘在！快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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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琪却像没看懂似的，反而往前走了几步，站在正对她的窗下。他仰着脸，又做了个"一刻都离不开你"的手势。</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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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燕子正想再赶他，身后房门突然被推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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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儿，在看什么呢？"杜雪吟的声音从背后传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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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燕子浑身一僵，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她猛地转身，后背紧贴着窗框，试图用身体挡住窗外的永琪。"没、没什么！就是看…看晚霞！阿娘你看今天的晚霞多好看！"手指胡乱指向天空另一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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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雪吟狐疑地看了她一眼，走到窗前。小燕子心跳快得几乎要蹦出胸口，额头沁出细密的汗珠。</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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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楼下突然传来一阵喧哗。几个小贩推着车吵吵嚷嚷地从街心经过，正好挡住了永琪的身影。</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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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霞是不错。"杜雪吟看了看天色，忽然说，"对了，我方才在前头看见有卖你爱吃的蜜饯，去买些给你路上吃。"</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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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燕子眼睛一亮，又急忙压下嘴角："怎、怎么能劳烦阿娘呢？我自己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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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给我老实待着！"杜雪吟厉声道，随即又放缓语气，"半个时辰，我去去就回，你乖乖的，别乱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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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燕子点头如捣蒜："我一定不乱跑！阿娘最好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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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雪吟转身往外走，小燕子刚松一口气，却见母亲突然在门口停下，从腰间掏出一把铜钥匙。</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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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娘你锁门做什么？"小燕子瞪大眼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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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你乱跑。"杜雪吟头也不回地说，"也防贼。"随着"咔嗒"一声响，房门被反锁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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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燕子扑到门前拍打："阿娘！锁什么门啊！我又不是小孩子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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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燕子趴在门上，听见杜雪吟的脚步声渐渐远去，急得在屋里直打转，"怎么办？门被锁了！"忽然眼睛一亮。客栈的备用床单是结实的粗布，两条接在一起应该够长，小燕子二话不说开始拆床单，布条在她手中像不听话的蛇一样扭来扭去，不是这里松了就是那里短了。好不容易接成一条"绳子"，她把它系在床柱上，用力拽了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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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够结实吧？"她自言自语道，然后推开窗户，把布绳扔了出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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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燕子！别——"楼下，永琪看到垂下的布绳，脸色瞬间煞白，他疯狂摆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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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燕子已经撩起裙摆，一条腿跨出了窗户。永琪吓得魂飞魄散，顾不得别的，足尖一点便腾空而起，在墙上借力两次，眨眼间就攀上了二楼窗户。他一把搂住小燕子的腰，带着她滚进房间，两人跌在地板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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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疯了？！"永琪声音都在发抖，手掌下意识护住她隆起的腹部，"万一摔着怎么办？"</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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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燕子却咯咯笑起来："我技术好着呢！再说了，不是有你在下面接着嘛，你忘记了那次我跳下飞快的马车，你都能稳稳接住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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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琪气结，把食盒随手放在桌上，盖子歪了，露出里面还冒着热气的馄饨。但此刻谁也没心思管它。永琪捧起小燕子的脸，吻落在她眉心、鼻尖，最后覆上她的唇，这个吻温柔又急切。</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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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馄饨…"小燕子在他唇间含糊地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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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会儿再吃。"永琪含住她的下唇轻轻吮吸，手掌从她腰间滑到后背，将她按向自己。</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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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燕子被他亲得晕乎乎的，直到永琪开始解她衣带才猛然清醒。"不行！"她一把按住他的手，"会伤到南儿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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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琪僵住了，额头抵在她肩上重重喘息。半晌，他抬起头，眼里还带着未褪的情欲："这小家伙是来折磨我的吗？"他低头对着小燕子的肚子说，"南儿，爹爹和娘亲好不容易见面，你就行行好，让爹爹和你娘亲热亲热？"</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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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燕子噗嗤笑出声，“不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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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燕子，我都憋了整整两个多月了！"永琪委屈地控诉，蹭着她的颈窝，"再这样下去，我怕是真要生病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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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燕子红着脸推他："那你就憋着病着！大夫说了，孕期前三月不能，还有后三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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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过大夫了…"永琪的吻落在她的锁骨上，"三个月后可以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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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琪突然将她打横抱起。小燕子惊呼一声，下意识搂住他的脖子。永琪大步走到床边，轻轻把她放下，随即压了上来，踢掉自己的鞋子，外衣随手扔在地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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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让我亲亲你，不做…"他鼻尖蹭着她的，声音低哑，"我保证。"</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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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燕子还想说什么，却被他封住了唇。这个吻比刚才更加深入，永琪的舌尖描摹着她的唇形，然后长驱直入。小燕子很快丢盔弃甲，双手无措地搭在他的肩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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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琪的手也没闲着，从她衣摆下探入，掌心贴着她微微隆起的腹部轻轻抚摸，然后向上游走。小燕子浑身一颤，呼吸急促起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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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琪…我们不该…等会阿娘该…"她的话断在喉咙里，因为永琪的唇已经移到了她颈侧，在那里留下一个浅浅的牙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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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一会儿…云儿，我想你想得骨头都疼了…"永琪含住她的耳垂，………………………………………………………，隔着丝绸都能感受到那份湿热。</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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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燕子浑身发软，理智告诉她应该停下，但身体却诚实地向他贴近。就在两人意乱情迷之际，门外突然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