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吗？"小燕子转了个圈，簪子上的流苏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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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琪眼中满是欣赏："我的娘子自然是南阳城最美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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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市上人潮涌动，各种小摊贩的吆喝声此起彼伏。紫薇、晴儿和小燕子手挽着手走在前面，永琪、尔康和萧剑跟在后面保护她们不被拥挤的人群冲散。</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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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字谜啦！猜对有奖！"路边一个摊主高声喊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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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燕子立刻被吸引，拉着紫薇和晴儿挤过去。摊主挂出的红灯笼上写着各种字谜，小燕子眯着眼睛一个个看过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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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头没有尾，有角没有嘴，摇动角与头，全身都是水'，这是什么？"小燕子大声念出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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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琪在她身后轻笑："是鱼。"</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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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不对！"小燕子摇头晃脑，"鱼哪有角？我觉得是...是...水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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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哄堂大笑，尔康打趣道："水牛怎么全身都是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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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那是..."小燕子挠头，突然灵光一闪，"啊！是'鲜'字！鱼和羊加起来就是鲜！永琪教过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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摊主笑着摇头："这位姑娘，答案是'鱼'，您说的'鲜'字倒是别出心裁。"</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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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燕子不服气地噘嘴，永琪连忙安慰："娘子思维敏捷，想到的答案比原题更有趣。"</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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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几个字谜，小燕子的答案总是出人意料，逗得大家笑声不断。永琪看着她神采飞扬的侧脸，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即使是最简单的游戏，小燕子也能让它变得生动有趣，这正是他最爱她的地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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逛到一半，柳青、柳红、班杰明和金锁去了别的摊位玩耍，剩下六人继续沿着主街前行。小燕子蹦蹦跳跳地走在最前面，不时被各种新奇的小玩意吸引。</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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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她的目光被路边一个老婆婆的摊位吸引住了。那摊位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虎头鞋，做工精致，色彩鲜艳。小燕子快步走过去，蹲下身仔细端详。</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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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给孩子买双虎头鞋吧，保佑孩子虎头虎脑，健康平安。"老婆婆慈祥地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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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燕子拿起一双红色的小鞋子，鞋头上绣着栩栩如生的虎脸，虎眼是用黑亮的小珠子做的，虎须则是细细的金线。她想象着紫薇的孩子穿上这双鞋的样子，不禁微笑起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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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吗？"永琪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他不知何时已经站在她身后。</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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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燕子仰头看他，眼中闪烁着异样的光彩："永琪，我们买这个好吗？做工很精致，送给紫薇的小宝宝，紫薇一定喜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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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琪蹲下身，接过那双小鞋看了看，点点头："确实不错。"他注意到小燕子又拿起另一双蓝色的虎头鞋，拿在手中爱不释手，"那另外一双呢？送紫薇两双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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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燕子低头摆弄着那双蓝色的小鞋，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不是呀，是给我们的南儿买的。"她说得那么自然，仿佛"南儿"已经是个真实存在的孩子</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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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琪的手突然僵住了，一股电流般的惊喜从脊背窜上头顶。他转向小燕子，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颤抖："小燕子，你不会...是不是我的南儿也要来了？你是不是...怀孕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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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燕子的脸瞬间红得像摊位上最鲜艳的红布，她慌乱地摇头："哪有？没有...我没有怀孕。"说完，她放下鞋子就要转身离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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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琪眼中的光芒瞬间暗淡下来，失望之情溢于言表。他伸手想拉住小燕子，却见她已经跑开几步，回头冲他喊道："南儿她爹还不快跟上，我想吃桂花糕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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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琪连忙付钱买下那两双虎头鞋，红色的送给紫薇，蓝色的则小心地包好，收进怀中。永琪追上去，小燕子已经站在不远处的桂花糕摊前，眼睛亮晶晶地盯着刚出锅的金黄色糕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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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要两份桂花糕！"小燕子大声说，接过热乎乎的油纸包，迫不及待地咬了一口，"好烫！但是好好吃！"</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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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琪走到她身边，无奈又宠溺地看着她被烫得直哈气却舍不得吐出来的样子。他接过另一包桂花糕，小心地掰下一小块吹凉，递到小燕子嘴边："慢点吃，没人跟你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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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燕子就着他的手吃掉那块桂花糕，舌尖不经意地碰到他的手指，</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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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想着给南儿买？连他的影子都还没见着…"永琪轻声问，目光落在手中的油纸包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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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燕子咬着桂花糕，含糊不清地说："就是...觉得可爱嘛。反正早晚用得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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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琪的心跳漏了一拍，他看向小燕子的侧脸，发现她虽然装作专注于食物，但睫毛不停地颤抖。他突然明白了什么，一股暖流涌遍全身。</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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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准备去河边放水灯，"晴儿的声音传来，"你们要一起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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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当然去！"小燕子立刻恢复了活力，拉着永琪的手就往河边跑，"快点，去晚了就没有好位置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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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边已经聚集了不少放水灯的百姓。大家买了莲花形状的水灯，在灯上写下新年愿望，然后放入河中，任其随波漂流。</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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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燕子认真地在水灯上写下"希望紫薇平安生子"，然后想了想，又偷偷加了一句"希望南儿早点来找爹娘"。她瞥了一眼永琪的灯，发现他写的是"愿与小燕子白头偕老"。</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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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写了什么？"永琪问，试图偷看她的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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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燕子连忙护住："不许看！看了就不灵了！"她跑到河边，蹲下身轻轻将水灯放入水中，双手合十默默祈祷。</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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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琪也放了他的灯，然后蹲在小燕子身边，看着两盏灯并排漂远，渐渐融入河面上星星点点的灯海中。</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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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愿望会实现的。"永琪轻声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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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燕子转头看他："你又不知道我许了什么愿。"</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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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永琪微笑，"因为我的愿望就是小燕子的愿望都会实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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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燕子的心像被蜜糖填满，甜得发胀。她靠在永琪肩上，两人静静地看着满河的水灯，如同天上的星河落入凡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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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程的路上，小燕子已经累得走不动了，永琪二话不说背起她。小燕子趴在他宽阔的背上，闻着他身上熟悉的松木香气，渐渐昏昏欲睡。</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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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琪..."她迷迷糊糊地唤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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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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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交代…你…那两双虎头鞋...红色的给紫薇的东儿...蓝色的...留着给我们南儿..."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变成了均匀的呼吸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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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琪轻轻调整了一下姿势，让她睡得更舒服。他看着前方蜿蜒的道路，心中满是对未来的期待。背上的重量让他感到无比踏实，那是他的整个世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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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他轻声回应已经睡熟的小燕子，"都听你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