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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琪听到"我的人"三个字，心头一热，嘴角不自觉地上扬。他上前一步，站在小燕子身侧，温声道："各位姑娘，在下已有家室，这位是在下的未婚妻。若想买糖葫芦，尽管找她便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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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番话像一盆冷水浇在那些姑娘头上。她们面面相觑，有人失望地叹气，有人不甘心地瞪着小燕子。但永琪的态度如此明确，她们也不好再纠缠，只得悻悻地掏钱买糖葫芦。</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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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两串。"</p>
"给我也来一串。"</p>
"剩下的我全包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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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一盏茶时间，草靶子上的糖葫芦就销售一空。老者笑得合不拢嘴，那出银子递给小燕子，又特意挑了两串最大的糖葫芦给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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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二位帮忙，老朽今日可以早些收摊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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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燕子接过钱和糖葫芦，却不像想象中那么高兴。她把钱塞给永琪，自己拿着两串糖葫芦，转身就走，脚步又快又重，踩得石板咚咚响。</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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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燕子！"永琪连忙向老者道别，快步追上去，"你走慢些，小心摔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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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燕子充耳不闻，反而走得更快了，走的太快差点崴了脚，永琪三两步赶上，一把拉住她的手腕："怎么了？糖葫芦不是到手了吗？怎么反而不高兴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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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燕子猛地扭过头，脸颊鼓鼓的，眼睛里像是燃着两簇小火苗："你长这么好看干嘛？到处招蜂引蝶！"</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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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琪一愣，随即哑然失笑："哟，我们家小燕子这是吃醋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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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没有！"小燕子像被踩了尾巴的猫，声音陡然拔高，"谁吃醋了！我、我只是觉得那些姑娘太烦人了！"她越说越急，最后几个字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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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琪看着她气鼓鼓的样子，心里软得一塌糊涂。他轻轻扳过小燕子的肩膀，让她面对自己，然后低下头，额头几乎贴上她的："好好好，是我不好。以后我只让你一个人看，好不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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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声音低沉温柔，带着几分讨好的意味，呼出的热气拂在小燕子脸上，让她心跳加速。</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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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谁要看了..."小燕子嘟囔着，气势却弱了大半。她别过脸去，把一串糖葫芦塞到永琪手里，"给你，吃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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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琪接过糖葫芦，却没有立即吃，而是若有所思地看着那晶莹的糖衣。小燕子已经迫不及待地咬了一口自己的那串，糖衣在齿间碎裂，发出清脆的声响，酸甜的滋味在舌尖绽放，让她满足地眯起眼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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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嫌弃脏啊？"小燕子见永琪不动，揶揄道，"很甜的，超级好吃的，看来你是无福享受，你不吃我吃！"</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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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就要去抢永琪手中的糖葫芦。永琪敏捷地一抬手，让她扑了个空。在小燕子惊讶的目光中，他突然凑近，就着她嘴里咬着的那颗山楂，轻轻咬下一口。他的唇瓣若有似无地擦过她的樱唇，永琪借着这个触碰吻上了小燕子的唇，那触感比糖葫芦还要甜蜜。</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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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干嘛呀！"小燕子结结巴巴地说，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根。她能清晰地感受到永琪的气息拂过她的脸颊，这个突如其来的亲密举动让她心跳如擂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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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琪慢条斯理地咀嚼着，眼睛却一直注视着小燕子，目光温柔得能滴出水来。半晌，他轻声道："嗯，是真甜，比糖葫芦还甜。"</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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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燕子的心像被什么轻轻撞了一下，又酸又软。她低下头，盯着自己的鞋尖，声音细如蚊呐："你...你就会说好听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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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色渐渐笼罩下来，天边的云彩被染成了橘红色。永琪牵起小燕子的手，两人沿着官道继续前行。小燕子一手拿着糖葫芦，一手被永琪握着，心里的那点小别扭早已烟消云散。</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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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琪，"走了一段，小燕子突然开口，"等我们到了均县，找到紫薇他们，买些糖和山楂，我做糖葫芦给你吃好不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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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琪惊讶地挑眉："你还会做糖葫芦？"</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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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当然！"小燕子骄傲地扬起下巴，"我小时候跟大杂院的张爷爷学过，不过糖和山楂太贵了，也不能经常吃到，不过他说我做的比他的还好吃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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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琪看着她神采飞扬的样子，忍不住在她额头上轻轻一吻："好，我等着尝我们家小燕子的手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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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燕子红着脸，却没有躲开。她悄悄握紧了永琪的手，心想，这世上再甜的糖葫芦，也比不上此刻心中的甜蜜。</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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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道蜿蜒向前。两人的身影在暮色中渐行渐远，融入了这片温柔的柔光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