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戬看姜宛靠在软榻上，想起她和伽罗初见时的画面，她跟伽罗第一次见面说的话都比现在和自己说得多。</p>

姜宛歪头，琥珀色的眼瞳满是疑惑和不解，意识到杨戬话语中别样的情绪，更是增添了几分戏谑。</p>

“为什么要舍不得？杨天骄连个无聊时的消遣都要吃味吗？”姜宛没有回答自己舍不舍得，还是像踢皮球一样把问题抛回去。</p>

没等杨戬回答她的问题，她又接着说：“在云中漠地那伙人来之前，我不是一直都跟你在一起吗？现在也是。”</p>

这几句话是真的，姜宛没有骗杨戬。她刚苏醒那会，不记得死前的事情，记忆还停留在当姜族天骄替族长排除异己，没被清算前。</p>

苏醒后第一个看到的人就是杨戬，其他人又都看不到她。她有了自己意识后，来来回回只能跟杨戬一个人说话，也只有他能看到自己，能回应自己说的话。</p>

虽然生前在倒悬天时，她也是跟杨戬来往密切。但是，只跟一个人来往密切与不跟其他人交谈，完全是两种概念。</p>

更别说后面她恢复死前记忆后，回想起灵魂刚苏醒时的记忆被瘆得慌。杨戬在她记起来前，一直有意无意的隐瞒自己的死因，次次都搪塞过去，姜宛又不是傻。</p>

想起一切后，结合起杨戬的表现，不就一清二楚真相大白了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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