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投行分析师对同事低语,
“选举团 和十一个界别全部参选,加上他们背后的员工和家属,这基本盘大得可怕。”
这不是商业策略,这是政治宣言。”
位于观塘的华兴工业园外,一些刚下班的工人围在告示栏前。
一位两鬓斑白的老技工看着报纸号外,对身旁的年轻学徒感慨:
“阿强,我二十年前就在观塘这个老厂跟你爸一起拧螺丝。
那时刘生就说,只要我们跟他,他绝不会亏待我们。
他做到了!现在,我们当然要撑他!”
这时几个其他工厂的工人也凑过来:"李师傅,你们华兴还招不招人?
我们厂任务重,工资还低。要是能进华兴就好了。"
而在深水埗的狭窄街巷中,几位主妇在街市里边挑菜边闲聊。
“华兴建的学校,我个仔就在那里读书,师资真好。”一个母亲说道。
“是啊,我阿妈上月去的就是华兴资助的医院,环境好,收费平。”另一个附和着。
言语间,流露出对这家庞大企业实实在在的信任与依赖。
在九龙的一家高级私人会所里,几位与华兴有竞争关系的商界大佬紧急聚会。
"刘光天这是要通吃啊!"一位地产老总猛吸一口雪茄,
"选举团和十一个界别全参选,他这是要把我们往哪里摆?"
另一位制造业老总苦笑:"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我们厂里一半的订单都来自华兴系。这个时候,除了跟着走,还能怎样?"
包厢内陷入短暂的沉默。
最后,一位德高望重的老企业家缓缓开口:
"既然打不过,那就加入吧。明天我就让犬子去拜访华兴的周总,看看能不能在某个界别争取个副手的位置。"
当晚的电视电台,所有的黄金时段几乎都被这一话题占据。
政论节目里,嘉宾们争论着华兴此举对香港未来的深远影响;
财经评论员则深入分析华兴丽都股票明天的走势;
就连市井的热线电话节目,也充斥着市民打进来表达支持和担忧的声音。
一种复杂的情绪在香港社会弥漫开来——有对庞大资本力量的隐约不安,但更多的,是一种在时代迷雾中看到确定方向的踏实感。
数百万与华兴命运息息相关的普通市民,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意识到,自己和这家企业的命运如此紧密地捆绑在一起。
刘光天在发布会上说的那句“华兴就是港岛”,不再是狂妄之言,而成了一句即将被现实印证、正在徐徐展开的预言。
维港两岸,华灯初上,照亮着这座命运交织的城市。
一个新的时代,即将正式拉开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