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泰久却不急着走,眸光深深地看着她,眼梢潋滟着薄红,“我不是你的司机。”</p>
“那你来接我干什么?”月莎一点也不气,早就知道这男人没那么好心,心里早有准备,“后备箱打开,我自己打车去。”</p>
落到被继母追杀的地步,还是这样目中无人,无所畏惧。毛泰久等她解了安全带,慢悠悠地锁上车门,然后将她拽到身上来,轻飘飘的身子,摸着她纤细的腰,瘦了。</p>
毛泰久低头埋进她的脖颈里,吻着她的被汗浸湿的脖子,月莎现在知道他要干什么了,靠在他肩上急促的呼吸着轻笑一声,“想了?”</p>
毛泰久闷闷的回应了一声,“跟我结婚,你能拿到所有遗产。”</p>
双手一致的用指腹按压打圈掐,月莎被他推到方向盘上靠着,手被他挥开。冷飕飕的空调风没有卫衣的遮掩,直接吹在她的腰腹上,胸口一阵冰凉。</p>
月莎抓着推到锁骨上的衣服,看着他的头顶,声音不得不娇柔起来,“我自己能处理…”</p>
“怎么处理?又想让野猫去杀人?”</p>
他八岁那年,月莎五岁。她的亲生母亲头七未过,金社长就带了一个怀孕的女人回来,刚下车就被一只跳出来的野猫狠狠踹在肚子上,差点一尸三命,肚子里两个孩子没了,双胞胎还是男婴,从此不能生育。</p>
“我没有,你别瞎说,我哪有那么厉害。”</p>